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伤好得那叫一个快,徐诺那手治愈术越练越溜,加上这傻狮子自个儿皮实,没几天后背的伤口就结痂掉疤,露出粉嫩嫩的新肉。
能下地走道的烈立马成了部落头号刺头伤号。徐诺正指挥人修被兽潮撞歪的栅栏,就听见身后咚咚咚跟打夯似的脚步声。
一回头,好家伙!烈杵在那儿跟座红毛山似的。
你咋又蹽出来了,天天出来得瑟啥?徐诺伸手要检查他后背。
烈顺势抓住她手腕子,呲着大牙乐:全好啦!哐哐拍自己胸脯,愣是把自己拍咳嗽了,逗得周围干活的全憋不住笑。
徐诺照他胳膊给了一杵子:嘚瑟!痂没掉净就敢抡膀子?崩开线看谁给你缝!
不能够!烈揉着胳膊亦步亦趋跟着,眼珠子黏在徐诺身上直放光,那啥...徐诺你看我都能跑能跳了,咱俩那事儿是不是该...
附近竖耳朵的兽人立马发出哦——的起哄声。
徐诺老脸一红:嚷嚷啥!这事儿是着急的么?
咋不着急!烈直接扯自己红毛,再等头发都急白了!你看是不是有白茬了?
白你个头!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那你看我这腱子肉!烈屈胳膊亮出疙瘩肉,保准让你怀上最壮实的崽!
徐诺臊得直跳脚,再胡诌让你啃三天野菜!
周围笑倒一片,连不远处磨石斧的雷都直摇头。
烈凑到徐诺耳朵边哼唧:给个准话呗...要不我吃肉都不香...
徐诺被这憨货磨得没辙,瞅着他那巴巴的小眼神,心一软:行行行!等痂全掉光长新皮就办!
真的?!烈眼睛地亮了,扭头就往砖房窜,我这就回去趴着!
接下来两天,烈果然消停了,每天最大的乐子就是扭着脖子数后背还剩几块痂,嘴里叨咕:掉啊...快掉啊... 有回偷偷拿光滑石头磨痂边,让送饭的雷抓个正着。
没收石头,递来碗安神汤。烈瞅瞅汤碗,垮着脸喝了——可不敢得罪大房的,给穿小鞋咋整。
等最后一块痂脱落,这天刚鱼肚白,烈就窜起来收拾利索,对着水缸照了又照,雄赳赳冲主屋嗷嗷:
徐诺!全好啦!溜光水滑!今儿个能办事了吧?
屋里正给徐诺梳头的雷手一顿,狼眼里写着该来的躲不过。
徐诺拉开门,晨光里烈挺着胸脯眼冒绿光,那急吼吼的架势活像晚一秒媳妇就要跑。
她伸手摸了摸他后背新长的皮肉,抬头乐了:
成!就这个月给你个名分!
与雷那场月华清辉下的灵魂盟约截然不同,烈的结侣仪式,充满了狮族特有的、如同正午烈日般的热烈与奔放。仪式地点选在部落外一片开阔的、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巨石坡上,这里能毫无遮挡地迎接天空中最炽热的光芒。
几乎整个部落的人都来了,狮兽人们尤其兴奋,他们洪亮的笑声和交谈声让气氛格外火爆。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打闹,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和一种蓬勃的生命力。
徐诺穿着一身由烈精心挑选的、象征着火焰与力量的赭红色兽皮裙,上面装饰着金色的羽毛和闪亮的矿物碎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站在巨石坡中央,能感受到脚下岩石传来的温热,以及周围无数道带着祝福和好奇的目光。
烈站在她对面,他今天格外精神,火红的头发仿佛在燃烧,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只穿着一条象征勇士的皮质短裙,精壮的身躯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他那双琥珀色的狮瞳,此刻没有丝毫平日的傻气,只剩下纯粹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渴望与骄傲,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终于迎来了他的女王。
部落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狮兽人,也是烈的叔父,担任仪式的主持。他没有拿着权杖,而是高举着一柄装饰着狮鬃和猛兽骨骼的巨大石斧,声音洪亮如钟,响彻整个山坡:
“今日!在烈日与先祖的注视下!我族最勇猛的战士,烈!将与他选定的雌性,部落的智者,徐诺!结下永不磨灭的烙印之契!”
没有冗长的祷文,只有最直接、最铿锵的宣告。老狮兽人看向烈,眼中充满了鼓励。
烈上前一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猛地抬起右手,不是用指甲,而是直接催动一丝微弱的、属于狮族的火焰之力,在他的左胸心脏上方灼烧!
一股皮肉灼烧的轻微嗤响传来,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带着阳光气息的焦糊味。一个清晰的、代表着狮族荣耀与守护的火焰状烙印,出现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
“我!烈!(一本正经)”他的声音如同狮吼,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震得人耳膜发颤,“以我狮心起誓!以烈日为证!我的生命,如同这火焰,为徐诺燃烧!我的忠诚,至死方休!徐诺!你是我此生唯一的雌性!我的荣耀即你的荣耀!”
他将灼烧出烙印的胸膛挺起,那火焰图腾在阳光下仿佛真的在跳动燃烧。他的誓言直接、滚烫,带着狮族不加掩饰的霸道与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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