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抱着宝贝儿子,哭嚎得惊天动地,嗓子尖利得能划破人的耳膜。
她那双三角眼,怨毒地扫过何雨柱。
又死死盯住旁边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攥着衣角的何雨水。
“天杀的何雨柱!你个娘死爹光棍的绝户玩意儿!敢打我儿子!还有你个小贱蹄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何家就没一个好种!”
贾张氏的咒骂如同一盆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过来。
连带着,把何雨水也卷进去。
她把贾东旭扶坐起身后,像一头发疯的母猪,张牙舞爪地就朝着何雨柱兄妹俩扑去。
“我今天就撕烂你这张嘴,给我儿子报仇!”
“贾嫂子,你冷静点!”
易中海眼皮一跳,下意识地跨出一步,伸手拦住贾张氏。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今天的何雨柱邪性得很,万不可轻举妄动。
那眼神。
那股子狠劲。
连他和聋老太都敢当面羞辱。
如果此刻贾张氏这身肥肉冲上去,除了挨揍外,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谁知,贾张氏根本不领情。
她见易中海拦着自己,当即就炸了毛。
猛地一甩胳膊,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
“易中海,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儿子可是你徒弟,现在他被人打倒在地,你这个当师傅的不仅不帮忙,还护着打人凶手?你安的什么心?啊?…
…是不是看何大清不在家,又想收这个傻子当徒弟?转头就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看你这便宜师傅,不要也罢!”
这番话,骂得又响又脆。
院子里里外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大家也见怪不怪,贾张氏耍泼打滚骂人的伎俩,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见。
倒是有人为易中海感到不值。
一门心思照顾贾家,还经常出力不讨好,被贾张氏埋汰。
易中海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向以德高望重、处事公道自居,何曾当众受过这等羞辱?
被贾张氏这么一骂,里子面子全丢光。
他气得浑身发抖。
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今天来何家,是给聋老太撑腰,为了收买何家兄妹的,不是来和贾张氏狗咬狗的。
易中海眼神瞥向一旁,只能求助似的看了看聋老太。
聋老太拄着拐杖,老神在在地站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她朝着易中海,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放手。
易中海立刻会意。
好你个贾张氏,不知好歹!
那就让你去撞个头破血流,看看傻柱怎么收拾你吧。
他心里发狠。
默默地松开手,往后退一步。
聋老太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让贾张氏和何雨柱,这俩滚刀肉先斗个两败俱伤。
等他们闹得不可开交,自己和易中海再出来当和事佬,收拾残局。
到那时。
无论是贾家还是何家,都得承他们的人情,乖乖听话。
贾张氏得了自由,气焰更盛。
她嗷地一嗓子,再次扑向何雨柱,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撒泼打滚。
可她面对的,是来自21世纪的何雨柱,而不是这一世任人算计的傻柱。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又抓又挠、满地打滚的肥胖身影,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连躲都懒得躲。
就在贾张氏的手,快要抓到他脸上的瞬间,猛地抬起手。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
比打在贾东旭脸上的那下更重。
贾张氏那二百来斤的身子,被抽得陀螺似的转了半圈。
“噗通”一声。
一屁股墩儿,结结实实地坐在地上,正好挨着她宝贝儿子。
母子俩,整整齐齐,一字摆开。
贾张氏彻底被打懵逼,捂着火辣辣的脸,半天没反应过来。
整个四合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惊恐地看着何雨柱。
这…这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吗?
这分明是阎王爷下凡啊!
何雨柱冷冷地扫视一圈院里看热闹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瘫坐在地的贾家母子,以及脸色铁青的易中海和聋老太身上。
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从今天起,大家伙都给我听好了…
…我叫何雨柱,街坊邻居看得起,可以叫我一声柱子,那怕叫小何也行…
…谁要是再敢叫我‘傻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让他这张嘴,以后都说不出话来。”
众人心里一凛,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何雨柱接着说道,语气愈发冰冷:“还有,今天这事,打的就是你们!…
…你们几个,没经过我允许,私自闯进我家,这叫私闯民宅!…
…进门之后,有倚老卖老的,有口出狂言的,还有满嘴喷粪的,最后竟然还想动手打人。”
他指了指地上的贾家母子,又瞥了一眼易中海和聋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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