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小镇边缘一个废弃的木屋内。
马小玲缓缓醒来,后颈和额角还在隐隐作痛。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首先看到旁边还被绑着、歪着头似乎仍在昏睡的金正中,随即目光锁定在正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品着一杯热茶的孔雀大师。
一股火气瞬间直冲头顶。
把自己和徒弟打晕绑来这里,他居然还有闲心喝茶?!
“死和尚!”
马小玲怒喝道:“你把我们抓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她用力挣扎了几下,绳子捆得很结实。
“快放开我们!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孔雀放下茶杯,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自我厌弃:“贫僧……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但这次,我确实做了一次……坏人。”
马小玲简直要气炸:“那你抓我们到底图什么?!”
孔雀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平板地解释:“遵师尊法旨,要孔雀我保护古堡里的主人,直到……听到古堡响起结婚钟声为止。”
他抬眼望向窗外古堡的方向:“今天刚好是五十年前的精灵节,希望一切都没有被你们阻止,可以顺利结束。”
马小玲转不了头,只能用眼角余光使劲瞥他。
这时,她注意到旁边“昏迷”的金正中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正机警地打量四周,发现孔雀站在自己身后,立刻对着马小玲疯狂使眼色。
马小玲立刻会意,开始用力挣扎,用脚蹬着地面,让椅子一下下往前挪,发出刺耳的噪音,试图吸引孔雀的全部注意力:“放开我!!死孔雀!快放开我!”
孔雀果然被吸引,上前一步,轻易地抓着椅子背,将她连人带椅拉回了原位:“阿弥陀佛。师尊法旨,不可违抗。”
见他到了自己前方,马小玲立刻抬起头,用尽毕生所学刻薄话骂道:“臭和尚!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没主见的男人!”
“怪不得要去做和尚!连我都看不过眼了!你就是你师尊的一条狗吗?!”
在她骂骂咧咧的掩护下,金正中小心翼翼地从袖口里滑出一片偷偷藏匿的锋利小刀片,开始悄悄地锯捆住手腕的绳子。
孔雀被骂得眉头微蹙,却只是背过身去,负手而立:“我现在放了你们也没用。”
“你的另外两位朋友,已经被古堡主人‘请’回去了。”
马小玲心一紧:“珍珍和天佑?!”
孔雀不再多言:“你们两个,乖乖待在这里。”
说完,他竟转身朝屋外走去。
“喂!你别走!你信不信我拔光你的孔雀毛!喂!!!”
马小玲气得大叫。
金正中压低声音:“师父别喊了,已经走远了。”
马小玲焦急地低声催促:“快割啊!他们两个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扣你一辈子工资!”
金正中手下不停:“在割了在割了!马上就好!”
不一会儿,孔雀却又去而复返,他心事重重地站在门口,望着远处古堡的钟楼方向。
古堡的钟楼响了起来。
“噔噔噔”
“噔噔噔”
就在这时,金正中终于割断了绳子!
他迅速解开脚上的束缚,对马小玲使了个眼色,然后立刻假装依旧被绑着、昏迷未醒的样子,重新低下头。
马小玲心下大喜,立刻变了副姿态,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嘴里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显得异常轻松。
孔雀果然被她的反常吸引,疑惑地走过来:“你……为何突然变得如此轻松?”
马小玲故意放软声音,带着一丝神秘:“你过来~我告诉你呀。”
孔雀依言走到她正前方。
马小玲笑得像只狐狸:“再过来一点嘛~”
孔雀不明所以,又靠近了些,甚至还体贴地微微弯下腰,想听清她说什么。
马小玲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凌厉,大喝一声:“正中!动手!”
与此同时,她翘着的二郎腿猛地向上狠狠一踢。
精准地命中孔雀的下盘要害。
“呃啊!”
孔雀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瞬间捂住伤处弯下腰去,脸涨成了猪肝色。
金正中如同弹簧般蹦起,抓起掉在地上的佛掌,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孔雀的光头狠狠拍去:“呀呼!!”
“砰!”
一声闷响,孔雀眼一翻,彻底晕倒在地。
金正中还不解气,上去踹了他好几脚:“让你打我头!让你绑我!让你帮僵尸!”
马小玲冷静道:“人都晕了,别浪费时间,快给我解开!”
“哦哦哦!”金正中赶紧过来帮她割断绳子。
绳子一松,马小玲立刻活动了一下手腕,越想越气,转身又对着昏迷的孔雀踢了两脚:“要不是今天还有正事,我非踢死你这个是非不分的死孔雀不可!”
金正中生怕师父真把孔雀踢坏了,赶紧拉着她:“师父师父,消消气,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啊!”
连拖带拽地把马小玲拉走了。
……
教堂里,深情一吻过后,诗雅拉着莱利的手,柔声道:“莱利,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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