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逞强!”黄振华低喝一声,在黄振华和玫瑰的搀扶下,向山下走去,幸好只有一小段了。
玫瑰紧跟在一旁,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用纸巾给我擦冷汗,眼圈红红的,嘴里反复念叨:“疼不疼?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百晓荷则在前面开路,同时拿出手机迅速联系车辆,安排去医院的事宜。
到了附近的医院。挂号、急诊、拍片……整个过程,玫瑰与医生沟通着,紧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比我这受伤的人还要紧张。
诊断结果出来——右脚踝韧带严重拉伤,伴有轻微骨裂,需要打上石膏固定静养。
听到“骨裂”两个字,玫瑰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心疼的望着我。
我忍着痛,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她:“哭什么,只是骨裂,又不是断了。打上石膏,过几周就好了。别怕。”
黄振华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语气却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算你运气好。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他转头又对玫瑰说,“别哭了,他没事就是万幸。”
打上厚厚的石膏后,我低声说:“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也谢谢你们,振华哥,晓荷姐。”
黄振华笑着说道,“跟我们客气什么,人没事最重要”
百晓荷则“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玫瑰没有说话,只是把另一只手也叠在我的手背上,用力握了握。
玫瑰要留下来陪夜,振华哥也赞同玫瑰留下来陪我,我坚决不同意,只让助理陪着我,让玫瑰明天过来就好。
他们离开后,我跟助理拿着手机玩起了手游,特种兵。两人玩的正尽心的时候,没想到晓荷姐来了,送来了夜宵,我对她表示了感谢,让另一个助理开车送晓荷姐回家了,这么晚了,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去也不放心,晓荷姐自己开车来的,拒绝了。
医院的夜,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清冷。消毒水的气味固执地弥漫在空气里,单人间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我正靠着枕头闭目养神,敲门声轻轻响起。
“请进。”
门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是庄国栋。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大衣,肩头似乎还沾染着室外的寒气,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颇为精致的水果篮。他的表情管理无可挑剔,带着恰到好处的、对病号的关切与礼貌。
“苏哲,”他声音温和,步履沉稳地走进来,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看。感觉怎么样?”
几乎是同一瞬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我撑着身体坐直了些,脸上也挂起了无可指摘的、属于主人(尽管是在医院)的客气笑容。
“国栋,太客气了。”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请坐。一点小伤,劳你挂心,不好意思。”
他依言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优雅。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没有闪躲,都试图从对方眼中读出更深层的东西。他的眼神里有探究,有关切表象下的一丝审度,或许,还有一丝极难察觉的、作为“后来者”的不甘与比较。
“爬山还是要小心些,”他语气平和,像老朋友般叮嘱,话语却带着微妙的边界感,“玫瑰她……一定吓坏了吧?”
他提到了玫瑰,如此自然,却又像一枚精准投下的石子,意在试探水的深浅。
我笑容不变,甚至更温和了些:“是啊,当时脸都吓白了。一直守在这儿,刚被我劝回去休息。” 我刻意强调了“守在这儿”和“劝回去”,不动声色地划出了我与玫瑰之间更为亲密的关系界限。
庄国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大衣。
“好,那你好好休息。”他告辞,语气依旧得体,“祝早日康复。”
“谢谢,慢走。”
我缓缓靠回枕头,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觉得庄国栋这人也挺有毅力的,都这么久了还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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