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这些见证殊荣的物件充满好奇。但看无妨。
那我打开了。
当包裹展开的刹那,何雨柱瞳孔震动。
这些沉甸甸的荣光背后,究竟藏着多少生死时刻?
站在旁边的何雨隆用布满伤痕的身体给出了回应。傻柱,发什么呆呢?
哥...这些年你受苦了。
胡说什么!当兵的人哪在乎这个。
敌人敢来犯,咱们就得让他们知道厉害。
要怕吃苦,当初我就不去当兵了。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退伍那天何雨隆都哭成了泪人。
那句若有战,召必回不是随便说说的。
就算现在拖着这伤残的身体,只要国家需要,他绝对二话不说就回去。记住了傻柱,我的事情别往外传。
要是让我知道你到处乱说,看我不抽你!
为啥啊哥?你明明是英雄...
我算哪门子英雄!那些永远留在战场上的战友才是真英雄。
在 那会儿,咱们连120号人,最后就回来10个,其中6个还落下残疾。
何雨隆严厉叮嘱弟弟不许声张自己的事。
他从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英雄称号,每当闭上眼,牺牲战友们的笑脸就会浮现在眼前。这两件军大衣给你,冬天穿着暖和。
嘿,比我那件破棉袄强多了!何雨柱裹紧军大衣,满脸惬意。这些票证和钱你也拿着。
我每月37块5工资够用了,哥你自己留着吧。
那我放包里,你需要随时拿。
退伍时部队给的抚恤金加上领导们凑的钱,总共2000元。
还有500斤全国粮票和不少布票肉票。
由于评为二等甲级伤残,国家每年还给他150斤粮食和900斤抚恤粮,终身发放。哥,这还有工业券?眼尖的何雨柱发现票证里夹着的工业券。
这玩意儿可金贵,好多东西都得用它买。
普通工人按工资发放,像他这37块5的工资,每月才能领到一张。
何雨隆一直盼着能买辆自行车,但攒够二十张工业券要花他一年八个月的工资。柱子,你想要工业券?”
“哥,我……想弄辆自行车。”
“钱呢?”
“你能借我一百五十块吗?”
“每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干了这么多年连这点钱都存不下?”
何雨隆手里有八十张工业券,足够买四辆自行车。
可何雨柱工作这么多年,居然连一百五十块钱都凑不齐。
三十一岁的人了,说出去都嫌丢脸。
这么多年拿着固定工资,钱却一点没攒下。
被秦淮茹一家吸血吸成这样,简直是笑话。
何雨柱对上哥哥的眼神,脸上 辣的。
以前是他蠢,今后一定躲秦淮茹远远的。一百五十块加二十张工业券,记你账上。”
“哥,谢了,我尽快还。”
“别把钱给秦淮茹。”
“肯定不会!”
“睡吧。”
“明天下午我请假,找木板把屋子隔开。”
熄灯后,屋里安静下来。
天刚亮,何雨隆就醒了——部队养成的习惯。
昨晚没睡好,何雨柱鼾声如雷,脚臭熏天。
他从空间里取灵泉水洗漱,灌了一大瓢,在院子打起了养生拳。
这拳法前世跟道士学的,强身健体。
收势时,邻居们陆续起床。雨隆,早啊!”
“早。”
“吃了吗?”
大伙儿热情打招呼,何雨隆笑着点头。
昨晚收拾了贾张氏和棒梗,院里人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木质门轴发出一阵刺耳声响。
晨光里,许大茂推开自家屋门,揉着惺忪睡眼端了搪瓷脸盆往外走。雨隆,起挺早啊。”
“嗬,许大茂,给你家媳妇洗贴身衣裳呢?没瞧出来还是个疼老婆的主?”
何雨隆瞥见盆里堆着的女性衣物,咧嘴打趣道。
不多时。
前院三位大爷陆续现身。
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乐呵呵同何雨隆寒暄,唯独一大爷鼻子里哼了声权当招呼。
何雨隆压根没拿正眼瞧他——昨儿不过驳了这老顽固的面子,倒摆上谱了,心眼比针尖还小。嚯,今儿大伙儿都赶早啊。”
“傻柱,全院就数你天天踩着日头上工!”
“可不嘛。”
“边儿去!少当我哥面编排我。”
何雨柱掬了捧井水抹脸,转身捅开煤炉子准备早饭。
热腾腾的面条刚端上桌,隔墙突然炸开泼妇骂街的动静,污言秽语混着瓷碗砸地的脆响。
张婆子那破锣嗓子裹挟着棒梗的帮腔,活像二重奏似的往秦淮茹身上招呼。哥你干啥去?”
“晦气!连口安生饭都不让吃。”
何雨隆摔下筷子。
虽说懒得掺和贾家烂摊子,可听着那老刁婆作践孤儿寡母,后槽牙咬得咯咯响——秦淮茹再精于算计,到底是个撑门户的寡妇。
要换了旁人,早撂挑子改嫁去了。别动手啊哥!”
何雨柱急忙追出去。
昨儿才发誓要躲着秦淮茹走,没成想自家大哥反倒先沉不住气了。老瘟丧大清早嚎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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