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晓醒传来最新消息:冥王星护理舱爆炸现场找到2名备用护理人员,能维持4小时生命体征;火星流感已出现3例重症,若6小时内不控制,可能扩散到周边星球!”醒忆的电子音带着模拟的危机警报声,投影幕上,地球应急队长皱着眉说“4小时够不够把医疗队先送冥王星再转火星”,火星代表却急着说“6小时内不控,后果不堪设想”。
樱禾没有急着给答案,而是让醒忆调出榆木盒里的“疟疾应对笔记”,翻到2026年的案例:“当年肯尼亚疟疾分阶段应对时,我让部落年轻人先学基础护理,再帮着分担——危机里,不能只靠自己人,要激活当地的力量。”她抬头看向投影里的晓醒:“告诉应急队,分两组行动:一组带重症药品去冥王星,同时远程指导火星护理站用当地星尘草煮预防茶;另一组联系木星护理站,借调3名医护人员支援火星——这样既救了冥王星的急,又防了火星的扩散。危机应对,从来不是‘二选一’,是‘怎么拆分成多个可解的小问题’。”
晓醒立刻调整方案:地球应急队分A、B两组,A组乘快速运输舱去冥王星,B组远程指导火星煮星尘草茶,同时向木星发出支援请求。投影里,冥王星A组顺利抵达,给患者接上临时生命支持设备;火星B组指导当地护士煮茶,3小时内给500人喝下预防茶,重症病例没再增加;木星医护人员也出发驰援——那一刻,星醒馆的危机屏上,冥王星的“红色高危”标识变成黄色,火星的“红色高危”标识也渐渐变淡。
中午,晓醒推着樱禾去了“危机共生实验室”。实验室的设计像一个“跨星应急枢纽”,左侧的“预警区”陈列着各星球的危机监测设备:地球的流感变异检测仪、火星的星尘草药效分析仪、冥王星的护理舱故障预警器;右侧的“应对区”里,年轻工程师正用“危机共生测算系统”模拟新方案:有人设计“危机分级响应机制”(一级危机优先救急,二级危机兼顾防控),有人提出“跨星应急资源池”(各星球储备通用应急物资,危机时共享),还有人研发“危机模拟培训系统”,让护理人在虚拟场景里练应对。
“太奶奶,您看这个‘危机影响评估模型’!”晓醒指着屏幕上的紫色曲线,“这是刚才火星危机的影响预测:若不干预,72小时内会扩散到5个星球,影响2万人;现在干预后,只局限在火星局部,影响不到300人。但新争议来了:老代表说‘危机里要优先保生命,防控是后续的事’,年轻代表却觉得‘防控不到位,会有更多生命受威胁’——该怎么平衡‘眼前生命’和‘长远安全’?”
樱禾让醒忆调出湘琴的“流感应急日志”,翻到其中一页:“湘琴当年既救老人孩子,又让康复患者当志愿者,就是既保眼前生命,又防流感扩散。”她看向晓醒:“告诉老代表,眼前生命要救,但不能不管长远安全。比如救冥王星患者时,顺便给他们做流感检测;支援火星时,同步建立隔离区——危机里的‘平衡’,不是‘先做哪个后做哪个’,是‘做一件事时,顺便防另一件事’。”
下午,全球罕见病护理中心的巨幕上,实时播放着“星醒计划”的新争议:土星发现罕见病疑似病例,想“立刻封锁星球”,老代表说“封锁会断了物资,患者更危险”,年轻代表却反驳“不封锁,会扩散到全宇宙”;金星护理站发生设备故障,老代表主张“等地球派维修人员”,年轻代表却觉得“该先教当地护士临时抢修”。讨论越来越激烈,直到有人调出《星醒集》里的一句话:“危机的可怕不是灾难本身,是应对时的顾此失彼。”
“太奶奶,土星的罕见病争议还没解决!”晓醒的全息投影突然弹出,身后是土星的环形山背景,“土星代表说‘封锁怕饿死,不封锁怕病死’,两边都不敢选——该怎么帮他们做决定?”
樱禾让醒忆调出自己的“疟疾应对笔记”,里面写着:“当年我没全封部落,只封了疟疾区,还留了物资通道。”她对着晓醒说:“让土星搞‘分区管控’:把疑似病例所在区域封锁,其他区域正常通行,同时让木星送物资到封锁区——这样既防了扩散,又没断了物资。危机里,不是‘要么全封要么全放’,是‘找到中间的缓冲带’。”
傍晚,樱禾坐在星醒馆的软榻上,看着危机应对沙盘里不断优化的方案。醒忆推着小桌过来,上面放着一杯“应急茶”:用地球的薄荷、火星的星尘草、冥王星的冰晶叶混合煮制,茶杯上印着“危机共生”的图案。樱禾抿了一口茶,熟悉的薄荷香里带着星尘的清冽,耳边仿佛又响起湘琴说“危机里既要救命也要守心”,想起肯尼亚疟疾时志愿者帮忙的场景,想起火星应急队分两组行动的果断。
“太奶奶,小远爷爷的全息投影来了!”晓醒的声音带着笑意,投影幕上,小远站在星醒馆的醒思台旁,手里拿着《星醒集》的修订版,“我们决定在每个星球的护理站设‘危机应急角’,培训‘危机调解员’,还把您的‘缓冲带原则’写进了手册:‘不极端、不偏废,做一件事,防两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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