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人自扰是最可笑 恩怨皆可抛 对酒当歌共看那云淡天高]
司空长风策马在前,往远处望了片刻又转身,冲着后面的白笙道:“前面有个镇子。眼下天色将晚,不若今日便在此休息?”
白笙闻言点了点头。
因着司空长风主动勒紧缰绳的缘故,白笙很快便赶上了他,二人皆由着马缓步在土道上行进。
忽地,白笙侧过头来道:“花楼的事,你不问我?”
“嗯?”司空长风不明所以地眨眨眼:“这有什么好问的?不过倒真是让我吃了一惊,那样大的产业竟然是你所创,阿笙你也太厉害了!”
白笙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神色,目光却很快柔和起来:
“哪里。我早想与你相识,只是苦于没有什么途径。那日正好见你到了花街附近,才将计就计做了这样一个局。此前之所以并未说破,还是怕你因此跟我恼火……”
“怎么会呢!”司空长风立时抬高了声音:“这种小事有什么好生气?你又并非要害我。只是,”
他的眼中流露出好奇的情绪来:“你既说早想与我相识,我那日在看见你时也觉熟悉,可根本想不出曾经在何处与你见过面。阿笙可否为我解惑?”
白笙的唇微微翕动,脸上很快露出一个笑来:“这些事,我还是更想让你自己想起来,可以么?”
听了这话,司空长风神情未变,只用力地点了点头,“自然。你我如今可是彼此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若我不听阿笙的,又要听谁的?”】
看完这一段,空间内众人神色各异。
温壶酒看了眼前面的几人,自顾自地叹了口气:“也难怪人家有夫有女呢。”
百里东君的嘴角微抽,只觉得某人是在点自己,可偏偏他也确实无从反驳,一时间心情都有些郁闷了。
明明都是兄弟,为何司空长风这家伙的感情之路就如此顺利呢?
简直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几乎半分波折都没有,就这么顺顺利利地成了亲。
与之相比起来,那边的他和叶鼎之简直就是地狱级别的难度啊!
难不成因着他们二人一出生即是天生武脉,修炼上无甚波折,就要在感情上找补回来么?
这边百里东君尚在胡思乱想,那边谢宣却两眼放光,只觉得这一次属实是来对了。
只不过看了几个视频的功夫,无论是虐恋情深还是甜蜜爱情的范本就都有了,这岂不是天助他吗?
李长生只盯着光幕看,表情并没有多少波动,可是目光却渐趋严肃。
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己想多了,但他的确从白笙身上看出了些古怪来。
同类人的共鸣,说起来是件玄之又玄的事情,可他今日却真真切切在白笙身上感受到了。
倒不是说白笙也是仙人,只是他的态度属实太过暧昧了些——
比如,置办起庞大的产业,于他这样一个没什么显赫家室,人又太过年轻的普通人而言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
而空间内外的司空长风都觉得白笙似曾相识,却怎么都记不起与他见过面一事,就更加值得深思了。
倘若白笙也像他一般,在这世上活过许多年岁,这些疑问便能够迎刃而解了。
虽然他到目前为止都并没显露出什么神通,就好似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但天地之间太多奇闻轶事,饶是李长生也不能夸口自己全都清楚。
想到这里,李长生倒是更加期待白笙的秘密揭晓的那一刻了。
【[春花和秋月一样都是最好 才知道天下无双多难找]
晨起,司空长风穿戴整齐,便到客栈后院内练习枪法。
正当他将那杆银枪舞得生风,几乎只能看得清残影之时,头顶上方传来咯吱一声,白笙推开了房间的窗户,站在阳台边缘朝下方望去,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知晓心上人正在看他,司空长风更加认真起来,不多时便将每日的分例练习完毕,停住动作之时也没怎么喘气,只足尖轻点,直接飞身上去,轻巧落在白笙身旁。
“为夫的枪法怎样?”
瞧着眼睛亮晶晶望着自己的司空长风,白笙笑道:“自是极好的,无愧枪仙之名。”
听了这话,司空长风愈发兴奋起来,随即又忽地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阿笙莫不是没有武功?不若我教你几招轻功,若是当真遇上什么,我又不在身边,至少也能够自保。”
白笙的眼中飞速闪过了什么,随即却只是笑着推脱道:
“我虽没什么武功,轻功总是略通一二的。在这家中,有你一人会武,只要登峰造极,也算是妥当了。我便负责家中开销,名下产业颇多,足以养你我并将来的孩子了。”
“嗯嗯……诶?”司空长风正不住点头,忽地听了这话,眼睛登时瞪得溜圆:“你,你是说孩子?”
见他这个反应,白笙故作惊讶道:“怎么,莫非你不愿与我有孩子吗?”
“当然不是!”司空长风急得直摆手,“我是,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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