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呀花凛!” 祭提着竹篮小跑两步,才能跟上花凛的脚步,“今天巡逻时看到西坡的沙漠玫瑰开了,粉粉的,特别好看!等学完回去,我们去摘两朵好不好?”
花凛放慢脚步,回头笑了笑:“好啊,不过得先把今天的‘百解草丹’配完,要是再像昨天那样把紫花藤放多了,千代婆婆又要敲我的头了。”
两人说着,很快就到了千代婆婆的小院。院门没关,虚掩着,从里面飘出淡淡的草药香,还夹杂着捣药的 “咚咚” 声。推开门,就看见千代婆婆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手里握着个青石臼,正低头捣着什么,石臼里的草药被捣成碎末,泛着深绿色的汁液,旁边晒着的沙棘叶、红根草摆得整整齐齐,像小丘似的堆在竹筛里。
“婆婆!我们来了!” 祭率先跑过去,把竹篮放在石桌上,里面是今天巡逻时顺手采的新鲜草药 —— ,带露水的沙漠紫菀,还有刚冒芽的刺果藤,“您看我们采的草药,都带着根呢,没断!”
千代婆婆停下捣药的手,抬眼扫了眼竹篮,嘴角难得勾了勾:“还算机灵,刺果藤的芽要趁嫩摘,老了药性就散了。” 她转向花凛,指了指石桌另一侧的陶碗, “昨天没配成的百解草丹,今天接着来,我已经把需要的草药都称好了,你先把赤阳花的花瓣剥下来,注意别碰花瓣上的绒毛,沾到皮肤会痒。”
花凛点点头,拿起陶碗旁的赤阳花。花朵是明艳的橙红色,花瓣边缘带着细细的绒毛。她小心地捏着花瓣根部,一片一片往下剥,上次她就是急着赶进度,手指蹭到了绒毛,痒了一下午,连握笔都费劲。
祭则被千代婆婆安排练习医疗查克拉的控制。她坐在石凳上,手里捧着一片沙棘叶,指尖泛着淡淡的绿色查克拉,要将查克拉均匀地渡到叶子上,让叶子保持新鲜不枯萎。“婆婆,这样对吗?” 祭抬起手,献宝似的展示着叶子,“我这次没让查克拉溢出来!”
千代婆婆走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叶子边缘:“还差一点,查克拉太集中在叶尖了,你看这里,已经有点发黄了。” 她握着祭的手腕,轻轻调整她的查克拉流动,“医疗忍术最讲究‘匀’,给人疗伤时,查克拉多一点少一点,都可能伤了经脉,得像流水似的,慢慢淌进去才对。”
祭跟着调整,叶子边缘的黄色也慢慢褪去,重新恢复了深绿色。她松了口气,笑着说:“原来这么讲究啊,我还以为只要把查克拉渡过去就行呢!”
花凛一边剥着赤阳花,一边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却在琢磨着昨天配错的百解草丹。百解草丹是千代婆婆教她的第一种解毒药,能解大部分沙漠毒物的毒,可配制过程却难得出奇,赤阳花要剥七片花瓣,多一片少一片都不行;紫花藤得晒足三个时辰,差一刻钟药性就会变烈;最麻烦的是最后加的 “断毒草”,那草本身带着剧毒,用量得精确到 “米粒大小”,多一点,解毒药就会变成毒药,少一点,又起不到解毒效果。
昨天她就是没控制好断毒草的量,把药汁熬成了深黑色,还冒着刺鼻的烟,千代婆婆闻到味,过来一看就皱了眉:“你这哪是百解丹,再熬会儿能当毒烟用了。” 说着就用竹勺把药汁倒了,让她今天重新来。
“花瓣剥好了吗?” 千代婆婆走过来,看着花凛面前的陶碗,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七片赤阳花瓣,“不错,这次没多没少。接下来把紫花藤碎和花瓣放一起,用热水泡半个时辰,记得水温要刚好没过草药,不能多也不能少。”
花凛照着做,往陶碗里倒热水时,特意用手指试了试温度,不烫也不凉,刚好能让指尖发暖,这是千代婆婆教她的 “手测水温法”,比用温度计还准。热水刚没过草药,就看见花瓣慢慢舒展,紫花藤碎也开始渗出淡紫色的汁液,碗里的水渐渐变成了淡粉紫色,像掺了花瓣的蜜。
“歇会儿吧,喝碗草药茶。” 千代婆婆放下石臼,从屋里端出三碗冒着热气的茶,茶汤是淡绿色的,飘着几片沙棘叶,“这是用红根草煮的,能解乏,你们今天巡逻也累了。”
花凛和祭接过茶,捧着温热的碗,坐在石凳上小口喝着。祭先开了口:“婆婆,您以前在战场上,是不是遇到过很多厉害的毒啊?上次您说的‘腐骨毒’,真的会让骨头慢慢烂掉吗?”
千代婆婆喝了口茶,眼神飘向院墙外的沙漠,像是在回忆:“何止是腐骨毒,以前打仗时,敌国的忍者会用毒箭、毒雾,还有些毒草熬的汤,沾一点就没救。有一次我的队友被毒箭射中,我赶过去时,他的胳膊已经发黑了,只能截肢才能保命。”
祭听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抱紧了胳膊:“好吓人啊…… 那后来您学会解毒术,是不是就能救他们了?”
“哪有那么容易。” 千代婆婆叹了口气,“有些毒连解药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没了。不过以前倒听过个说法,有些人的血液能解毒,不管中了什么毒,只要喝一点他们的血,就能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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