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桑博提到时,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奇地追问道:什么买卖?]
[……这就有点过了各位,听到星的问话,桑博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不信任我没关系,但也不用装傻充愣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吧?]
[他随即摆了摆手,做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得,规矩我懂,大家都是干这行的,有点戒心能理解。说着,桑博一手捂住胸口,用夸张的语气感叹道:都怪我桑博天性热情,太真诚……]
茶楼里,几位茶客望着天幕直摇头
哎哟,这桑博说自己,可把老夫逗笑了。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直乐,这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还非要说是串门走亲戚。
旁边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蹙眉:最怕这等油嘴滑舌之徒。丹恒公子他们年纪尚轻,若是被他那套说辞哄住,怕是要吃大亏。
可不是嘛!邻桌的商人拍腿道,我走南闯北这些年,见得最多的就是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你瞧他那眼珠子转得,比骰子还活络!
说书先生地展开折扇:诸位且看,这桑博越是把自己说得委屈,越显得心虚。正所谓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老夫在这茶楼说了半辈子书,这般伎俩见得多了。
茶客们纷纷点头,窗外飘落的雪花仿佛也带着几分忧色。
[星闻言微微一怔,她确实是真心求问,并非故作不知。]
[桑博见状,又堆起笑容说道:“也罢,相逢一场总归是一场缘分,各位有什么想了解的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稍作停顿,压低声音补充道:“……不过尽量长话短说,银鬃铁卫随时可能出现。”]
[在确认三人并非来抓捕他的人后,桑博说话时仍不忘警惕地环顾四周,毕竟能免去牢狱之灾自然是最好的。]
[星抓住这个机会,直接询问关键信息:“聚集地在哪里?”]
[“用得着这么文绉绉地吗,不就是哪有活人呗?”]
[桑博咂了咂嘴,但还是如实回答:“你往外走肯定是没戏了,整个世界上唯一还有人类定居的地方,就只有咱们的好贝洛伯格啰。”]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夸张,却又透着认真:“「存护之城」「永屹之城」「人类抵御寒潮的唯一堡垒」……听上去唬人,却句句属实,人类只有在这个铁围墙铸成里才能活命。”]
这白茫茫的雪地,怕是连根草都长不出来。
老农抹了把额头的汗,粗糙的手掌摩挲着锄柄,咱们虽说要交租子,好歹地里还能刨出食来。那地方连土都见不着,可叫人怎么活?
旁边拾穗的妇人直起腰来:昨儿东村张老汉家为着欠租,连闺女都抵出去了。可这天幕里的人,怕是连抵租的粮食都种不出来......
几个正在歇脚的佃户围过来。年轻的后生攥紧拳头:咱们遇上荒年还能挖野菜、剥树皮。那冰天雪地的,怕是连条活路都寻不着。
最年长的老者吐出口浊气:记得光绪三年那场大旱,饿殍遍野啊......这雪灾要是搁在咱们这,怕是连朝廷开仓放粮都救不过来。
夕阳西下,田埂上的人们望着天幕中无边的雪原,久久不语。不知是谁轻声说了句:但愿那铁围墙里头,真能护住百姓性命。
[星听完桑博的解释后点了点头,但看着他仍带着几分不解:你怎么躲在雪堆里?]
[我?还不是被你们吓到了……桑博解释道,他原本只是在这片区域寻找一些古代遗物打算带回去,结果听到星他们与怪物交战的动静,误以为是银鬃铁卫来了,这才匆忙躲进雪堆里。]
[说完这些,他压低声音恳求道:算我拜托各位了,下次轻点,别那么大动静。银鬃铁卫碰见你们可不会躲雪堆里,你们到时候可就要蹲大牢啦……]
[听着桑博屡次提及银鬃铁卫,星不禁好奇:银鬃铁卫是什么?]
[……你们是真不知道啊?桑博对星的疑问表示惊讶,随后简要说明银鬃铁卫就是贝洛伯格的军队和执法者。]
[唉……那帮家伙完全不懂变通,就喜欢和干咱们这行的人打交道……想到银鬃铁卫对自己的追捕,桑博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诸位真的是新手啊,竟然嫩成了这样……桑博又表示自己在这行算是前辈,愿意免费给他们一些指导。]
[不过三月七婉拒了他的提议,只要求他带路进城,毕竟他们对这里的路线不太熟悉。]
[进城?这就回去了?今天我可还没开张呢妹妹,带个路是小意思,但——桑博话未说完,一只手已经悄悄做出搓动手指的动作,暗示着报酬。]
[然而就在此时,丹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目光让桑博立即改口,干笑两声谄媚道:——但我桑博就是乐于助人,心地善良可是我桑博的代名词!]
[跟我走,朋友们,轻点声,可别被铁卫发现了。桑博压低声音说着,小心翼翼地在前方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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