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撸起袖子跳进溪中,双手按住野猪,借着溪水的冲击力反复冲刷。
浑浊的血水顺着溪流往下淌,很快就把野猪身上的血污冲得干干净净。随后轻轻一提,四百来斤重的野猪被她轻松拖上岸,放在一块平整的大青石上。
看着这头快老成精的野猪,秋花掂了掂柴刀,心里合计:
“这老野猪皮又厚又硬,肯定不好吃,干脆剥了省事!”
秋花看着野猪,想把这头野猪拿去卖了换银子的,又看到这头野猪被自己一刀劈成两半,唉!
两半就两半吧可她是斜着劈的呀,谁杀猪是这样杀的啊!别人问怎么说?还是只有自己吃得了。
她找准野猪皮与肉身衔接的缝隙,柴刀利落地划下一道口子,再顺着口子一点点撕扯、切割。
野猪虽然皮韧性极强,却在她的大力气下,不堪一击。快速地将野猪皮完整剥了下来,扔在一旁。
剥完野猪皮,秋花握着柴刀手起刀落,先顺着野猪的骨骼缝隙划开,将一根根粗壮的骨头完整拆下来——腿骨、脊骨、肋骨分得清清楚楚,每根骨头都带着不少筋膜肉,像在做一件艺术品。
接着她把猪肉按部位分割,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紧实的后腿肉、鲜嫩的里脊肉,一块块切得大小均匀,码在青石上。
四百来斤的野猪,被她有条不紊地分成几十块,每一块都干干净净,不见半点血污。
收拾妥当,秋花集中意念,挥手将所有肉和骨头尽数收进空间。
秋花心念刚起,溪边的河水便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顺着她的意念化作一道水线,径直涌入空间。
清水在空间地板上漫开,顺着血污的痕迹流淌,将那些暗红的鲜血冲刷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腥气都没留下。
等血污彻底洗净,她再动了动念头,那些带着血沫的脏水立刻调转方向,又顺着原路流出空间,重新汇入小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秋花看着干干净净的空间,又望了望依旧清澈的溪水,忍不住咋舌:
“没想到空间这么好用!连换水清理都这么省事!”
秋花收拾完野猪,瞥见溪边散落的野猪内脏,眼睛一亮:
“这玩意儿说不定能钓鱼!”
她随手捡了块破布裹起内脏,在溪边找了根坚韧的藤蔓,系上一小块内脏当诱饵,往水里一抛。
没等片刻,水面就泛起涟漪,竟是条巴掌大的鲫鱼,她随手捡起一颗,指尖一弹,石子像带着准头的小炮弹,“嗖嗖”飞向水面石子都精准击中一条鲫鱼的头部,鱼儿瞬间翻了肚皮,一动不动晕死过去。
她越钓越起劲,接连钓上好几条——又肥美的草鱼,鳞片闪着银光;有肉质鲜嫩的鲤鱼,还有几条体态修长的白条鱼,不一会儿就捡了小半桶,个头个个都不小。
眼看日头偏西,秋花知道该回家了。她把鱼收进空间,又从中取出半筐圆芋头、半筐飞蓬菜,老规矩,芋头放下面,飞蓬菜放上面,回家!
秋花一边往家赶,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可别再遇到什么好事了,我现在就想赶紧回家!”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知道自己今天有点飘——毕竟谁能一天之内摘到上好的紫灵芝、徒手制服四百斤的野猪,还钓了满桶鲫鱼呢!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咧嘴笑了:
“飘也正常啊!这么多收获,吃都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背上的芋头和飞蓬菜沉甸甸,空间里还藏着野猪肉和鱼,每一样都让她心情飞扬,脚步也愈发轻快。
秋花刚到村口,就撞见昨天那几个从地里回来的婶子,其中昨天说她酸话的婶子眼睛一亮,率先迎上来:
“哟,秋花!昨天采那么多菜,今天又背这么多,你们家吃得完吗?要不婶子帮你分担点!”
话音刚落,那婶子就伸手要去抓她背上的飞蓬菜。秋花心里瞬间冒起火,可转念一想,自己正想分家,没必要过多树敌,只能强压着怒气,腼腆地笑了笑:
“婶子,不用啦,家里人多,这些刚好够吃!”
说完,她不等婶子再开口,身子一矮,像只灵活的小兔子似的一溜烟往前跑,心里暗自较劲:
“有本事你来追啊!看我不累死你!”
身后传来婶子不满的嘟囔声,她却越跑越快,只想赶紧逃回家。
离家门口只剩几步路,秋花心念一动,从空间里拎出两条肥硕的鲤鱼,把飞蓬菜换灰灰菜和马是齿笕,飞蓬菜还是留给老杨氏回来吃得了,再把鱼放在中间,用菜叶遮了遮。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扬起灿烂的笑,朝着院子里欢快地喊了一声:
“娘!我回来了!”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了几分,一脚踏进了院门。
秋氏听见闺女欢快的喊声,那颗悬了一整天的心“咚”地落回肚子里,连忙掀开布帘从屋里快步走出来。
看见秋花背上满满一的大背篓——比昨天的小背篓大了足足一圈,她赶紧上前伸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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