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长生功》踏入第一层“无垢之身”,带给田尹的不仅是力量和念力,更有一种由内而外的焕然一新。他照镜子时发现,自己那张被岁月和劳苦刻下痕迹的脸,竟然恢复到了十八九岁时的青春模样,皮肤紧致,眼神清亮,浑身散发着蓬勃的朝气。以前那些灰扑扑、显老气的工装,穿在这副身体上显得格格不入。
于是,他抽空去了趟镇上,打算买几身符合现在形象的衣服。正当他在一家服装店里挑选时,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
“喂,是田尹吗?这里是县公安局。你儿子田岳涉嫌强奸,现在在我们这里,你马上过来一趟!”电话那头的语气严肃而急促。
田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儿子?他哪来的儿子?那个改名周岳的野种居然犯了这种事?虽然离婚时已经彻底切割,户口也迁到了向玥名下,但听到“强奸”二字,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对“人性能恶劣到何种程度”的好奇。
他不敢怠慢,毕竟涉及到刑事案件,虽然已经离婚,但是担心惹到什么麻烦,便立刻找车赶往县城公安局,说清楚情况。
在公安局里,面对办案民警的询问,田尹表现得异常冷静和坦诚。他先是解释了自己和田岳(周岳)的法律关系已经解除,随后更是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警察同志,不瞒您说,这个田岳,现在叫周岳了,他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是我前妻向玥,婚前就怀了别人的孩子,骗我当了接盘侠,养了他十八年。这是我和他之前的户口本信息,还有……这是我后来做的亲子鉴定报告。”他早有准备,将相关材料的复印件递了过去。
民警看着鉴定报告上明确的“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的结论,又看看田尹年轻得过分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怀疑。这剧情未免也太狗血了。
就在这时,向玥也急匆匆地赶到了,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一来就扑到民警面前为自己儿子辩解:“警察同志,我儿子不会做这种事的!他肯定是冤枉的!他……”
民警打断她,指了指田尹:“这位田先生声称,周岳并非他亲生儿子,你们已经离婚,并且他提供了亲子鉴定报告。请你如实说明情况。”
向玥看到田尹,先是一愣,似乎被他年轻了许多的样貌惊到,随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在民警锐利的目光和田尹冰冷的注视下,她支支吾吾,最终不得不承认了隐瞒多年的事实:“是……是的……田岳,是……是我和前男友的孩子……田尹他,他确实不知道……”
真相大白,民警看田尹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但也公事公办地介绍了初步了解的情况。周岳(田岳)是被一个社会女青年控告强奸,而民警出示的报案人照片,赫然就是田尹曾在客运站小吃店里见过的、那个和周岳在一起的精神小妹!
向玥彻底慌了神,语无伦次地为自己儿子开脱,说什么“肯定是那女的勾引我儿子”、“我儿子还小不懂事”、“他们可能是谈恋爱闹矛盾”等等。
田尹冷眼旁观,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讽刺。他直接问民警:“警察同志,既然已经证实我和周岳没有任何法律和血缘关系,我是否可以离开了?”
民警核实情况后,点头道:“是的,田先生,这件事目前与你无关,你可以走了。感谢你的配合。”
见田尹真要离开,六神无主的向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冲过来拉住他的胳膊,眼泪婆娑地哀求:“田尹!田尹你不能走!你帮帮我,帮帮岳岳啊!他好歹……好歹也叫了你那么多年的爸啊!你认识的人多,想想办法啊!”
田尹用力甩开她的手,眼神冷得像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帮你?凭什么?他是你和你那个周老板的儿子,出了事,你不去找他亲爹,找我这个‘备胎’、‘冤大头’有什么用?”他特意加重了“亲爹”两个字。
向玥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惨白。
田尹不再看她,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身后传来向玥带着哭腔打电话的声音:“……喂?周哥,岳岳出事了!在公安局,你快来啊!……什么?你让我先等等?调查清楚?你……你怎么能这样?他可是你儿子啊!”
田尹听着身后那绝望而无助的声音,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早就料到那个周老板不会轻易蹚这浑水,毕竟强奸案名声太难听,会影响他的生意和形象。
“自作自受。”田尹心中毫无怜悯。他现在的生活平静而充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绝不会再被这家人拖入泥潭。他们的报应,才刚刚开始而已。他径直走出公安局大门,将身后的纷扰与绝望,彻底关在了那个充满压抑感的地方。
离开县公安局,将那对母子的糟心事彻底抛在脑后,田尹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他站在街边,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回村里交通确实不便,每次去镇上要么等不定时的班车,要么就得坐那些私人运营的车子,顺风车五块,专车却要三十,钱不多,但那种明知被宰却又不得不坐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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