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懒得啰嗦,直接对民警说:既然报了警,就按程序走吧。”眼看警察要给棒梗戴 ** ,这小子突然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原来碰到了裤裆的伤处。
秦淮茹一声跪倒在地:柱子哥,孩子还小不懂事...说着不停地朝易中海使眼色。
易中海心里直骂娘。
棒梗这个蠢货偷个东西都能摔成这副德行,现在还想拉他下水?见众人都盯着自己,他赶紧扭头假装咳嗽。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这话我说过多少遍?何雨柱冷眼看着秦淮茹,七六年偷钱治腿的事忘了?现在又来倒打一耙!
棒梗突然挣扎着叫骂:你不就是怕我开店抢你生意吗?活该我偷你的!这番混账话听得众人直摇头,民警二话不说把人带走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棒梗被抓了个正着,还硬说是见义勇为,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壹大爷,求您救救棒梗吧!他腿脚不利索,要是关进去,指不定要遭多少罪。”
秦淮茹想得太简单——棒梗那一下摔得不轻,眼下只是疼,但气血已经不通。
要是及时治疗,或许还有救,再拖下去,搞不好就得切了。
可棒梗满脑子都是对何雨柱的怨恨,根本顾不上身体,只当忍忍就能过去。
正如易中海所说,棒梗被抓了个现行,判决来得也快。
虽说偷窃未遂,但他前科累累,调查后更是劣迹斑斑,最终判了一年。
1980年,下乡运动结束,大批知青返城。
可岗位有限,待业青年暴增,全国超过2000万,光四九城就有40万。
这帮人游手好闲,渐渐拉帮结派,偷抢讹诈,牢里关的多半也是这类人。
棒梗瘸着腿进牢房,立马有人调侃:哟,身残志坚啊!我叫刘闯,咱俩是同行。”
江湖有句话:金戈兰荣是一家。”
这里的,说的就是扒手。
牢里卧虎藏龙——开锁的比专业锁匠还麻利,骗人的能把死人说活。
这儿就像个大染缸,表面称兄道弟,暗地里各怀鬼胎。
棒梗倒觉得比在家自在。
院里人躲着他,可在这儿,没人嫌弃他,大伙天南海北胡吹乱侃。
他还听说有个叫黄瘸子的前辈,也是瘸腿,却混得风生水起。
棒梗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盘算着出去就拜师——要是早点跟对人,家里哪会过成这副德性?
......
另一边,程建军听说韩春明给苏家垫了手术费,眼看他和苏萌越走越近,心里酸得直冒泡。
比钱比不过,但他不死心,干脆直接找上苏母。
阿姨,我想说说我和苏萌的事。”程建军豁出去了,我俩都毕业了,她进教育局,我去工商局。
我对她的心意您清楚,将来我肯定比韩春明有出息——您让她嫁给我吧!
苏母早看透他,笑道:萌萌的婚事她自己做主,我们不插手。”
可她一见我就躲......
那还不明白?她不喜欢你啊。”苏母语气温和却坚定,我们当老师的,从不勉强孩子。
她愿意嫁谁就嫁谁,反过来,我们也不会逼她。”
那要是她选韩春明呢?
随她。”苏母摆摆手,这事儿啊,你得找她谈。”
这是程建军最后的挣扎,拿自己的前程和韩春明较劲。
在他眼里,但凡明事理的父母都该懂,吃公家饭和在外闯荡终究两码事——他端着的可是铁饭碗。
可惜事与愿违,话里话外,苏家分明是在婉拒他。
回到病房,苏母将这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丈夫。
苏父叹道:咱们闺女从小被宠坏了,养成了眼高于顶的性子。
要是真跟建军过日子,准得天天吵。”
谁说不是呢。
倒是春明这孩子,这些年对萌萌的心思我们都看在眼里。
他俩要能成,倒是桩好姻缘。”
我回头再找闺女聊聊,听听她的想法。”
正说着,苏萌喜气洋洋地走进病房。
父亲打趣道:这是谈对象了?到了这岁数也没什么好害臊的,苏萌爽快地点头。
爸妈说过不干涉你的感情,但得提醒你——要是因为春明帮咱家渡过难关才跟他好,我们这辈子都过意不去。”
爸!我和春明是真心相爱,跟钱没关系!这么多年,我们心里早就有彼此了。”
我自己的闺女我能不清楚?春明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没得挑。
就是担心你往后的日子......
哎呀爸!苏萌眼睛亮得像星星,您猜怎么着?春明可会藏了!现在万元户都稀罕吧?他偷偷攒了二十多万,每分钱的来路都跟我交代得明明白白。”
那帖盒可是好东西,将来准能升值,您二老就甭操心啦!
要不是您这回病倒,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我问他为啥瞒着家里,您猜他咋说?
苏萌学着韩春明的口气说道:这世上谁不爱攀高踩低?越是熟人越见不得你出息——除了亲爹亲妈,没人真心盼你好,除非你过得比他们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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