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城门洞开,劫后余生的欢呼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刘乾骑着神骏的墨麒麟,在一众猛将贤臣的簇拥下,缓缓行至城门前。父亲刘卫在母亲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迎上前来。老人家须发皆白,面容憔悴,甲胄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和烟尘,但那双看向爱子的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骄傲与如释重负。
“父亲!母亲!不孝儿回来了!”刘乾滚鞍下马,快步上前,推金山倒玉柱般拜倒在地,声音哽咽。身后,关羽、张飞、赵云、典韦、许褚、田畴、田豫等文武,以及郭嘉、戏志才、荀彧等谋士,亦齐齐躬身行礼。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刘卫老泪纵横,用力扶起儿子,上下打量着,见他虽风尘仆仆,却英气勃发,麾下人才济济,更是欣慰不已,“乾儿,你…你做得比为父想象的还要好!涿郡得以保全,全赖我儿!”
刘母张氏亦是泪眼婆娑,拉着儿子的手,泣不成声,只是反复摩挲着,生怕这是一场梦。
“父亲母亲过誉了,此乃将士用命,众贤辅佐之功,更是全城军民上下一心,死战不退的结果!”刘乾谦逊道,随即向父母引荐身后众人。
每介绍到一人,刘卫眼中便亮一分。听到关羽、张飞、赵云、典韦、许褚的勇武,田畴田豫的坚守,郭嘉戏志才荀彧的谋略,老人不住点头,连声道:“好!好!皆乃国之栋梁,世之英杰!吾儿能得诸位相助,实乃天幸!”
当介绍到苏双、张世平时,刘卫更是亲自拱手:“苏公,张公,雪中送炭,义薄云天!此番恩情,我刘氏父子永世不忘!”
苏双、张世平连忙还礼:“刘公言重了!铲除妖逆,保境安民,乃我辈本分。更何况贤侄…哦不,刘太守雄才大略,仁德宽厚,我等心向往之,日后还需多多仰仗才是!”言语间,已隐隐有投效之意。
众人相见毕,刘乾立刻下令:“云长、翼德、子龙,即刻清剿城外残敌,受降俘虏,不得滥杀!国让、子泰,安抚百姓,救治伤员,统计战损!奉孝、文若,随我父亲入府,商议善后及城防事宜!”
命令条理清晰,众人凛然遵命,各自忙碌去了。刘乾这才搀扶着父母,在一众核心文武的陪同下,向太守府走去。
沿途,满是欢欣鼓舞却又面带菜色的百姓,他们自发地聚集在道路两旁,用感激和敬畏的目光看着刘乾和他的军队,不断有人高呼“少公子万岁!”“太极军万胜!”
回到太守府,不及更衣,刘乾便与父亲及众谋士进入正堂,紧急商议。
情况不容乐观。虽然程远志授首,围城主力溃败,但幽州境内的黄巾势力并未根除。据探报,程远志的副将邓茂已收拢了近万溃兵,退守涿郡东南三十里的“落鹰涧”,凭借险要地势扎营,扬言要为程远志报仇,并等待冀州“地公将军”张宝的援军。
此外,广阳、渔阳等郡的黄巾虽规模较小,却也仍在肆虐。更严重的是,城中粮草经过长期围困,已濒临耗尽,箭矢滚木等守城物资更是所剩无几。
“邓茂不除,终是心腹之患。”刘卫忧心忡忡,“其据险而守,若待其与张宝汇合,涿郡恐再遭兵祸。然我军新战疲惫,粮草匮乏,恐无力即刻征讨…”
“父亲不必忧心。”刘乾神色沉稳,“邓茂败军之将,惊魂未定,其所恃者,不过落鹰涧地势耳。我军虽疲,然新胜之威犹在,士气正旺。当乘胜追击,毕其功于一役,绝不能给他喘息之机,更不能让张宝援军到来!”
他看向郭嘉、戏志才:“二位先生以为如何?”
郭嘉颔首:“主公所言极是。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邓茂新败,兵无战心,其所谓险要,在嘉看来,反可能是其葬身之地。”
戏志才补充道:“可派一上将,率精兵疾进,正面诱敌或佯攻。另遣一奇兵,绕道山后小路,袭其粮草或营寨,内外夹攻,可破之。”
“善!”刘乾点头,目光扫过堂下诸将。
关羽踏前一步,丹凤眼开阖,青衫无风自动:“关某愿往!必提邓茂首级来见主公!”新得赤兔宝马,他正欲一试锋芒。
张飞、赵云等人亦纷纷请战。
刘乾略一沉吟,道:“云长新得赤兔,正可扬威。便由你率一千精锐,多为骑兵,明日拂晓出发,直逼落鹰涧前挑战,务必要激那邓茂出战!”
“翼德,你率五百步卒,多带鼓角旗帜,于落鹰涧左侧山林中多设疑兵,虚张声势,牵制敌军注意力。”
“子龙,你骑术最精,率两百白马义从,由熟悉地形的乡导带领,绕远路迂回至落鹰涧后山,寻机突袭其营寨,纵火为号!”
“恶来、仲康,随我坐镇中军,随时策应!”
“国让、子泰,留守城池,安抚军民,协助苏公、张公接收调运粮草物资。”
“谨遵主公之令!”众将轰然应诺,战意昂扬。
计议已定,众人各自下去准备。苏双和张世平却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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