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作战室内枪声炸响的同一时刻,由李培禄带领的第二小组四人,也如同暗夜中的毒蛇,扑向了他们的目标——位于团部另一侧的通讯帐篷和架设着天线的电台室。两名守在门口的通讯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精准的点射放倒。李培禄一马当先冲入帐篷,里面一名戴着耳机的报务员正惊慌地对着话筒嘶喊,试图将遇袭的消息传递出去。
“操你娘的!给老子闭嘴!” 李培禄怒吼一声,手中冲锋枪喷出火舌,直接将那报务员连同他面前那台还在发出“滋滋”电流声的电台打成了一堆废铁!另一名战士则抡起枪托,狠狠砸向旁边那台备用的发电机和一堆杂乱的电线、交换机,火花四溅,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几枚准备好的小手榴弹被塞进关键设备底下,“轰轰”几声闷响,整个“白虎团”的神经中枢与外界的联系,被彻底、干净地斩断!
至此,整个“白虎团”团部彻底陷入了瘫痪和极度的混乱。指挥系统被连根拔起,团级以下的通讯为乌有,残存的敌人完全成了无头苍蝇,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和调度,只能在黑暗中凭着本能盲目地抵抗或逃窜。零星的反击显得苍白无力,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威胁。
战斗进入了最为残酷和激烈的白热化阶段——清剿残敌。侦察班的战士们虽然人数处于绝对劣势,但他们凭借出其不意的突袭、默契的小组配合以及高昂的士气,越战越勇。他们以三人或四人为一个战斗小组,如同几把烧红的尖刀切入凝固的油脂,在团部错综复杂的帐篷、房屋和车辆掩体间穿梭自如,不断地分割、包围、歼灭残存的敌人。敌在明,我在暗,战士们充分利用地形和夜色,将自身特种作战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卓老三则化身为一台高效而冷酷的杀戮机器。他如同鬼魅般独自或带领一个小队灵活机动,【重型久战夜视头盔】和KC17突击步枪上的【热成像瞄准镜】为他提供了近乎单向透明的战场视野。在弥漫的硝烟和黑暗中,任何试图隐藏的敌人在他眼中都如同黑夜里的灯塔般显眼——那是一个个散发着白色或亮黄色光芒的人形轮廓。
-他冷静地移动枪口,扣动扳机。“噗噗噗……” 加装了消音器的KC17发出短促而沉闷的声响,如同死神的低语。每一个被他锁定的白色人形,都会在热成像视野中猛地爆开一团更加明亮、范围更大的红黄色“亮斑”——那是温热的血液和软组织在冰冷背景下的剧烈反应,随即,那“亮斑”会迅速扩散、黯淡下去,最终与冰冷的地面融为一体,标志着又一个生命的终结。他穿梭在断壁残垣和燃烧的车辆之间,精准地点杀着每一个试图反抗或逃跑的敌人,所过之处,只留下一具具尚带余温的尸体。-
当他通过热成像发现一小股约五六名敌人正依托两辆并排的卡车车厢,试图组织起一道临时防线时,卓老三没有丝毫犹豫。他心念一动,一枚【强化型破片手雷】便出现在手中,拔掉保险销,延迟半秒,手臂一扬,手雷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入了那两辆卡车的中间空档。
“轰隆!!”
一声比普通手榴弹猛烈得多的爆炸轰然响起!强化过的破片以更高的速度向四周迸射,如同死神挥舞的镰刀!那两辆卡车的车厢板瞬间被炸得千疮百孔,躲在后面的敌人被炸得人仰马翻,惨叫声戛然而止,残肢断臂混合着鲜血四处飞溅,刚刚聚拢起来的一点抵抗意志被彻底炸碎。
在清剿一栋疑似军官宿舍的砖石结构平房时,他们遇到了稍微像样点的抵抗。五、六名敌人龟缩在房间内,凭借坚固的墙壁和窗户进行顽抗,子弹像泼水一样从门窗向外倾泻,压制得战士们一时难以靠近。
“妈的,还挺硬!” 一名战士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卓老三靠在外墙边,眼神冰冷。他深吸一口气,技能——【声波震慑】发动!
一股远超【声波陷阱】强度的、肉眼不可见的强力低频声波,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穿透墙壁,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屋内原本密集的枪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住,骤然变得稀疏、凌乱,随即传来了敌人痛苦的嘶吼和呕吐声。强烈的声波震荡直接作用于他们的平衡器官和大脑,使得他们在短时间内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甚至暂时失聪,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
“冲进去!” 卓老三低喝一声,率先踹开房门。屋内的敌人果然东倒西歪,有的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有的扶着墙剧烈呕吐,连枪都拿不稳。战士们迅速冲入,毫不留情地用子弹结束了这些暂时失去抵抗能力的敌人的痛苦。
在狭小的空间里,枪声、爆炸声、手榴弹的轰鸣声、战士们短促的怒吼声、敌人垂死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共同谱写了一曲铁与血的死亡乐章。硝烟弥漫,几乎让人窒息,燃烧的车辆和房屋腾起的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将这片被死亡笼罩的敌方核心区域映照得如同白昼,更添几分惨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