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的警报声在清晨突然响起,尖锐的鸣笛刺破了春日的宁静。了望塔上的哨兵声音发颤:“首领!西边废墟里出现新丧尸!速度比普通丧尸快一倍,还会扑咬!”
王斐抓起对讲机冲出议事厅,爬上了望塔用望远镜望去——十几只灰皮丧尸正以诡异的速度冲向“方舟”外围的农田,它们四肢着地时像野兽般迅捷,直立扑击时能跃起近两米,几个正在插秧的农民吓得往营地狂奔,身后的丧尸已经追到了田埂边。
“陈默!带三十名精锐队员,用强化盾牌和电击棍拦截!”王斐的指令瞬间传遍各作战单元,“医疗组在东门搭建临时救护点,准备止血药和抗生素!”
陈默的队伍很快冲了出去,强化盾牌组成的防线在田埂前稳住阵脚。新丧尸扑上来时,盾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队员们趁机用电击棍抵住丧尸的头颅,高压电流瞬间让丧尸抽搐倒地。但更多丧尸从废墟里涌出来,有几只绕到防线侧面,朝着落单的农民扑去。
就在这时,东部营地的通讯突然接入:“王首领!我们看到西边有丧尸往‘方舟’去,已经派二十人带着猎枪支援!”老郑的声音刚落,北部营地的赵强也传来消息:“我们的金属工坊能快速打造带倒刺的防御桩,马上装车送过去!”
苏梅的南部营地则第一时间保护农田:“我们组织人手把秧苗田的灌溉渠挖宽,灌上水当临时障碍,延缓丧尸靠近!”“牧云营地”的老秦也没闲着:“我带牧民们把牧羊犬放出去,能先缠住丧尸,给你们争取时间!”“溪谷营地”的阿江虽远,却也发来消息:“我们派十人驾木筏沿河东下,从侧翼支援,还带了自制的燃烧瓶!”
半小时后,东部营地的支援队赶到,猎枪的轰鸣声在田埂间回荡,几只冲在最前面的新丧尸被爆头倒地。北部营地的防御桩也运到了,队员们迅速将带倒刺的金属桩插进农田边缘的泥土里,形成一道近半米高的障碍,新丧尸扑来时被倒刺划伤,动作明显迟缓。
王斐盯着战场局势,发现新丧尸虽快,但头部仍是弱点,且怕火。他立刻调整战术:“陈默,让队员分两组,一组用盾牌牵制,一组投掷燃烧瓶!”
燃烧瓶砸在丧尸群中,火焰瞬间蔓延,新丧尸在火中发出凄厉的嘶吼,动作变得混乱。这时,“溪谷”的支援队也从侧翼赶到,木筏上的队员将燃烧瓶精准投进丧尸聚集的区域,配合“方舟”的队伍形成夹击。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一只新丧尸被电击棍击穿头颅时,太阳已经升到半空。队员们瘫坐在田埂上,盾牌上布满抓痕,电击棍的前端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医疗组忙着给受伤的队员包扎,被救下的农民则给大家递上温水和馒头。
王斐立刻召开六营紧急会议,屏幕里各营地首领的脸色都很凝重。“这种新丧尸很可能是旧病毒变异来的,”王斐指着刚拍摄的丧尸尸体照片,“速度快、攻击性强,必须提前防范。”
大家很快制定出应对方案:一是建立“跨营预警网”,各营地在废墟边缘增设了望哨,每小时通报一次情况,发现新丧尸立刻拉响警报;二是升级防御设施,北部营地赶制带电网的防御桩,东部营地在各营地间的公路旁挖战壕,南部营地提供易燃的干草和油脂,制作更多燃烧瓶;三是开展联合训练,每周组织各营地的战斗人员集中训练,重点练习对付新丧尸的扑击和围堵战术。
赵强当场表态:“我们三天内造出五十套电网防御桩,先给‘方舟’和东部营地装上,再陆续分发其他营地!”老郑也说:“东部的战壕明天就开工,宽度和深度按能挡住丧尸扑击的标准来挖!”
会议结束后,各营地立刻行动起来。北部营地的工匠坊机器轰鸣,金属桩在锻压机下快速成型;东部营地的居民们拿着铁锹挖战壕,汗水顺着脸颊滴进泥土里;南部营地的农民们将干草捆成捆,浸泡在油脂里,堆成了一座座“燃烧弹储备堆”。
王斐站在“方舟”的防御墙上,看着远处各营地忙碌的身影——战壕的土堆在公路旁连成线,防御桩的金属反光在阳光下闪烁,训练场上的喊杀声阵阵传来。他知道,新丧尸的出现是联盟面临的又一次考验,但只要六营拧成一股绳,预警及时、防御到位、训练有素,就一定能守住家园,挡住这场新的危机。
夜幕降临时,“方舟”的探照灯亮了起来,光线扫过外围的防御桩和战壕,形成一道严密的警戒网。远处的各营地也亮起了预警灯,与“方舟”的灯光连成一片,像黑夜中永不熄灭的守护星。王斐握紧对讲机,轻声说:“守住,我们一定能守住。”
“方舟”的防御墙下,赵强带着北部营地的工匠们正给金属桩加装电网。滋滋作响的电流在倒刺上跳动,蓝色的火花映亮了工匠们专注的脸。“这电网用的是车载蓄电池供电,就算一根桩断电,其他的还能正常工作。”赵强拿着万用表调试电压,“每根桩的电流都能瞬间麻痹新丧尸,再配合倒刺,就算它们再快也冲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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