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野鸡,只留鸡肝鸡胗。这次解锁新吃法,吃烤野鸡,烤的野鸡能放久一点。先用山涧的冷水反复冲洗,控干水后,秋花把先前采的紫苏野姜往鸡腹里塞,外皮抹上野花椒粒,静置片刻让味渗进去,依次把所有的野鸡如此处理。
找根手腕粗的青桃木,削成两端尖的长签,从鸡嘴穿入,顺着脊椎骨穿出,把鸡身撑得笔直。木头烧至只剩红火炭,架起两根交叉的木杆,把穿好的野鸡架在炭上方半尺处,慢慢转动木签。
看着鸡皮会渗出水珠,待水珠烤干,油珠开始滋滋往下滴,滴在炭上冒起白烟,肉香混着松脂香就漫开了。
烤到鸡皮呈深琥珀色,用树枝戳鸡腿,轻松戳透时,再转着烤半炷香,让外皮更焦脆,用手撕开,连皮带肉咬下,油汁顺着指锋往下淌,秋花看得直咽口水。
“嗯,真香啊,这个应该算是个菜谱吧,能不能找酒楼卖些钱。”
不等烤透,先掰下只冒热气的鸡腿,烫得她缩来回倒手,咬下一口时,焦香的皮裹着带点血丝的嫩肉,连骨头缝里的汁都吸得干干净净。油脂粘在嘴角,她随手一抹,又把鸡身转了个方向,放在火上烤着没烤透的地方,眼里只盯着那逐渐焦黄的肉,烫得发麻的嘴唇不自觉舔了舔。
秋花一共干掉了五只野鸡,如果不是因为要给家里的人留下一些,她可以一个人干完 ,厉害吧?
就连小说里都不敢这么写,她看着自己依然平平的肚子,非常奇怪,自己吃的那么多东西去哪里了。
秋花野被自己深藏不露的实力惊住了,妥妥饭桶本尊,她为自己以后的生计发愁,怀疑自己可能养不活自己,实在是太能吃了。
吃完五只野鸡,秋花抹了把嘴起身,伸手去扶旁边的树,指腹刚碰到大树,稍稍用力,整根碗口粗的树竟从中间裂了纹。
她愣了愣,轻轻用力一推,整棵树“咔嚓”一声,碗口粗树应声而断,把断树拎在手里,竟被她单手轻松拎起,她的力气似乎随着她的饭量增长而增加。
秋花感觉背后一种腥风扑来,她身手矫健的向旁边一滚,顾不上被石头割的生疼的后背,一团灰影接从向她面过扑来 ,一拳飞向了灰影的头,灰影被秋花一拳挥出了一丈开外,“嘭”得一声,摔得震天响,“妈耶,是狼”!
灰狼真的死不瞑目的眼睛,估计到死也不会相信自己怎么会被小小的人类幼崽给打死。
秋花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的手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再看着被自己轰飞的狼,这是大力出奇迹。
惊喜过后,秋花一阵后怕,暗骂自己怎么失去了警觉心,这里可是深山啊,虽然是深山边缘,但也深山啊,山里处处都有危险。
不过危险已经解除,就没必要担惊受怕,以后谨慎行事,小心一些,她这辈子注定吃这口饭,不能因噎废食。
为了安全,秋花又给狼补了一拳,
看着狼,秋双眼发光,这个狼皮油光水滑的无一丝破坏,能值不少钱吧?狼骨经酒浸炙烤后碾碎入药,还能续筋接骨,还可以用于跌打损伤后筋骨难愈之症。狼油熬制后外敷,能治冻疮久溃不愈,说其油脂性温,可驱寒活血。(民间偏方,不值当信的哈。)
也不知道药铺收不收?不行,就卖酒楼也能值不少银钱吧。
没有卖过猎物,秋花也不知道狼价值几何。说来惭愧,秋花从出生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去过县城,秋花她们家离县城和去镇上是差不多距离。
秋花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把狼收进空间,今天时间晚了,明天得叫大哥想办法把狼拿到县城里卖了,可不敢叫她爹,她可不想便宜那家黑心肝的。
秋花收拾好,就回家去,到院门口看见她二婶,先下手为强,
“二婶,你看到奶没,我找了一下午,都没有看见她,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会不会想不开,真是担心个死人了。”
“哟,丫头片子,心眼子挺多的啊!拿你奶当借口,说是去找你奶,你奶也没有看见你人,你奶早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去哪里疯玩了,为了玩,竟然诅咒你奶,真是白瞎了你奶喂你的这把米。”
“二婶,你不能这么冤枉我,今天奶奶气冲冲的出门,哪个有我积极,不过只是走岔了路。
我可是为了找我奶一下午都没有休息一下。有很多人都是看见了的呢,不信你去问二大爷,和李奶奶。”
跟我玩心眼,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嗯,两辈子加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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