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苍老的白,而是通体雪白,羽毛如同新落的积雪,喙和爪子则是淡淡的象牙色,连眼睛都是罕见的浅红色。这模样,放在乌鸦群里简直是鹤立鸡群,不,是鸦立鸦群!这明显是白化病吧?!
「我去!白色鎹鸦?稀有品种啊!这玩意儿在鬼杀队里是不是相当于限量版皮肤?还是隐藏SSR?」我内心疯狂吐槽。
“雪,”主公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按照惯例,每一位正式队员都会配备一只鎹鸦,用于传递指令和信息。这孩子……有些特殊,但它非常聪明伶俐。从今天起,它就跟随你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惊奇和一丝莫名的想笑的感觉,恭敬地回答:“是,感谢主公大人。”
那只白鎹鸦歪着头,用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打量着我,突然开口,声音竟然不是普通鎹鸦的沙哑,反而带着点……尖利和嘲讽?
“喂!新来的!就是你这小丫头片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别第一次出任务就被鬼吓尿裤子啊!”
我:“???”
等等?这鎹鸦怎么嘴这么臭?说好的忠诚可靠的通讯鸟呢?这画风不对啊!
主公似乎也有些无奈,轻轻咳了一声:“咳咳……这孩子,性格比较……直率。”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试图展现我的友好和幽默感,对着白鎹鸦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你好啊,小家伙。以后请多指教。看你这么白,不如我叫你……‘黑蛋’怎么样?反差萌哦!”
「哈哈哈,黑蛋!我真是个起名小天才!看这白乎乎的一团,叫黑蛋多有意思!」我内心得意。
“黑蛋?!你管谁叫黑蛋呢!”白鎹鸦瞬间炸毛,虽然它本来就是白的,但感觉羽毛都蓬松了一圈,“你这没品位的女人!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老子这么洁白无瑕,优雅高贵!黑蛋?你怎么不叫你自己炭头!”
它居然还会自称“老子”?还会骂人“炭头”?!
我被它喷得一愣一愣的,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主公在一旁以手扶额,显然对这场面感到既好笑又头疼。
“那……小白?”我试探着问。
“俗气!隔壁街的狗都叫小白!”
“雪团子?”
“黏糊糊的,恶心!”
“白羽?”
“勉强,但不够霸气!”
我绞尽脑汁,看着它一身雪白,又想到自己的呼吸法和日轮刀,灵光一闪:“那……‘雪鸦’如何?既符合你的颜色,又呼应了我的呼吸法,听起来还挺酷的。”
白鎹鸦顿住了,歪着头似乎在品味这个名字。它那浅红色的眼珠转了转,扑扇了一下雪白的翅膀,终于用那尖利的嗓音,带着一丝勉为其难的满意说道:“哼……‘雪鸦’?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点品味!以后老子就是雪鸦大人了!记住了吗,小丫头?”
“是是是,雪鸦大人。”我从善如流,内心却是在狂笑:「哈哈哈,搞定!还是个傲娇属性的毒舌乌鸦!以后路上肯定不会无聊了!」
主公见我们(勉强)达成了共识,也露出了放心的微笑:“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雪鸦,以后要好好辅助雪。”
“放心吧主公大人!虽然这丫头看起来不太聪明,但老子……咳,我会看好她的!”雪鸦挺起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架势。
带着新伙伴(兼吐槽役)雪鸦,我心情复杂又莫名愉快地告退了主公。返回花屋的一路上,雪鸦就没停过嘴,不是吐槽我的走路姿势“像没吃饱饭”,就是嫌弃我的日轮刀“花里胡哨”,还警告我别想骑在它身上因为它“高贵的白色羽毛不是坐垫”。
「老天,我这是找了个信使还是找了个祖宗?」我内心扶额,但奇怪的是,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感觉未来的旅途会充满“生机”。
回到花屋,我将雪鸦介绍给了椿姐姐。椿姐姐看到这罕见的白色鎹鸦也是惊讶了一下,随后便被它那毒舌又傲娇的性格逗得掩嘴轻笑。雪鸦对椿姐姐倒是客气了不少,大概是被她温柔的气质和周身的花香所慑(或者只是单纯的双标?)。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两天。我白天跟着椿姐姐学习新的毒理知识,晚上则和冰痕加深默契,偶尔还要应付雪鸦那张喋喋不休的鸟嘴。就在我几乎要习惯这种节奏时,任务来了。
这天下午,我正在练习新的毒液配制,雪鸦扑棱着翅膀从窗外飞了进来,稳稳地落在我的实验桌旁(小心地避开了所有瓶瓶罐罐),用它那标志性的尖利嗓音喊道:
“喂!梨花雪!别鼓捣你那些毒药了!主公令到!”
我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肃然站定。
雪鸦清了清嗓子(虽然我不知道乌鸦怎么清嗓子),模仿着一种庄重的语调,但依旧带着它特有的尖刻:“传主公令!新晋癸级队员梨花雪,即刻起,领队前往北面五十里外‘薄雾镇’调查鬼物出没事件!该镇近半月已有数十名居民失踪,皆为年轻少女!命你率领三名庚级队员,查明情况,若确为鬼物作祟,务必将其斩杀!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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