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连连称奇,问此物有何用处?城阳解释说释放压力,缓解心理紧张疲劳而。少量没事,多了也有害身体,五皇子看着陈瑶抽的逍遥自在,他也拿出一支点燃,抽了起来。
不过,五皇子被呛得连声咳嗽,不过再抽了几口后慢慢适应了。陈阳只能劝说:“殿下,此物我朝没有,远在两万里之外才有。”五皇子也非常听劝,把香烟丢掉,陈阳见此,也熄灭掉手中香烟。把见沈羽惜的过程简单的讲述起来,不过掺加了些私货而已,五皇子对他的话也没有多疑,毕竟他们现在属于蜜月期。下面的计划就不是他能参与的了,于是提出告辞,见过那沈羽惜和自己的儿子就会离开,五皇子请陈阳住在府中。陈阳再三拒绝挽留,只言家中妻子距离生产很近,他要回家陪同,五皇子想着他老来得子也能理解,就同意了。
陈阳再次来到女主现在所居的小院,见到了女主。此时的她纤腰束素弱柳扶风,皓腕凝霜清辉暗生,笑靥绽时如三月桃花初绽。女主瞧着陈阳见她入了迷,不由得失笑。“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陈阳醒悟过来,不由得暗骂自己没出息,“我名叫陈阳,你想好要吃什么了吗?”“想好了,麻辣香锅,怎么样?是不是不会啦?”陈阳确实会,但这要是做出来,也就暴露了自己。不过想了想,自己都拿了人家的重宝了,暴露就暴露吧,就当补偿她吧。
和丫鬟说借用一下厨房,被丫鬟指引到厨房。打发丫鬟离开后,陈阳把所有配料从空间取出,将干透的枣木柴塞进灶膛,火柴擦燃的瞬间,橙红火苗“轰”地窜起,噼里啪啦舔舐着锅底。铁锅烧得发白时,舀一勺猪油化开,待油面泛起细密油纹,抓一把干辣椒、花椒投进去,呛人的辛香裹着爆响直扑鼻腔。
他手腕翻转,腌好的五花肉片滑入锅中,肥肉部分很快渗出金黄油花。焯水的莲藕、豆皮、鲜虾紧接着下锅,铁铲与铁锅碰撞出清脆声响。豆瓣酱入锅炒出红油后,各色食材在柴火的猛攻下快速翻炒,浓稠酱汁咕嘟冒泡,裹着白芝麻与香菜碎,在跳跃的火光里泛着诱人油亮。
“啊!你,你,”女主瞧着陈阳激动的语无伦次。
“就是你想的那样,别说出来,我现在的小命可在你手中掌握着呢。所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好不好?”
“哼!”然后哭了起来,哭的很是伤心。不过也不忘记吃她的美食,一边吃一边哭,很有喜感,然后被辣的直哈气。
陈阳赶忙取出一杯奶茶,插上吸管递给她。女主拿起来就喝,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不对,拿着奶茶杯看了起来,“啊!陈阳,你是不是也有空间?是不是有很多存货?”陈阳被她神奇的脑容量给整的相当无语。都这样了竟然惦记吃喝,不应该威胁他要怎么怎么着吗,“有,存货不多,因为我没来之前就只有500平方的空间。”“那你带我走好不好?”女主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的说,“我家里有妻子,刚结婚才几个月。”女主娇嗔的说道:“人家也没有说要嫁给你,更何况你现在还行吗?”陈阳被她突然这么一整,有心想要反对,但想想还是算了,讨论这算是什么事嘛。
“我还怎么称呼你?是叫你沈羽惜还是沈初夏?”
“当然是沈初夏了,叫我沈羽惜感觉怪怪的,像是时刻提醒我不是她。”
“行,那你先吃吧,我先去和我二儿子道别。然后我去求五皇子,那你等会吧,我们今天就出发去我那里,400多公里呢。”
“行啦,你快去吧,”沈初夏都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陈阳见到陈二柱,交代这里不比家中,出门在外与人为善。当然有仇也要报,但要讲方式方法,好好听殿下的话,为将来博个好前程。家里不需要他担心,一家人都会照顾好郑彩姑的,等孩子生下来后稳定了,到时送她们来皇城。给了他一个木盒,里面装有10锭银子和两锭金子,和同僚们打好关系之类的话语交代一番。
再次面见五皇子,说了沈羽惜的事情。五皇子思索一下,觉得这都是无伤大雅之事,也就同意陈阳带走,并还调笑陈阳老树开花。
官道上黄土扬起细尘,陈阳轻夹马腹,枣红马驮着两人缓行。沈初夏僵着身子贴在他后背,双手无意识攥紧他的外袍。“放松些。”陈阳将缰绳又往回收了半寸,“过了虎牢关再走两日,便到曹州地界。”
沈初夏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远处青瓦白墙的村落隐约可见,官道两侧的麦田翻起金浪。马蹄踏过石桥,惊起芦苇丛中几只白鹭,她忽然觉得,紧贴着他温热后背的此刻,连颠簸的马背都成了安稳的归处。
忽听得身后传来哒哒马蹄声,陈阳侧头回望,随行的那匹骝马正扬蹄追来,颈间铜铃晃出清脆声响。原来缰绳不知何时松脱,那马竟循着气味追了上来。“看来它也舍不得落下。”陈阳低笑着勒住枣红马,伸手接住骝马甩来的缰绳,双马并行扬起一路碎金,沈初夏被他圈在臂弯间,望着两匹马交错的影子在黄土路上蜿蜒,心跳声渐渐混进了四串整齐的蹄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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