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香肉丝、辣子鸡丁、麻婆豆腐、酸辣鱼片、水煮肉陆续上桌,浓郁的正宗川味顿时充满整个房间。
天哪!我这辈子头一次吃到这么地道的川菜!老刘筷子不停,吃得满头大汗。
在四川都未必能找到这么高明的师傅。”老王也啧啧称奇。
丁大梅默不作声地吃着,每道菜都让她暗自吃惊。
同样的食材,在何雨柱手里竟能焕发出如此美妙的味道。
当何雨柱最后端上麻辣兔头时,众人都愣住了。”这...能吃吗?丁大梅看着狰狞的兔头直皱眉头。
这是我见卖兔老人只剩这几个兔头,买来试着做的。”何雨柱细心讲解着食用方法。
就冲你这份善心,这道菜就是今晚最佳!大领导率先掰开兔头,很快就被独特的风味征服。
真没想到兔头这么美味!连夫人也赞不绝口。
丁大梅最终没忍住尝了一口,顿时瞪大了眼睛。
看着盘中最后一个兔头,几个人都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最后一只,您二人分着尝尝。”
大领导酒酣耳热,满脸惬意,暗忖这回可得好好犒赏何雨柱。
何雨柱端着铜盆从走廊转回来,白毛巾搭在肩头,挨个伺候众人净手。
干餐饮这行当,讲究的就是个体面周到。
“您请用毛巾。”
这年头没有一次性用具,打水伺候也是无奈之举。
大领导夫人瞧着何雨柱这般细致,暗自点头,心想要能把这人聘回家当私厨该多好。
“小何啊,兔头是够味,就是忒少了些。”
大领导搓着手感叹,舌尖还留着麻辣余韵。
“是我的不是,下回保准让您吃痛快。”
何雨柱赔着笑脸,心里却拨着算盘:这兔头九毛八一个,自己都没沾上边。
再说了,要是一顿管够,往后哪还有机会登门?
“何师傅,在轧钢厂掌勺真是委屈了!”
王处长擦着手赞叹。
“领导教导我们, ** 工作不分贵贱。”
何雨柱这话接得滴水不漏,既抬了自己,又捧了大领导。
“好觉悟!难怪能跟在老兄身边。”
张局长摸着光头打饱嗝,这顿饭够他念叨半个月。
“老兄,改日借何师傅去家里露两手,您可不许拦着。”
王处长冲大领导挤眼睛,有这样的厨子待客,那才叫体面。
“我倒是没意见,不过得问柱子本人——他可不归我管。”
大领导今日赚足了脸面,笑容堆了满脸。
“随时恭候!您差人去轧钢厂食堂找傻柱就成。”
“傻柱?”
两位领导听见这诨名俱是一愣。
“我以前也这么叫,甘当为人民服务的傻子嘛!”
大领导笑着解围,不过今 ** 全程都客气地喊着“柱子”
。
“那可不成,咱们得尊称何师傅。”
王处长摆摆手,“否则都对不起这手艺!”
何雨柱心头暗喜,这顿饭竟又结识两位重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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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 文 ■
宴毕,何雨柱收拾残局。
盘盏精光,连点油星子都没剩下。
幸好事先留了份鱼香肉丝,不然回家还得开火。
他将饭菜装进铝饭盒,正要去洗碗,大领导夫人领着家里老厨子过来了:“柱子别忙了,让老杜收拾,你歇着去。”
老杜瞅见何雨柱如此年轻,不由咂舌: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能让东家三请四邀,果然不简单。
“顺手的事儿...”
何雨柱嘴上推辞,寒冬腊月谁愿意碰凉水?
“快过来!”
夫人急急招手。
何雨柱只得把厨房交还老杜。
“劳驾。”
他冲老杜点头。
“您客气。”
老杜躬身更深——厨行里只认真本事。
会客厅内,夫人掏出钱包:“今儿采买花了多少?”
“五块吧。”
何雨柱少报了两三块,既说是帮老人代卖兔头,自然不能按市价算。
等夫人取钱的工夫,何雨柱翻开了食堂主任的笔记本。
刚瞥两眼,穿着咖啡色毛衣的丁 ** 推门而入。
“何师傅手艺不俗,难怪能进出全聚德。”
她斜倚墙面,双臂交叠,摆出冷艳姿态。
“您见笑,头回去开洋荤。”
何雨柱讪笑着,目光扫过对方婀娜曲线,忽然想起某些旖旎画面——名字相貌都似那位女星,倒真是缘分。
“那天同吃的姑娘...”
丁 ** 鲜少八卦,今日却格外好奇。
“前任。”
提到徐秋白,何雨柱神色黯然。
也许在她记忆里,自己早成了模糊剪影。
他苦笑着摇摇头:人生漫长,何必沉湎过往。
“戴眼镜的俊后生是您对象?”
何雨柱反将一军。
“过去不是,将来更不是。”
那不过是丁 ** 追求者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她对他印象稍霁——至少刚才那抹怅然货真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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