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梦杀此时却撇了撇嘴,一脸不信的模样:“这人当真没有武功么?托那位萧瑟的福,现在这种话我可是不怎么相信了。”
柳月好笑地瞥他一眼:“他说的不是真的?主要的经脉都断了。”
“可他之前还是个天才呢。”耸了耸肩,雷梦杀又小声嘀咕道:
“不过这若是放在白笙身上倒也合理些。毕竟名下有那般多的产业,他这人才多大?又不比顾家这般家大业大,只靠自己打拼,想必也是没有太多功夫精进武艺的。”
被当做范本提及的顾剑门没好气地扫了雷梦杀一眼,却也不待与他争辩,只哼了一声。
而李长生此时却突然出声,朝着雷梦杀点头道:“你这话确有道理。”
一听师父发话,雷梦杀当即得意起来:“喏,师父之见与我相同,想必定是错不了的了。”
谢宣见他这般样子,忍不住笑着佯装打了他一下:“你可快上一边去吧,怎的就这么激动了?”
“害,是你不懂!”
【[太多的温柔怀抱 只有你的依靠 愿你所有烦恼云散烟消]
天色将晚,更兼有大雨倾盆,两人却仍在半道上走着,附近又没见有什么客栈。
司空长风神色有些懊恼,叮嘱一手打着伞的白笙先别往前走,自己策马朝前跑了些路,眼见着确实没有可供遮雨的建筑,却找见了个很大的山洞,便赶忙带着白笙一道进去;
忙着生火之际却听到恋人一声轻呼,原是条本来盘踞在洞内的蛇冷不丁窜来咬上白笙的小腿肚,留下几枚清晰牙痕。
“呀!”司空长风见此,赶忙丢下手中的事跑过来,先一枪将那蛇钉在石头上,借着火光仔细检查了一会儿,方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毒蛇。”
随即,还没等白笙说什么,他便匆匆丢下一句“阿笙先等我片刻”,便又匆忙冲出山洞,跑进雨幕内不见了。
白笙头疼般地扶额,奈何他的腿此时不敢乱动,故而也无法追上去,只好郁闷地蹲坐在原处。
幸好司空长风很快便回来了,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湿漉漉地滴着水,脸上却带笑:“还好有这个,敷上青肿很快便能消掉的。”
他忙着碾碎手中草药,白笙也从包袱内取来块布为他擦拭身上水渍,同时好奇地问:“你还懂得药理?”
“不过略通些医术罢了。”司空长风随口回答,同时半跪在地上,将捣烂的药泥一点点敷在伤口处,又取过干净的薄布来包裹好:
“好了,就这般敷到明日便能正常走路,只是今天晚上可不能乱动。”
白笙听见这话,眼神微闪,趁着司空长风忙着收拾自己的时候忽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既如此,不如今晚你抱着我睡?一定要搂紧哦?”
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司空长风的脸颊红了个彻底。
白笙退开些许,望着恋人的眼睛,轻轻笑了起来。】
“‘略通’些医术。”百里东君看着司空长风,故意拖长了腔调,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这般谦逊了?”
“不过为报恩所学而已,定然是称不上专精的。”司空长风此时倒是一脸坦然地纠正友人,随即又感叹道:“真没想到,修习医术竟然这般有用啊。”
百里东君听了,也一脸赞同地点头道:“是极。不若你也稍教我些?这样若真到了需要用药的时候,也不至于手足无措了。”
“我学医原本便是为了传承下药王之绝学,捡些常识性的知识教给你,自然也称不上什么大事。”
听到友人开口,司空长风自是应下,倒引得叶鼎之一阵好笑,却也明白百里东君这是想到了自己才这般提议,不由得感到心中一阵暖流涌起。
而在此时,坐在后面的洛轩一双眼睛转了转,开口之时语气有些疑虑:“这视频,当真是要从头甜到尾么?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啊。”
雷梦杀哼了一声,朝着司空长风那边扬起下巴点了点:“这小子看样子就不像是那种别扭的人,真要闹起什么误会分歧来,怕是也很难呐。”
“话倒也别说得这么满,”见此,顾剑门忽地又同雷梦杀唱起反调来:
“刚才不是还在说,白笙恐怕是隐瞒了司空长风一些事情吗?若是此事被他知晓后,觉得无法接受又该如何?”
雷梦杀听了,只耸肩道:“左右他们二人直到十几年后感情也仍旧融洽,不但有了一个女儿;
甚至还能携手去看望光幕里那个我们的小师弟呢,可见这事确实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至少,不曾让他们分开过啊。”
【[这世界真爱多难找 烦恼一旦抛 只想要和你一起快乐逍遥]
窗外天色已经如墨般暗沉,而司空长风独自一人坐在房内,正借着灯光聚精会神地阅读手上一封书信。
就在这时,他像是听见了什么似的,突然转过身去,而几乎与此同时,房间的门也开了,白笙轻手轻脚地走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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