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轻轻吹来,空气中弥漫着季节特有的清新与凉意。河边的草地上,草叶随风轻摆,色彩斑斓,如同大自然精心布置的调色盘。在这片充满生机与野性的草地上,有两个身着冲锋衣与牛仔裤的男子,正一前一后地朝着丘陵的树林进发。
年长的男子走在前面,他身穿一件深色冲锋衣,搭配着耐磨的牛仔裤,显得干练而稳健。他手里紧握着一把工兵铲,不时地挥动,为后面的同伴开路,铲除路上的障碍。
后面的男子则略显年轻,但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跃跃欲试的光芒。他同样身穿冲锋衣与牛仔裤,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时刻保持着警戒。
草地边缘,连绵起伏的丘陵林地换上了秋日的盛装,树木们竞相展示着它们的色彩与生命力。翠绿的叶子、金黄的叶子、深红的叶子……它们层层叠叠,交织成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然而,在这美丽的景色中,两个男子的心情却各不相同:年长的男子严肃而专注,年轻的男子则兴奋而跃跃欲试。
他们踏着草地上的落叶与枯枝,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年长的男子用工兵铲开路,后面的男子则时刻保持着警戒,同时又在心中默默计算着距离目标还有多远。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那条宽约十米的河流在阳光下静静流淌,河水清澈透明,河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然而,这两个男子却无暇欣赏这美景,他们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前方的未知与可能遇到的挑战上。
“老爹,我早就说了,应该让我把我的复合弓带上。你想想,万一现在有个什么紧急情况,手里有把防身的武器多好啊。你看看我手里这斧头,虽然结实,但万一真碰上什么凶猛的野兽或者不法之徒,我这近身搏斗的技能可不够看啊。”走在队伍后方的年轻男子提高了嗓音,对前面正费力开路的中年男人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
“放屁!带上你的复合弓能顶什么用?这荒郊野外的,真要冒出什么野兽来,不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就是二级,你那箭术能不能射中先不说,就算真射中了,那也是违法的。到时候,我们是不是还得去蹲大狱?至于你说的坏蛋,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好,哪还有那么多坏蛋到处乱跑?我们手里这铲子和斧头,足够应对一般的危险了。”年长的男人头也不回,脚步坚定地继续朝着前方那片丘陵中最高的坡顶进发。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一旦到达那个坡顶,他要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如果视野还是不够开阔,他甚至打算爬到树上去,以便更全面地了解这片区域的情况。
“哎,你还真以为咱们还在中国呢?铁定不可能了,咱们已经穿越了,你看看这四周的树木,明显不是奉天或者苯溪那些地方的。咱们家乡哪有这种奇形怪状的枫树啊?”年轻男子边说边用手指向丘陵上那几株叶片鲜红、形态独特的枫树,眼中满是惊奇与不解。
“哼,不就是枫树嘛,奉天周边偶尔也是能见到的。你再瞧瞧那些松树,密密麻麻的,数量不是更多?”年长的男子似乎并不愿意轻易接受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依然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眼神在四周搜寻着熟悉的迹象。
“是,我承认,这些树的种类在奉天周边或许大致都有,但关键问题不在于树木,而在于昨晚的突变!”年轻男子语气急切地跟上年长的步伐,继续阐述,“你想想,昨天晚上我们的车明明是停在那条小溪边的,结果今天早上一起来,两米宽的小溪竟然变成了十多米宽的河流!这你总不能视而不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昨晚虽然没人值夜,但我敢肯定,绝对没有下雨,那么这条河又是怎么凭空冒出来的?我们的车现在还陷在河里,怎么也拉不上来呢。”
说到这里,年轻男子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透露出更多的不安与疑惑:“还有,昨天晚上睡觉前我还刷着抖音呢,结果今天早上一起来,手机什么信号都显示不出来了,GPS也连不上网。而且,不光是我的手机,咱们四个人的手机都是这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他紧紧盯着年长的男子,显然是想让这位一向嘴硬的长辈正视眼前这不可思议的穿越事实。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地球磁场变化、太阳黑子活动,这些自然现象稍微有点变动,手机这种精密的电子产品就很容易受到影响,出现点故障也是正常的。再说了,你妈、你媳妇儿还有我孙子,他们不都好好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吗?就连毛毛和二蛋那两条狗都没叫唤,一点预警都没有,怎么可能是穿越了呢?”年长的男子显然对自己的逻辑深信不疑,依然嘴硬地狡辩着,试图说服年轻的男子。
“穿越这种事情,我们普通人怎么可能有感觉呢?它又不是什么显而易见的现象,需要特定的条件和机遇才能触发。至于毛毛和二蛋那两条傻狗,你指望它们能干什么?平时拆拆家就是它们最大的本事了。真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它们俩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从来都没见过它们预警过。”年轻的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顺便吐槽了一下家里的两条中华田园犬。虽然这两条狗不是特别聪明,但好在拆家的行为也不算太频繁,只是偶尔会给家里添点乱子。不过,在这个关头,年轻的男子还是忍不住把它们拉出来“鞭策”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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