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没有偷你回家问问不就知道了?偷鸡虽然不算重罪,不过让派出所帮你把儿子养到成年倒是不错,正好解决你家的口粮问题。”
看在同住一个大院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
今晚回去问清楚,明天咱俩单独好好谈谈!
说完许大茂转身离去。
他百分之百确定就是棒梗偷的鸡。
先是偷酱油,接着鸡就不见了,加上何雨柱的提醒,所有线索都对得上。
这次他可是损失了整整一个月工资外加一只下蛋的母鸡!
秦淮茹根本赔不起这么多钱。
就算有,她也舍不得拿出来——四十五块几乎是她两个月的工资,要是真赔了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报警不过是吓唬她的手段罢了。
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真要把他送进少管所,自己肯定会被全院人孤立。
在这个年代,被集体孤立可是件很可怕的事。
已经赔了这么多冤枉钱,要是再被大家孤立那可就太倒霉了。
只要秦淮茹拿不出钱,肯定会去找何雨柱帮忙,到头来钱还是得落进自己口袋。
想到这,许大茂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傻柱啊傻柱,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除非...何雨柱真打算和秦淮茹彻底断了。
许大茂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如果何雨柱真要护着棒梗,怎会把偷鸡的事捅给自己?方才何雨柱对秦淮茹爱答不理的模样,这事儿确实透着蹊跷。
他眼珠一转,倒盘算起新主意:棒梗偷了自家鸡,当娘的抵债天经地义。
想到秦淮茹那熟透的身子,许大茂裤裆发紧,脚下生风往家走。
捡金元宝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娄晓娥见他哼着小曲进门,狐疑道,何雨柱给你灌 汤了?
偷鸡贼有眉目了,搁谁不高兴?
真找着了?娄晓娥刚要拍手,突然警觉,是何雨柱透露的?
许大茂叼着烟摆摆手:他也就递个话茬,明儿还得去厂里细查。”
横竖棒梗偷没偷不打紧,只要拿住这把柄,秦淮茹那水蛇腰早晚得在自己炕上扭。
至于身边这蠢婆娘——抱着跟死猪肉似的,早该腾地方了。
秦淮茹家屋里,馒头在桌上凉了半天。
三个孩子闷头啃得腮帮子发酸,贾张氏的筷子敲得碗沿叮当响:丧门星摆给谁看?院里开会说啥了?
棒梗,秦淮茹突然按住儿子的碗,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的馒头啪嗒掉在桌上,油晃晃的袖口蹭着桌沿。
贾张氏劈手扯过小槐花,衣襟上明晃晃的鸡油映得她老脸发青。
放屁!我孙子能干这缺德事?贾张氏嗓门拔得老高,眼神却往棒梗裤兜里瞟——那鼓囊囊的兜角,分明露着半根鸡毛。
没偷!棒梗梗着脖子嚷,油手在裤腿上蹭出两道亮印子。
贾张氏攥着孙子的手腕一抖,两枚热乎的鸡蛋从袖管里滚出来,在砖地上转着圈。
秦淮茹眼前发黑,耳边突然炸开婆婆的尖叫:都怪那个挨千刀的傻柱!要不是他见天往咱家送饭盒,棒梗能学这歪门邪道?
“我没有!”
俩孩子一早就统一口径,哪会说真话。
“小槐花,鸡肉香不香?”
贾张氏问道。
“可香啦!”
小槐花咂咂嘴,仰头说,“奶奶,我不要啃窝头,就想吃鸡!”
秦淮茹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小兔崽子,跟谁学的满嘴瞎话!”
“妈,那鸡是自己窜出笼子的!”
棒梗掰着馒头嘟囔,眼珠子滴溜溜转。
“你呀!”
秦淮茹用筷子轻轻敲了敲棒梗脑门,心里却凉了半截——没想到真是自家孩子偷的。
先前她还当许大茂诬赖,谁知……
贾张氏扫视三个孩子:“吃完饭都给我窝屋里,这几天甭想出院门!”
“晚了!”
秦淮茹绞着手指,声音发颤:“许大茂要叫警察来!”
“为只鸡报警?他吃饱撑的?”
“要不我能急成这样?”
话没说完,眼泪就砸在了桌板上。
“许大茂先冤枉何雨柱偷鸡,开全院大会对质,结果人家傻柱的鸡是菜场买的。
许大茂急红了眼冲进何家,被傻柱反咬说耍流氓,差点扭送派出所。
三位大爷说情才让许大茂赔了三十五块了事。”
“眼下许大茂鸡飞蛋打,能咽下这口气?”
“要不是三位大爷求来一天宽限,警察早到咱家了!要查出是棒梗干的,少说判三年!”
寡妇遇上这事,秦淮茹彻底没了主意。
棒梗要是真坐牢,这辈子就毁了!
“当真?”
贾张氏老脸皱成腌菜疙瘩。
要真来了警察,贾家独苗可就完了!
“都怪天杀的傻柱!”
她跺着脚咒骂,“被误会两句能咋的?非要把事做绝!要不是他坑许大茂钱,至于闹到这步?”
婆媳俩谁也不提棒梗偷鸡的茬,反倒把账全算到何雨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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