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我说。
“现在？”
“越快越好。”我道，“那黑袍人虽暂停仪式，但他不会放弃。我们必须抢在他之前查明真相。”
沧溟点头：“好。但我有个条件——若发现危险超出承受范围，立刻撤离。我不想死在无谓的争斗里。”
“同意。”我说，“合作的前提是活着。”
他转身迈步，走向山谷另一侧：“走这边。有条隐秘小路通往东南，避开主兽道。”
我紧随其后。
两人并肩穿行于密林之间，脚步声轻微而协调。一路上少言寡语，但气氛已不再紧张。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戒备正在消退。
行至一处陡坡，他忽然停下。
“前面就是旧涧谷。”他说，“那座废弃洞府就在谷底岩层中。”
我感知了一下方位，确认仍在洪荒东部原始山林范围内。地脉走势与之前略有不同，灵气稀薄，却隐隐透着一丝腐朽之意。
“你先等一下。”沧溟低声说，“我曾在附近布下警示符纹，若有触动，会有反应。”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兽牙，咬破指尖滴血其上，轻轻抛向前方空中。
兽牙悬停片刻，忽然剧烈震颤，随即化为粉末飘散。
“有人来过。”他神色一凛，“而且就在半个时辰内。”
我握紧黑龙杖，紫霄道则悄然运转。
“不是我们。”我说，“是别人。”
“或者……”他盯着谷口，“是他们一直在等我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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