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沃灵顿身上发生的“青春逆转”效应,尽管是暂时的,依旧在他核心圈层内引发了地震。最受震撼的,莫过于他重金打造的科研团队。当田尹用他们熟悉的语言,精准地点出他们研究中最深层的瓶颈,并提出匪夷所思却又逻辑严密的解决方案时,这些心高气傲的顶尖科学家们,最后一丝疑虑也化为了纯粹的敬佩。
项目主要负责人,那位曾带着倨傲的荷兰裔科学家阿尔布雷特·范·德·贝格,此刻在面对田尹时,态度已变得如同面对授业恩师般恭敬。
“田博士,”阿尔布雷特在一次项目阶段性总结会后,特意留了下来,语气诚恳地发出邀请,“您在生物科技和跨学科领域的洞察力,令人叹为观止。纽约乃至波士顿地区,每周都会有一些顶级的私人科技沙龙和闭门研讨会,参与者都是各个领域的领军人物,探讨的议题从可控核聚变到意识上传,从暗物质探测到基因底层编码……不知您是否有兴趣参加?我相信,以您的智慧,一定能碰撞出更多火花。”
田尹心中一动,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正愁如何更系统、更深入地“学习”这个时代最前沿的知识,尤其是那些在国内因各种原因接触不到或受到限制的尖端领域。这简直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
“哦?听起来很有意思。”田尹端起手边的红茶,轻轻吹了吹气,“如果有时间,见识一下也无妨。”
阿尔布雷特闻言大喜,立刻开始着手安排。
接下来的日子,田尹在继续为塞缪尔·沃灵顿调整后续“维年轻”方案的同时,频繁出入于各种隐秘而高端的科技沙龙。
这些沙龙的地点往往极其私密,有时在曼哈顿顶层公寓,有时在长岛深处的私人图书馆,有时甚至在某个不起眼仓库改造的地下实验室里。参与者年龄、国籍各异,但无一例外,眼神中都闪烁着智慧乃至偏执的光芒。他们是真正的科研巨擘、硅谷传奇、隐形的技术寡头,或者某些大型研究机构的灵魂人物。
田尹的出现,起初引起了一些好奇和审视。一个如此年轻的东方面孔,出现在这种级别的讨论中,并不多见。但很快,所有人都不敢再小觑他。
在某次讨论量子计算最新突破的沙龙上,一位来自加州理工的诺奖得主正滔滔不绝地阐述着他的理论。田尹安静地坐在角落,看似在倾听,实则“无师自通”的异能全开,将对方提及的复杂数学模型、算法逻辑以及未公开的实验数据,如同海绵吸水般纳入脑海,并瞬间理解、融会贯通。
当那位诺奖得主讲到某个关键难点,在场几位专家都陷入沉思时,田尹忽然用流利的英语,平静地插话:“教授,您提到的拓扑量子比特在退相干时间上的瓶颈,是否考虑过引入一种非阿贝尔任意子的新型调控方案?或许可以从这个数学结构入手……”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电子写字板,流畅地写下一连串复杂的微分方程和拓扑符号,其思路之新颖、切入角度之刁钻,让那位诺奖得主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扑到写字板前,双眼放光,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激动得语无伦次:“上帝!这……这思路太美妙了!你……你是怎么想到的?!”
田尹只是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在另一次关于基因编辑伦理与前沿技术的闭门会议上,一位基因驱动技术的权威正在担忧某项技术可能带来的生态链不可控风险。田尹在“学习”了所有讨论内容后,轻描淡写地提出了一个基于“基因剪刀”自限性修饰和区域性种群隔离的全新构想,巧妙地平衡了技术效用与生物安全,让在场所有基因学家拍案叫绝。
他就像一条闯入各个专业深海的知识巨鲸,贪婪而高效地吞噬着一切前沿信息。从材料科学到天体物理,从人工智能到神经意识,他无所不窥,且总能在一个话题进行到最深、最专的时候,提出一两个看似随意、却直指核心的问题或建议,让那些领域的巨擘们都感到受益匪浅,同时又对他的知识广度与深度感到匪夷所思。
阿尔布雷特全程陪同,看得心惊肉跳,又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私下对塞缪尔·沃灵顿感叹:“老板,田博士他……他简直不是人!他的大脑像是一个无限容量的超级计算机,而且检索和关联能力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他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吸收并超越我们多年积累的知识壁垒!”
塞缪尔·沃灵顿对此却乐见其成,他甚至主动为田尹牵线搭桥,介绍更多核心圈层的“疯子”和“天才”给他认识。“田博士的知识越渊博,对我的‘青春计划’就越有利!”他如此认为。
田尹也确实乐在其中。这种在知识海洋中肆意遨游、不断突破认知边界的感觉,甚至比赚取巨额财富和功德更让他着迷。他能感觉到,脑海中那些来自不同领域的、看似毫不相干的知识,正在《长生功》那玄奥的框架下,隐隐产生着某种奇妙的联系和共鸣。他的“想象力”似乎也因为这些硬核知识的注入,变得更加灵动、更具“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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