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如钩,阴云在苗寨上空翻滚。血腥味与焦土气息交织在潮湿的夜风中。这时,九叔和四目道长的到来,犹如一道刺破黑暗的曙光,压抑的气氛瞬间发生了扭转。
九叔身着一袭褐色长袍,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月光洒在他银白如雪的发丝上,竟折射出星辰般细碎的光辉。他的双眼瞪的像铜铃,迸射着雷霆之怒,眼尾褶皱里沉淀着数十年斩妖除魔的沧桑。腰间五帝钱串和铃铛随风轻响,每一枚铜钱都泛着经年血战留下的暗红光泽,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他的面容沉稳如山,眼神犹如寒星,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四目道长则身着淡灰色长袍,袍随风飘动,衣袖宽大,给人一种飘逸出尘之感。眼镜下,他的双目犹如深邃的潭水,深不可测,时而闪过睿智的光芒,似乎能洞察世间的一切玄机。
九叔大步流星地来到苏旭身边,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浑身是伤,只能依靠着树站立,九叔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愤怒。这不仅仅是对弟子受伤的心疼,更是对降头师们的愤怒。他那原本沉稳的面容此刻微微扭曲,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们这群该死的降头师,竟敢伤我弟子,简直无法无天!”九叔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在苗寨的上空回荡,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村民们听到九叔的声音,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原本绝望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而降头师们见九叔和四目道长到来,并没有立刻退缩,反而凝重着脸色走到索羿讶的身边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屏障,与九叔和四目道长对峙着。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与敌意,显然知道九叔和四目道长的厉害,不是好惹的,不敢轻易动手。
九叔看着这些降头师和周边的村民,心中满是厌恶与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沉声对降头师们说道:“身为修士,竟敢对普通人下死手,说吧,你们想怎么死?”九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降头师们起了杀心。
降头师们面面相觑,索羿讶冷笑道:“哼哼,没想到还是个有背景的小道士。但是,只要是胆敢和我们降头师联盟为敌的,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与轻蔑,仿佛这些村民的生死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九叔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怒极反笑,笑声中透着一丝森寒:“好啊,你们竟然还振振有词。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话音未落,九叔的身影已经如闪电般冲向了降头师们。
四目道长见状,也立刻反应过来,他轻喝一声:“师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他拿着桃木剑,直奔降头师们而去。降头师们见九叔和四目道长突然发动攻击,心中一惊,纷纷施展各自的降头术进行抵御。
一时间,苗寨之中法术与降头术的光芒交织,各种奇异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进入了一个神秘而危险的修罗场。九叔的法宝在空中飞舞,发出强大的光芒和能量,击退了身边的三名降头师。
他的桃木剑如灵蛇出洞,时而化作万千剑影,缠向降头师们的身体;时而化作一道金光,直取降头师们的要害。四目道长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桃木剑如活了一般,在空中不断地变幻着轨迹,直刺降头师们的要害。
村民们看到九叔和四目道长如此勇猛,士气大振。他们重新振作起来,有的拿起农具,有的手持木棒,与九叔、四目道长一起,奋力抵抗降头师们的进攻。经过一番艰苦的战斗,降头师们逐渐不支。
他们的降头术虽然诡异多端,但在九叔和四目道长高深的道术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九叔的桃木剑一挥,一道强大的罡风卷起,将阿坤力直接掀翻在地,口吐鲜血,索羿讶也被震飞两米,脸色潮红。四目道长也将阿拉曼和一名降头师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剩下的两名降头师见九叔和四目道长如此厉害,已经没有战斗的斗志了,被村民们追着到处逃窜。
索羿讶眼见同伙接连倒下,知道大势已去,恶狠狠地瞪了九叔和四目道长一眼,仿佛在心中立下了报复的誓言。从怀中掏出一个画满符咒的小瓶,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瞬间大量的黑雾和密密麻麻的虫子弥漫了整个空间。又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的鬼面刺青。咬破舌尖喷出精血,刺青竟睁开三只血红竖瞳!虚空裂开缝隙,无数怨灵尖啸飞出和黑雾与虫子一起扑向九叔、四目道长与村民们。
木老爷子急忙大喊:“小心,闭气!有毒!”村民们纷纷掩住口鼻。
九叔见状,从腰间取下三清铃,举在胸前缓缓摇动,清越铃音竟在空中凝成肉眼可见的音波。“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真言脱口,瞬间金光大现,原本凶狠的蛊虫顿时如陷泥沼,怨灵撞上金光顿时灰飞烟灭。
见蛊虫被镇住,四目道长取出火符,瞬间将蛊虫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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