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点点头:很好,最近不要联系,各自在府里安分几天,免得节外生枝。
明白,我这几天就闭门不出,哈哈!
卫国公府内,一个年轻人悄悄溜回房间,突然被人拦住:你还知道回来?说,去哪儿了?
孩儿...孩儿出去喝酒了。
啪!邓达狠狠扇了儿子一耳光,怒喝道:还敢撒谎!你是非要害得全家抄斩才甘心吗?
原来这年轻人正是卫国公长子邓山。他捂着脸,震惊地望着父亲: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邓达厉声喝道:你们当真以为行事周密,就无人能查到你们头上?若非为父暗中替你收拾残局,只怕早已酿成大祸!到那时,就是为父也保不住你!既然知道要斩草除根,为何还要心慈手软?那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个祸害!幸好为父替你善后,你可知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 ,谋事不密反受其害!
邓山低头认错:父亲教诲得是,儿子谨记在心。
邓达长叹一声:山哥儿,你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这般优柔寡断,叫为父如何放心把整个家业交到你手上......
宁国府偏院内。
烛火摇曳,将房间映照得通明。尤氏与秦可卿对坐闲谈。自搬来偏院后,她们的吃穿用度从未短缺,与府中众人也相安无事。
尤氏愁眉不展:唉,二姐和贾琏的事让 夜难安。若是被凤丫头知道,不知要闹出什么 来。
秦可卿宽慰道:婆婆不必过分忧虑。既然三叔已知晓此事并做了安排,即便日后事发,三叔也定会出面周旋。凤丫头虽然泼辣,但总要给三叔几分薄面。况且二姨母又不进府,碍不着凤丫头什么事。说着眼前忽然浮现贾淮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顿时脸颊发烫,连忙收敛心神,暗自责备自己胡思乱想。
尤氏仍忧心忡忡:话虽如此,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出什么乱子!她心事重重,并未注意到儿媳的异样。
秦可卿平复心绪后说道:婆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尤氏默默点头,目光投向窗外,轻声道:也只能如此了,但愿是我多虑了。她们婆媳二人在宁国府处境微妙,向来谨小慎微,不与外人往来。谁知娘家竟给她惹出这等麻烦,一旦东窗事发,王熙凤必定找上门来,到时她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秦可卿也明白这事终究瞒不住,只盼着三叔到时能护她们周全。
与此同时,宁郡王府中。
宁王刘玄端坐主位,身旁侍立着一位中年太监。
王爷,事情都已安排妥当,不出几日就会见分晓。
宁王沉声问道:可有十足把握?那可是皇宫大内,一旦败露,你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太监恭敬答道:王爷放心,当年老主子在宫中广结善缘,如今这些人都愿为王爷效力。此事必定万无一失!
宁王眉头紧锁: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取那位的性命?这样岂不更好?到时无论哪位皇子继位都难以服众,正是我们的大好时机!
太监苦笑道:王爷,即便能得手,有贾淮在,王爷的大事也未必能成。贾淮手握京城三分兵权,聚集了开国一脉的武勋势力,对我们威胁太大。如今那位已对贾淮心生猜忌,等他性情大变之时,贾淮必死无疑。王爷还是稍安勿躁为好!况且宫中戒备森严,所有饮食都要银针验毒,寻常毒物根本近不得那位的身。这秘药之所以能成,正因为银针验不出毒性来。
宁王面露狰狞:可本王一刻都不想再等了!稍作平复后,他又问道:我那位好皇叔康亲王那边可有动静?那个老狐狸也是我们的劲敌,别忘了还有太后给他撑腰。一旦那位驾崩,太后若以正统之名兴风作浪,可不是小事。
[太监低声道:“王爷,康亲王府近来一切如常,依旧与朝中重臣往来密切。只是他始终不明白,没有兵权终究难成大事。说罢轻叹一声,若 当年能多掌控些兵马,再笼络几位将领,或许就不会......
宁王听到提起亡父,双目泛红,咬牙道:待本王登基之日,定要将那些乱臣贼子千刀万剐!忆及双亲音容笑貌,心如刀绞。恍惚间又见当年景象: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追着总角孩童,笑唤道:玄儿慢些跑,摔着了可不许哭鼻子......那孩童却嬉笑着往前奔去。不远处,身着杏黄龙袍的男子含笑望着母子二人。
太监见宁王神色哀戚,哽咽劝道:王爷保重身子要紧。先帝与娘娘在天之灵,定盼着王爷过得好。
宁王刘玄拭泪道:伴伴放心,本王晓得。
老太监抹着泪道:老奴原想着让王爷做个富贵闲人,平安度日便好,这想必也是先帝与娘娘的心愿。可王爷执意要为双亲讨个公道,老奴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助王爷一臂之力。只盼来日九泉之下,先帝与娘娘莫要责怪老奴......
宁王沉声道:若非伴伴相护,本王早死在冷宫之中。父王母妃岂会怪罪于你?况且即便本王不争,那些人就会放过本王么?四叔容得下我,他的子孙也容不下。本王的身份,永远是他们心头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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