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东皇太一目光一凛,身形如鬼魅般消散无踪。任凭赢宴如何搜寻,始终无法捕捉到他的踪迹。
赢宴遍寻无果,脸色愈发阴沉。他实在想不通,东皇太一为何能躲过他的追踪。这家伙究竟藏哪儿了?他面容扭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约战之期将至,原本打算慢慢耗死东皇太一的计划,如今却落了空。
虽然手握魔道圣器,但他无法轻易催动——唯有借助圣器释放的魔气方能施展全力。可一旦动用魔气,东皇太一必会察觉。若让其恢复伤势,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赢宴心中懊悔更甚,早知今日,何必招惹这个煞星!
此刻的东皇太一已远遁至隐蔽之处。他盘膝而坐,取出三枚玉简分别置于胸口、双臂与右腿。霎时间,磅礴力量自体内奔涌而出,玉简应声碎裂,三道白芒没入周身经脉。
轰隆隆——他体内传出闷雷般的巨响,紫金光芒透体而出,宛如披上一层战甲。身后浮现一尊擎天巨象虚影,象鼻挥动间似要撕裂苍穹,威压浩荡,笼罩整座城池!
城中百姓纷纷抬头,震惊地望着那尊顶天立地的巨象。这庞然大物宛如上古凶兽般傲然矗立,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不是...阴阳神卫吗?有人失声惊呼,脸色瞬间凝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确实是阴阳神卫!还带着东皇太一的气息!
不可能!东皇太一明明重伤垂危,怎会突然痊愈?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就在这时,又有人指着天空大喊:快看那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黑色身影凌空而立。那人一袭黑袍猎猎作响,黑发狂舞,面容俊美如刀削,眉目如剑,薄唇微抿,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
是东皇太一!
他竟然回来了!有人失声叫道,这速度比赢宴还快!而且看起来毫发无损!
一位老者眼中精光闪烁:不愧是东皇太一,连赢宴都被他骗过了。
赢宴这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想称帝?旁人讥讽道。
别忘了,东皇太一的实力岂是赢宴能比的?另一人自豪地反驳。
东皇太一,你找死!赢宴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既然送上门来,我就亲手了结你!
话音未落,赢宴双臂肌肉暴起,狂暴的力量引得周围空间扭曲。他猛地踏空而起,如炮弹般冲向半空中的东皇太一。
一掌拍出,狰狞的恶魔虚影咆哮着扑向东皇太一,所过之处虚空震颤。
面对这致命一击,东皇太一神色淡然。他双眸如渊,周身神辉闪耀,手掌化作利刃,迎着恶魔虚影斩落而下。
嗤啦——一声脆响,恶魔虚影应声碎裂,化作漫天魂力。那道寒芒却去势不减,撕裂长空,引得空间剧烈震荡。
赢宴闷哼着连退数步,面色微微发白。他竟不闪不避,硬接了东皇太一这记杀招。
你当真复原了?赢宴阴沉着脸,齿缝里挤出不甘的问话。即便对方恢复全盛状态,他仍自认胜券在握。
可惜未能如你所愿。东皇太一语气淡漠。
既如此,今日便叫你葬身于此!赢宴眼中寒芒暴涨,周身骤然迸发滔天血光。血色领域瞬间展开,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腥气。
赢宴动真格了!东皇太一必败无疑!围观者心跳如鼓,目不转睛盯着战局。
此刻东皇太一周身泛起鎏金神辉,威压节节攀升。其头顶忽现一轮煌煌大日,炽烈光芒灼烧虚空——这正是他的本命法相。
大日法相?!众人瞠目结舌,他竟已凝聚本命法印!
法印乃天人领域标志,蕴含法则伟力。东皇太一既凝法相,便意味着半只脚踏入天人之境。这等资质,放眼当世亦属凤毛麟角。
卫庄凝视着故友,眼底泛起欣慰。他深知这位兄弟快意恩仇的性子,能跨越两重境界挑战强敌,已是脱胎换骨般的蜕变。
赢宴盯着东皇太一头顶那轮耀眼的太阳光晕,眼睛猛地一缩,心里直打鼓。他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元王四层就能练出本命法相的,就算当年那位东皇大人也没这本事。
这下可麻烦了,眼前这小子比他祖宗还邪乎。
今天说什么也得把你留在这儿。赢宴阴沉着脸,手掌一翻就甩出漫天血光。那些血丝跟活物似的扭成麻花,眨眼间就把东皇太一裹成了粽子。
大日囚笼?东皇太一挑了挑眉。这可是赢家压箱底的绝活,看来对面这位少主是铁了心要弄死他。
这招虽然没啥技术含量,但架不住范围大啊。一旦被罩住,就算你是孙猴子也蹦跶不出去。
东皇太一仰头穿过血雾看向半空中的赢宴,轻飘飘撂下一句: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跟出鞘的宝剑似的锋芒毕露。只见他抬手往天上一指,整片天空突然跟万花筒似的转了起来。那些流转的光纹跟活了似的,转眼就把方圆百里变成了个密不透风的罩子。
空间封锁?赢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小子不光会太阳法相,连封禁阵纹都搞出来了。旁边有个看热闹的当场破音:**!封禁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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