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礼!”赵静敏着急地查看了纪仲礼被扇的脸,恼怒地瞪着薛尽梨和月浅,“薛尽梨,你自己不懂规矩,身边的侍女都不懂规矩是吗?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鬟给本夫人抓起来。”
赵静敏的一声令下,很快丞相府的护卫就都围了上来。
张管家原本想呵退围上来的护卫,但是见薛尽梨朝他摇了摇头,于是闭上了嘴,可人依旧是站在薛尽梨身边。
“薛尽梨,你这个丫鬟交给我,你和我道歉,此事就算了。”纪仲礼拉开赵静敏,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脸,阴狠地看着月浅,“薛尽梨你自己先回去,记得刚刚我与你说的话,和轻语说清楚了。”
“道歉?你打疼我侍女的手,该是你和她道歉才是。”薛尽梨终于开口了,眼神冰冷地看着纪仲礼。
“好,很好,来人,把她们都抓起来,”纪仲礼被薛尽梨气笑了,向周围的护卫摆了摆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管家也先制住了。”
一会儿让张管家进去和纪彦文告状了,他什么气都出不了,说不定还会被纪彦文罚一通,上次罚抄家规他手都还疼。
“小姐。”月浅眸光警惕地盯着靠近她们的人,低声询问着薛尽梨。
“纪仲礼。”薛尽梨平静地说道。
“是。”月浅直接抽出腰间而软剑,还不等护卫靠近她们,把剑抵在了纪仲礼的脖子上,温婉笑道,“少爷,怕疼吗?”
“你、你想干什么?”赵静敏着急地看着月浅,却不敢靠近,还让护卫都别动,“薛尽梨,这里是丞相府不是你们文安伯府,容不得你放肆,你可知杀害丞相之子,文安伯也保不住你。”
“是吗?我挺想试试的。”薛尽梨摘下了手腕上的佛珠勾在手指上挂着,抬眸看向赵静敏,“若是我把纪仲礼杀了,丞相府会把整个文安伯府拉去陪葬吗?”
“会,相爷就只有仲礼一个孩子,你若杀了仲礼,相爷一定让你和整个文安伯府陪葬。”赵静敏眼神警告地看着薛尽梨,厉声道,“你要是识趣点,就放开仲礼,否则别说我们,连伯府都不会放过你,说不定还会逐你出家门。”
“这是好事啊,那就正好了,”薛尽梨点点头,还有这种好事,“月浅,动手。”
“是。”月浅颔首,唇角一勾,握着剑的手就要划过纪仲礼的脖子。
“薛尽梨,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纪仲礼浑身僵硬地梗着脖子,气都要喘不上来,眼珠一动看向一旁不说话的张管家,声音颤抖,“张管家你还记得你是丞相府的人吗?还不快让人去通知我爹。”
“都住手。”纪彦文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张管家马上挥手让护卫都离开,走到纪彦文身边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相爷,薛尽梨要杀仲礼。”赵静敏眼含泪花向纪彦文哭诉。
“爹,快把她抓起来。”纪彦文向纪彦文求救。
“月浅。”薛尽梨捻着佛珠,唤了月浅一声。
月浅轻蔑地看了纪仲礼一眼,收回抵着纪仲礼脖子的剑,退到薛尽梨身后,手里握着剑,依旧警惕防备地看着他们。
“阿梨先带月浅回去吧。”纪彦文的话是和薛尽梨说的,眼睛却是看着纪仲礼母子。
“相爷!”
“爹!”
“嗯。”薛尽梨转身向纪彦文行了一礼,带着月浅就走了。
“这......”赵静敏看着薛尽梨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离开,抱怨地看着纪彦文,“相爷,薛尽梨都要杀你儿子,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纪仲礼也是一脸愤愤不满地看着纪彦文,双手紧握着拳头。
“我警告过你们很多遍,不要招惹阿梨,你们非不听是吗?”纪彦文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们母子,沉声道,“还觉得阿梨想嫁给你?纪仲礼,你觉得你有什么东西会让阿梨想嫁你?你丞相之子的身份吗?”
“轻语都说了,薛尽梨就是觉得我对轻语比她好才要退亲,现在又低不下头,于是巴巴地来讨好你,好让我再娶她。”纪仲礼着急地辩解。
“轻语说?纪仲礼你自己是没有脑子吗就被薛轻语牵着走?”纪彦文冷哼一声,“你以为薛轻语真的喜欢你?她不过是看中了你曾经是阿梨的未婚夫,所以要和阿梨抢恶心阿梨罢了,不然你娘去提亲她为何不答应?”
“不不是的,我问过轻语了,她是担心我才和薛尽梨退亲就和她定亲的话别人会说三道四的,爹你不也这样说过吗?”纪仲礼一点都不相信纪彦文说的话。
“你愿意相信薛轻语你就信吧,”纪彦文失望地摇摇头,“你愿意被薛轻语当刀使出事了也不要找我,我提醒过你们母子了,最后我再警告你们一句,不要惹阿梨,平时见到她有多远绕多远,我可护不住你们母子。”
说完,纪彦文转身就往府内走去。
他的面子在江峤南面前可不值钱,那家伙的笑容就是欺名盗世的。
“仲礼,你爹这话是什么意思?文安伯府不是没落了吗?没权没势的,怎么好像你爹也不想得罪?”赵静敏疑惑地看着纪彦文离开的背影,扯了扯纪仲礼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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