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长镜头，从头到尾，没有剪辑。
烟尘是真的，火星是真的，那种子弹撕裂空气产生的激波畸变也是真的。
“Jim,” 林莫指了指屏幕上那漫天的白色石粉：
“看到那个颗粒感了吗？”
“那是几千万个独立的多边形。要是用电脑算，得烧坏三台工业光魔的超算。”
“但我们用几百发子弹就做到了。这就叫——物理引擎的胜利。”
卡梅隆颤抖着手，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被烟熏的，也是激动的）：
“Lin, you just saved me 100 million dollars in VFX budget. (林，你刚刚帮我省了一亿美金的特效预算。)”
“But you also ruined me. I can never go back to green screens. (但你也毁了我。我再也回不去绿幕了。)”
林莫笑了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还烫手的弹壳，放在手里掂了掂：
“行了，别煽情了。”
他转过身，对着那群还在怀疑人生的特工喊道：
“场务！杰克！别在那发呆了！”
“赶紧拿扫把来！把这些弹壳扫起来装好！这都是纯铜的！能卖不少钱呢！别浪费！”
全场特工：“……”
杰克看着满地的废墟，又看了看手里准备去拿扫把的弗拉基米尔，嘴角疯狂抽搐。
你特么刚才打掉了几十万美金的大理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现在居然在乎这几斤废铜？！
这该死的资本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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