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华哥,更生姐,Tina,还有我爸妈……”她逐一数着这些名字,语气里有一种复杂的感慨,“他们所有人,都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或许有一丝暖意,感激那些为我说话的人。
但她的语调随即一转,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委屈和困惑,直刺向我:
“可是,我觉得你不好。” 这句话玫瑰说得很轻,却像一把小锤,敲在你的心上。“我甚至……怀疑你根本不曾爱过我。”
我心头一紧,想开口反驳,她却继续说了下去,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她心头最久、也最伤人的问题: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怎么能做到……分手分得那么干脆?”
玫瑰终于转过头,看向我,眼睛里没有了刚才情动时的迷离,只剩下清醒的、亟待答案的伤痛。
“你不找我,不纠缠,就那么安静地接受了。你甚至还有心思去画画,去继续你的生活……好像我的离开,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玫瑰的质问,剥开了所有外在的纷扰——那个无法言说的秘密、家人的劝说、甚至刚刚发生的身体亲密——直指爱情中最本质的恐惧:被轻易放弃的感觉。
在玫瑰看来,真正的爱,是即使有误会、有争吵,也会像振华哥他们那样,拼命地去挽回,去解释,去纠缠。而我的“干脆”和“冷静”,在我的原则和底线之下,在玫瑰感知里,成了“爱得不够”甚至“从未爱过”的铁证。
这一刻,刚刚用身体建立起来的短暂连接,再次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她需要的,可能不仅仅是你对“秘密”的守护,更是你需要向她证明,那份“干脆”的背后,是同样甚至更深的痛苦与挣扎,是你爱她的、另一种她未能理解的方式。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内心深处艰难地挖掘出来:
“能告诉你吗……” 我停顿了一下,仿佛在为自己接下来要承认的话积蓄勇气,“我从小到大没追过女孩子,都是被女孩子追的。”
“低头……对我来说,是人生里最陌生、最困难的一件事。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地低头。”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玫瑰,里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恳切与无奈:
“这次……对你,是我的第一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学习着……怎么去低头。”
最后,我几乎是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略带狼狈的恳求,轻声说道:
“所以……你就体谅一下,我这个……笨拙的小子吧。”
这番话,像一记无声的惊雷。
向玫瑰展露了那个藏在“胜利者”面具后面,在感情里同样会无措、会笨拙、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挽回的真实自己。
我承认了自己的“高傲”,承认了自己的“不熟练”,这本身就是在将最脆弱的软肋交到她手上。我不再是那个永远掌控局面的苏哲,我只是一个在她面前,第一次学习“低头”这门功课的、笨拙的恋人。
直接回应了她最深的恐惧——不是“不爱”,而是用了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属于我这种“高傲胜利者”的、笨拙到近乎绝情的方式在爱。
这一刻,房间里弥漫的不再是质疑和愤怒,而是一种复杂的、混合了震惊、心软和重新审视的沉默。玫瑰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我,而这个我,或许恰恰能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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