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了专属的日轮刀,我几乎是抱着木盒,一路飘着回到了花柱·椿的院落。接下来的两天,我完全沉浸在“人刀合一”的磨合练习中。
在院落旁的空地上,我一次次挥动这把被我自己私下命名为“冰痕”的日轮刀。深蓝色的刀鞘在移动时划出优雅的弧线,而每当刀身出鞘,那淡蓝色的刃身与雪花晶纹便在阳光下流转着清冷的光华。更妙的是,我尝试将提炼出的那一小瓶紫藤花毒液,小心翼翼地滴入刀脊和刀刃上的隐秘凹槽。果然如锻刀师所言,毒液被寒气隐隐束缚,均匀地附着在凹槽内,挥刀之时,能感觉到微量的液体被气流引导,若有若无地覆盖刃锋,却又不会随意滴落,真正做到了“被动触发式附魔”!
“雪之呼吸,壹之型,风雪斩!”
我低声轻喝,身形突进,冰痕带着凛冽的寒意向前挥斩。空气中仿佛有细雪被卷起,刀刃破风之声都带着一丝冰冷的锐利。收刀之后,我仔细检查刀刃,确认毒液消耗微乎其微,足以支撑一场中等强度的战斗。
“完美!真是太完美了!”我爱不释手地擦拭着冰痕,内心对那位不善言辞的锻刀师充满了感激。这不仅是一把武器,更是为我量身打造的艺术品和战术核心。
除了练刀,我对医毒之术的学习也未曾松懈。在椿姐姐的指导下,我又认识了几种具有麻痹或致幻效果的毒草,并开始学习如何将它们与紫藤花毒进行初步配伍,以期达到更强的效果。当然,这一切都在椿姐姐严格的监督和安全规范下进行。
我住在椿姐姐的“花屋”里——这是我对她这处被各种花卉草药环绕的居所的昵称。这里空气永远清新芬芳,白天有阳光透过花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夜晚则有萤火虫在草丛间闪烁,静谧而美好。与这样一位美丽、强大又温柔的姐姐同居(虽然各自有房间),简直是穿越后最大的福利之一,极大地缓解了我对这个危险世界的焦虑。
整个鬼杀队总部据点,在这段时间也显得格外宁静。我偶尔在修炼间隙漫步,注意到那些属于其他“柱”的院落大多空置着,只有负责打扫的“隐”成员偶尔进出。
风之呼吸的院落传来空旷的风声;炎之呼吸的居所寂静无声,想象得出如果主人在,那里该是何等炽热;岩之呼吸的院子则透着厚重的坚实感,可惜也无人气息;还有水柱、水柱、雷柱……他们的院落各具特色,但此刻都缺少了主人那份独特的气场。看来,战国时期的鬼杀队确实任务繁重,柱级队员们几乎都在外奔波,斩鬼救人。
这种宁静反而让我更加专注,心无旁骛地吸收着椿姐姐传授的一切。
时间在我充实的学习和修炼中又过去了两天。这天清晨,我刚刚完成一轮呼吸法的冥想,正准备开始日常的剑术练习,一位“隐”的成员前来传达消息:“梨花雪大人,主公大人召见。”
主公召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产屋敷晴久,鬼杀队的当代主公,一位即使身受诅咒折磨,依然用智慧和仁德统领着整个组织对抗鬼舞辻无惨的伟大领袖。我来到总部三个月,除了最初那次集体觐见,还未曾单独面对过他。
我迅速整理好仪容,怀着恭敬又略带紧张的心情,跟随“隐”成员前往主公的居所。
再次穿过那片幽静的紫藤花林,来到那座简朴而雅致的宅邸前。拉门轻轻打开,温暖的阳光照进室内,产屋敷先生依旧跪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温和而包容的笑意,尽管那可怕的紫色诅咒疤痕已经蔓延到了他的下颌,但他的气质依旧如春风般抚慰人心。
“主公大人。”我跪坐下来,低头行礼。
“雪,不必多礼。”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听椿汇报了你这段时间的进展。仅仅三个月,你不仅初步掌握了雪之呼吸,还在医术,尤其是紫藤花毒的运用上展现了惊人的悟性。你的成长速度,远超我的预期。”
我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是椿姐姐教得好,还有……锻刀村的先生为我锻造了非常契合的日轮刀。”
“呵呵,不必过谦。天赋与努力,缺一不可。”主公微笑着,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注视着我,“你的到来,或许正是命运给予鬼杀队的一份珍贵礼物。”
被他这么一说,我内心的小人又开始不安分了:「啊啊啊!被大佬夸了!还是顶头BOSS!这感觉比前世拿到年终大奖还激动!稳住,梨花雪,你要淡定,不能露出傻笑!主公你尽管躺好,等我发育起来,匡扶汉室,不对,匡扶鬼杀队,单挑十二鬼月,有我一人足矣 ??(◣д◢)??」]
表面上,我努力维持着镇定:“您过奖了,我会继续努力,不负您的期望。”
主公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手。片刻后,一只鎹鸦从屋檐下飞了进来,落在了主公身旁的矮几上。
然后,我愣住了。
这只鎹鸦……它居然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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