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岘青是真觉得心累。他既不知道怎么使用灵枢桥召唤系统,也搞不懂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连个老师或者工作人员的影子都见不着。
“我说你们俩啊!”
他叉着腰,看着地上两个狼狈的家伙,“都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算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打成这样,弄得一身伤?”
他顿了顿,带着几分好奇弯下腰,“话说,你们这疼……是真的疼,还是装出来的?”
说着,他又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聂重升的胳膊,刚才还以为他说笑,结果...
“嗷——!!!”
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再次响彻整个梦境空间。
“唉……”
李岘青直起身,拍了拍手,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看你们这么痛苦,要不……哥直接给你们一人构建一副棺材,就地埋了算了?一了百了,多省事。”
躺在地上的两人听得心里一阵发凉,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他们心中也萦绕着同一个巨大的疑问:为什么对方的构建,能让自己感受到如同现实一般无二的剧烈痛楚?
李岘青回想起自己梦境中曾经历过的那些刻骨铭心的痛楚,也不由得沉默了下来,脸上的戏谑之色渐渐收敛。
这份沉寂并未持续太久。
就在他前方不远处,一道身影如同信号不良的影像般,从模糊的轮廓开始,逐渐凝聚、变得清晰。
终于……来人了,只见一道身影款款而来。
那是一位身披纯白医褂的女子,褂子并未完全系紧,随意地敞开着,露出底下剪裁极尽合身的职业套装。紧致的白色衬衫勾勒出傲人的上身曲线,下身则是一条黑色超短裙,搭配着透肉的哑光黑丝,脚下是一双鞋跟纤细的黑色高跟鞋。
她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与深色的衣物形成强烈对比。一双杏眼带着几分慵懒和审视扫过场中三人,最终目光落在略显局促的李岘青身上,饱满的红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玩味而难以捉摸的笑意。
她的年纪看上去与李岘青相仿,但周身却散发着一种成熟而危险的气息。高跟鞋敲击着虚无的地面,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不紧不慢地靠近。
李岘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上游移,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这……真是医生?
“医生?快来看看他们两个!”李岘青连忙收敛起有些失礼的目光,指了指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两人。
“我可不是医生哦。”
那女子脚步未停,一边走向离她最近的聂重升,一边用带着几分慵懒磁性的嗓音说道,“我叫林梦遥。 不过,在梦境里修复这种‘真伤’,确实是我的专业领域。”
“真伤?”
李岘青第一次听到这个术语,不由得脱口而出,心中瞬间联想到了自己此前在梦中经历的那些诡异痛楚。
“嗯。”
林梦遥已经蹲在了聂重升身旁,纤细的手指虚按在他惨不忍睹的伤口上方,头也不抬地解释道,“就是‘真实伤害’的简称。特指在梦境中,却能让人感受到如同现实般真切痛楚的特殊损伤。”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聂重升破损的衣物,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随即,指尖带着微光,不轻不重地按压在他的胸腹部位。
“呃啊啊——!”
聂重升顿时爆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
“不单是体表外伤,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形成了内伤。”
林梦遥语气平淡地诊断道,嘴角却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兴味,“真有意思……你们几个小屁孩,第一次使用灵枢桥,就能互相打出‘真伤’。这放在全国范围内,估计也是件稀罕事。”
她说着,随手将聂重升的衣服盖了回去。
聂重升缓缓睁开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视线恰好对上林梦遥俯身时那近在咫尺的傲人曲线。
他脸上瞬间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连惨叫声都戛然而止。眼神有些闪烁,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脸颊,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雅香气。
“伤不难治,还有意识就好。”
林梦遥似乎并未在意他微妙的变化,语气依旧专业,“只要在梦境中将身体彻底修复,就不会将这些损伤带回现实。免得一觉醒来,真的一命呜呼了。”
她转头对李岘青示意道:“你去那边,让那位也保持清醒,我先处理这个。”
李岘青点点头,转身走向另一边的张文宇。让人保持清醒,这活儿听起来还算简单。
林梦遥的目光重新落回聂重升脸上,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和通红的脸颊,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
“看够了么,小弟弟?”
聂重升立刻慌乱地把头扭向一边,嘴里发出几声傻笑,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地里。
林梦瑶右手掌心向下,一缕柔和的绿色荧光开始汇聚、编织。光芒之中,一个造型古朴、表面雕刻着狰狞鬼怪图腾的陶瓮,缓缓在她身旁凝实、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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