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这些过去,齐斯南甩甩脑袋回到了现在。
“你们呢,准备好了吗?”
齐斯南挑眉看向落红的另外两个女性。
“当然,萧大导演已经提前祈祷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小血条时间!”
萧绳变魔术似的摆出几包安睡裤,是她流血特别多的日子亲测怎么滚都不会漏的牌子。
“我的止痛药也准备好了。”
施塔望的月经不会疼痛,反倒是会腰酸。
萧绳的量多与少完全不固定,有时候跟爆炸一样多,有时候又只有一点点。
“望姐。你那些推迟月经的药物不准吃了。”
宋虚檐开口,镜片背后的眼睛冷静地盯着施塔望。
“我以前遇到表演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施塔望完全不打算松口。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宋虚檐用施塔望自己说过的话反驳她。
“对身体不好。”
韩跃冷静地支持了宋虚檐的观点。
“萧绳,看最近数据发现你的血量大小其实跟情绪波动相关。”
“情绪波动越小流血量越大。”
林麦清冷静地翻出他的记录本。
“最要关注的还是齐斯南吧,那家伙月经完全不稳定,要会剧痛。”
施塔望紧急把话题转移到了齐斯南身上。
“我会吃止痛药的。”
齐斯南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害...就算我痛晕过去你们不也会带着我一起走吗?我完全不担心啦。”
她这么说着,托起自己的娃娃脸跟所有人卖了一个萌。
“那是当然,萧大导演最喜欢你了!”
萧绳扑过去抱住了齐斯南。
齐斯南似乎也早就习惯了她总是这样外放地,突如其来地表达自己的情感。
“等晚些时候出去了,你可不能这样了。”
齐斯南轻轻拍着萧绳的背,然后被她抱得更紧。
“对啊,所以我要趁着还能这样多吸你们几口。”
萧绳兴奋地把每个人都抱了个遍。
连小咪和后来回来的韩跃都没有放过。
最后,他们把包放在了沙发上,用一些派对用品遮盖着,用他们最擅长的,搞破坏的方式把整个休息室弄得有点乱糟糟的。
他们摘下项圈回到了房间,准备休息,为凌晨的逃亡做准备。
林麦清拿到了加上自己脖子上的,共计七个项圈。
他拿着它们愣了很久,最后走上了通往沈因房间的路。
“沈因。”
林麦清坐下,把那七个项圈放到他病床的床头柜上。
“林队长。”
沈因放下手里的东西,把缠满绷带的手搭在了床上。
“你真的...可以吗?”
林麦清试探性地问道。
“我没问题。”
“其实没有你们跟有你们的区别并不大。”
“在你们被关禁闭的日子里,是灰泊来帮我换得绷带。”
沈因开口,没留一点情面。
“好。”
林麦清点点头,忽然,他的手上被盖上一条针脚完美的围巾。
“我只来得及织出这一条。”
“现在是夏天,我原本想着的是能在冬天前织出七条来的。”
“其实你们不需要这个东西的。”
“但我想...它可能在你这边,会起到非保暖的作用。”
“林队长。”
沈因的手轻轻盖在了林麦清的手上。
林麦清感觉到沈因的手因为他的触碰开始变热时,慌忙想将手抽离,却被沈因用很轻,但完全不容拒绝的力气握住。
“没事,齐斯南试过了,药膏的隔热效果不会因为你滚烫的手心而失效,进而伤害到我。”
沈因安静地说着,和平常一样。
但不知道是不是林麦清的幻觉,他总感觉沈因的声音更柔和了。
“齐斯南之前推我出去时用的理由是:‘至少你得去看看那些被你治愈的人们’。”
“现在,我把这句话讲给你听。”
“林麦清。”
“放弃我,去带着那些与你并肩作战的,其他的落红成员,一起逃出去,去看看外面。”
林麦清能感觉到沈因的双手越握越紧。
“我真诚地希望你们,能逃出去。”
沈因捏住他的手。
力气用得很轻,很轻。
林麦清反应过来,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于是他回握他的手,不再彷徨。
“我们会的。”
“我相信你们。”
沈因笑笑,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
以前林麦清总担心他的手心温度会不会把沈因本就脆弱的身体烫伤。
但现在,他不担心了。
良久,林麦清松开他的手,安静而又果决地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半。
秋准时睁开眼睛,把还睡着的齐斯南喊醒。
“时间到了。”
齐斯南睁眼看见了秋在黑暗之中闪闪发光的眼睛,也瞬间清醒过来。
他们没有开灯,只是安静地穿衣服,轻轻打开门。
休息室内漆黑一片。
但齐斯南已经感觉到了落红其他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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