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树人的鸟人根本不回应。
林凡来气了,把手放在了他的裤带上,还一起搂着他的裤衩又问了一遍。
“最后一次机会,我问,你答,懂了吗?”
那人咽了口唾沫,似乎是隐隐猜测到他要干啥。
北子哥都有些不理解,少爷这是什么路数,不都是先打一顿再问吗?
“你这小 B 崽子就别想... 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他惊骇难道我的猜想成真了?他奋力地拧身体,可除了让皮燕子更难受了点,根本没用。
不仅如此,林凡还把他的小宝贝给露出来了,那人顿时慌了。
“唉我炒啊,你干嘛!救命啊!” 声嘶力竭,此刻恨不能多一条腿用来脱困。
林凡直接捂住他的嘴,又让北子哥给塞了一块布。
那人直接把布吐出来,林凡硬生生给了个嘴巴子,又给塞回去了,这次塞的量大,他真吐不出来了,那布都卡到嗓子眼了。
林凡当着他的面拿出了一把小匕首,不论那人如何挣扎,他都不理不睬。
北子哥这次懂了,还有点同情地说道:“少爷要不算了,他本来都是小小了,给他留点吧。”
林凡却摆了摆手:“唉,早点弄干净了,以后对他也好。” 他心底其实也犯怵,你真让他给切了,他还真不敢,不过他心底知道自己不会出手,所以装作欲动手的样子就简单得多了。
这句话说完,树上那家伙直接依靠自身的毅力,把挂在树上的布撕扯开,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嘴里不停地乌鲁乌鲁,似是要说些什么。
“唉,给你机会你也不珍惜啊。” 他没有停手的意思,那人绝望的目光中,北子哥的身影出现,拦在林凡身前劝诫了好一会,可那人却都不以为意。
“少爷啊,咱不能这么狠啊,这家伙以后怎么传宗接代啊,我看着都有点怕了。”
“你一个下人,你别管!”
“少爷,我觉得不至于的,罪不至死的啊少爷!”
“这样啊少爷,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从您打小就给您当护院的面子上,咱们再问他一把,再问他一把吧!他再不说您再切了他小鸡鸡,小子我绝对没二话,这切鸡鸡太狠了啊少爷!”
待北子哥把布再从那人口中摘出,他已经吓破了胆,尿都尿出来了。
林凡却仍旧故作平静道:“尿吧,这或许是你最后一次用那玩意尿尿了。”
“我... 我说!我什么都说!”
几分钟内,那人就把口供说出。
他是万花岗的公务人员,名叫李贺,李贺受镇长李强的指令,准备于当晚在万花丛中放下尸毒,这是为了去年年末朝廷颁布的最新赈灾款项。
新的规定中,对于天灾类型进行了分类规整,并根据不同地区的主要特色,进行了加强项的赈灾赔款。
万花镇的万花丛保护等级已经与二级天灾的等级相等,这才决定在这里面捞上一笔。
我们先把这些花用腐尸毒弄了,完事赈灾款下来了,再转手包给熟悉的团队,大家谈好分成,最后再让那个兄弟随便找点分包团队再给修回来,虽然花朵质量和种类肯定不对了,但我们保证这花也能开不就得了?
能开,但偏偏很多花不能花海期开,再要一笔,然后再搞一批好的,这不就有了吗?
他还顺便供出了几个同犯,都是镇中有点职位的公务人员。
林凡脸黑了,起初他最多以为这是官家的黑手套做的事,但他哪想过官家直接下场了,而且还牵扯了大半个镇的领导层?
林凡是莽夫但不是傻子,他此刻有些犹豫该怎么做。
不过小精灵也在这时把老三带来了。
林凡起身对老三说:“老三,给那些尸毒速速净化,来不及过多解释,整完赶紧上车!”
老三没废话,取出祖传的法台,跳到马车上就开始做法。
一边做一边观察,“草... 尸毒啊,用错咒了。”
他又看向北子哥:“北子哥,我不该放走那些壮汉,我们的秘密撑不了多久了。”
这就像林凡欲举报球队教练,结果球队经理是球队教练的小姨夫,这不等着被搞吗?
“少爷,您就说怎么做。”
此人姓李,估计也是裙带关系,我还没暴露身份,如此恶人不如杀之而后快,林凡察觉自己心跳迅速,他知道自己没有时间犹豫。
心一横:“北子哥,做了他吧,做得干净点。”
北子哥也没废话,老三驱毒的工夫,他拿着刀子过去就冲那官员心口来了两刀,又顺着后脑勺瞄准脑干来了一刀。
再见北子哥身上的血液和地上的死尸,林凡的内心没那么躁动了,或许是前段日子真的见惯了生死,他此刻连眩晕的感觉都不曾有,只是对自己所做的行为感到害怕,害怕得手指有些微微地发抖。
“少爷,完事了这些毒素都没了。” 老三专业捉妖人,整这种东西还真就手拿把掐。
“烧了这些东西,我们得藏起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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