说着忽然长叹:
说起来,苏小子真是老天给我送的徒弟!
我重伤难愈,偏生他手上有治伤良药。
他体质特殊练不了功,正好我派武功能解决。
缘分这东西,当真奇妙!
转头对苏清风道:
乖徒儿,为师这就全心教你凌波微步。
等丁春秋那逆徒找上门,就由你替为师清理门户。
算是给你的入门考验。
弟子领命!
苏清风抱拳应下。
丁春秋?他收拾定了!
......
两日后,苏清风院里。
嗖嗖嗖......一道身影拖着残影在院中闪转腾挪。
快得惊人,眨眼就从院边闪到中央!
正是练凌波微步的苏清风!
这步法确实适合他。
才两天就练得纯熟。
好!很好!
无崖子连连点头:
当年为师初学时可没你这般火候。
你合该是我逍遥派的人。
无崖子对苏清风这个徒弟非常满意,唯一遗憾的是苏清风无法修炼内功。
“师父过奖了。”
苏清风谦虚地笑了笑,一边练习凌波微步,一边好奇地问:“师父,我听说大宗师能借助天地之力御空飞行,可您怎么会被丁春秋推下山崖摔成重伤呢?”
他一直想不通,一个能飞的人,怎么会被推下山崖摔伤?这就像把老鹰扔下悬崖摔死一样荒唐。
“咳咳……”无崖子脸色微红,尴尬地咳了两声,“是为师疏忽了!当时那孽徒暗中**,为师一时内力全失,这才被他得手。”
这件事他一直羞于提及,若非苏清风追问,他绝不会说出来。堂堂大宗师被宗师偷袭,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原来是这样。”
苏清风点点头,见师父神情不自在,便转移话题:“师父,逍遥派除了您,还有其他人吗?”
“有。”
无崖子沉默片刻,语气飘渺,“你还有三位长辈——大师伯巫行云,师叔李秋水和小师叔李沧海。你大师伯如今在天山灵鹫宫执掌大权,至于你小师叔……”
说到李沧海时,无崖子神色黯然,停顿许久才轻声说道:“自从几十年前分别后,便再未听闻她的消息。或许隐居深山,又或许远游海外。”
当然,也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但无崖子绝不愿相信这个可能。
“那李秋水师叔呢?”
苏清风嘴角微扬,故意问道。
“她啊……”无崖子无奈苦笑,揉了揉眉心,“她不仅是你的师叔,还是你师娘。可惜后来因一些事闹翻了。”
他略显尴尬,随即叮嘱苏清风:“你若遇见她,务必小心。以她的性子,知道你是我的徒弟,多半会找你麻烦。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她最多刁难你,不会伤你性命。”
“啧啧……”苏清风摇头晃脑地调侃,“师父欠下的风流债,却要徒弟来受罪?我真倒霉。”
“胡说什么!
无崖子老脸一红,恼羞成怒,“专心练功!丁春秋那孽徒已经离开星宿海,潜入中原了!
估计那家伙很快就要找上门来了!要是你打不过丁春秋那个混蛋,为师可不会出手救你!
行行行,知道了。苏清风漫不经心地应道。不过是个丁春秋,他早就想好对策了,到时候肯定让他大吃一惊!
........................
一个月后...
正值寒冬时节,昨天下了一场小雪,整个移花宫披上银装,透着凛冽的冬日气息。
房间里,苏清风正和无崖子下棋。茶壶在炉子上咕嘟咕嘟煮着,茶香弥漫。但苏清风明显心不在焉,地把棋子放在棋盘中央就发起呆来。
想什么呢?无崖子放下手中棋子问道。
我在想丁春秋的事。苏清风抓起酒葫芦喝了一口,望着窗外雪景说:一个月前他就到中原了,按说二十天前就该来移花宫,可突然没了踪影,肯定有问题!
他倒不怕丁春秋正面硬刚,但对方突然消失反而让人不安——毕竟未知的危险最让人担心。
怕什么阴谋诡计?无崖子不屑地说: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白搭!
苏清风突然笑了:师父说得对,不过也有例外。比如某个练北冥神功的大宗师,不还是被宗师级的小人暗算了?
逆徒!
无崖子气得把茶杯重重一放,老脸通红:为师就这么一件糗事,你非得老是提?不知道要给长辈留面子吗?
虽然嘴上骂着,无崖子心里却很享受这种相处方式。以前收的徒弟不是包藏祸心就是唯唯诺诺,只有苏清风既保持尊敬又能平等相待。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师徒俩反而成了忘年交。
“弟子不是故意总提师傅的糗事。”
苏清风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就是怕自己像师傅当年一样,着了丁春秋的道儿。这才拿师傅的事当个警醒。”
“暗算?”
无崖子眉头一皱,捋着胡子想了想,摇头道:“当年为师是没防备他。如今你跟他势不两立,处处提防,怎么可能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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