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龙那边与钟正奇进行着关乎整个连队命运的“最终谈判”,而高洋则在内心疯狂进行着“SWOT分析”和“风险评估”的同时,远在骇可星的星系司令部,上演着另一幕与紧张氛围格格不入的戏码。
古奥上将,这位执掌一方星系的最高军事长官,此刻正沉浸在一片温香软玉之中。他肥硕的身躯深陷在豪华指挥椅里,一个身穿清凉小内衣的后勤女兵,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轻盈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开心地扭动着小蛮腰,那娇柔的喘息声和古奥粗重的呼吸声,仿佛是一场美妙的交响乐。桌上那个不停闪烁、标示着“紧急备忘”的通讯按钮,被他烦躁地一巴掌拍开。
空中投影出一份来自木图星的备忘书,发送者是木图星守备司令。内容无非是借口“K区出现恐怖分子”,未经请示便调动装甲团云云。
古奥眯着被情欲熏得浑浊的眼睛,草草扫过文字,不由嗤笑出声,大手在女兵光滑的脊背上重重一拍,引得一声娇呼:“哼,这个老色胚,肯定是去K区争风吃醋吃了亏,找个由头跑去撒野。还恐怖分子?我看他才是最大的恐怖分子!” 他完全没有在意,随手关掉屏幕,再次埋首于眼前的“温柔乡”,将可能的兵变危机抛诸脑后。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下属一次寻常的、上不得台面的争风举动罢了。
与此同时,木图星K区边界。
守备司令,那位肥胖的大校,已经迫不及待地从领头的悬浮战车指挥舱钻出,站在车顶,举起望远镜眺望远处平原上那座孤零零的连队基地。一想到自己那不成器的独子(他自动忽略了其被合理处决的原因)可能在里面遭遇不测,一股邪火就直冲天灵盖,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燃烧殆尽。
“开炮!开炮!给我把那鬼地方轰成碎片!” 他挥舞着肥短的手臂,嘶声怒吼,唾沫星子在阳光下四处飞溅。
紧随其后爬上车顶的中校副官,是个面相忠厚但眼神闪烁的中年人,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长官,我们……我们还没进入战车的有效射程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 大校不耐烦地吼道,“命令全体部队,全速前进!一旦进入射程,无需再次请示,自由射击!给我往死里打!”
“是!” 中校应道,随即想起什么,又补充建议,“长官,为了预防万一,是否让战车提前启动防护罩?听说……她们手里可能有一些老式战斗机。”
“启动个屁!” 大校不屑地撇撇嘴,脸上横肉抖动,“星系军需官亲口跟我说过,她们那些飞机就是样子货,只有个飞行功能,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敢飞起来?老子直接把它们打成烧鸡!把防护罩的能量全部调给镭射炮,增加威力!别浪费了!我就不信,一帮整天躺在床上张腿赚钱的贱货,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他这番充满偏见和轻视的言论,源于那位早已被女兵们用特殊手段“腐蚀”的星系军需官。为了讨好和回报那些让他欲仙欲死的“服务”,军需官在拨付武器时,对上级和其他同僚撒了谎,刻意淡化了连队所拥有武器的真实性能和数量。而绝大多数知晓连队存在的军官,都先入为主地将其视为一个高级“慰安”机构,根本想不到这些“柔弱”的女兵会拥有并熟练使用致命武器。
中校想了想,也觉得司令说得“在理”,便不再多言,转身传达命令去了。
命令下达,十辆悬浮战车引擎轰鸣,排着略显松散的阵型,气势汹汹地朝着基地扑去,扬起的尘土在草原上拉出长长的烟带。然而,与外表展现出的“战意滔天”相反,战车和后面运兵车内的士兵们,却是一片轻松懈怠,甚至可以说是漫不经心。
一辆运兵车内,一个年轻士兵百无聊赖地抛着头盔,对身旁的同伴嘀咕:“喂,老大这次兴师动众,出动三个团,是跟哪个不开眼的大人物杠上了?”
同伴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阵仗不小,估计对方来头不小,不然老大也不会亲自出马。”
对面一个消息灵通点的士兵压低声音:“我听说是司令家的少爷在里头被人给揍了,司令这是去给儿子找场子呢!”
抛头盔的士兵嗤笑一声:“哼,我看啊,最后多半还是雷声大雨点小。对方要是没点背景,敢动司令的宝贝儿子?少爷他平时惹事,哪次不是先把司令的名号亮出来?”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不少人脸上都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表情。他们早已习惯了这位司令公子的跋扈和司令的护短。
另一辆运兵车里,一名刚入伍不久的新兵,双手紧紧握着镭射步枪,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看着周围那些或闭目养神,或低声谈笑的老兵,忍不住向身边一个抽着烟的老兵问道:“大……大哥,我们这是……要去跟谁打仗啊?”
那老兵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烟灰抖了一身:“打仗?小子,你想啥呢?咱们这是去给司令撑场面,摆架势吓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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