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解构。”古一当时正在品茶，她的回答云淡风轻，“如果真理能被解构，那它就不是唯一的真理。”
期间，古一也找过林澈喝了几次茶。
她从不问林澈学到了什么，只是聊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
“你似乎对‘平衡’这个词，有不同的理解。”有一次，古一问道。
“平衡，是系统稳定运行的理想状态。任何偏离，都会导致效率下降，或者系统崩溃。”林澈回答。
“但有时，为了纠正一个更大的错误，暂时的失衡是必要的。”古一意有所指。
林澈的思维模型捕捉到了这句话背后的信息。
【对方正在为其‘汲取黑暗维度能量’的行为，进行逻辑自洽。】
他没有点破。
“任何行为，都有代价。关键在于，收益是否大于成本。”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最后一天，当林澈“扫描”完图书馆最后一排书架上的最后一本书时，古一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时间到了。”
林澈合上书，放回原位。
“你学到了你想学的东西吗？”古一问。
“采集了足够的数据。”林澈纠正道。
古一笑了笑，她递过来一本薄薄的、没有封皮的册子。
“这是我个人的一些笔记，关于时间。或许对你的‘数据采集’，会有一些帮助。”
林澈接过册子，系统瞬间给出了警告。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时间法则信息与黑暗维度能量残响！】
【判定：该物品为‘卡里奥斯特罗之书’的核心手抄本。】
“你的路，与我们都不同。”古一最后说道，“我无法指导你，只能为你打开一扇门。门后的风景，需要你自己去看。”
说完，她便消失不见。
林澈拿着那本笔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他关上门，打开了阔别已久的系统面板。
【玩家：林澈】
【力量：20.0】
【敏捷：20.0】
【体质：20.0】
【精神：20.5】
【技能：心灵感应（初阶），坐标传送（初阶），镜像空间（初阶）】
【能量：623】
一个月高强度的精神力运用和信息处理，让他的精神属性，缓慢增长了0.5点。
但他的能量值，却从1148点，掉到了623点。
开启那一次成功的传送门，消耗了30点。
之后在镜像空间内的各种实验和练习，看似没有直接的能量输出，但维持空间、改写规则，都在持续不断地消耗着他的精神力，而系统为了维持他精神体的稳定，自动将能量转化为了精神力补充。
零零总总加起来，一共消耗了525点能量。
525点能量，换来了两个强大的技能，和0.5点精神属性。
林澈的思维模型飞速计算着投入产出比。
这两个技能，本质上还是工具。工具的价值，取决于使用它的时机和场合。
而能量，是维持他存在的根本，是面对未知风险时的最终底牌。
结论，在瞬间得出。
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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