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君的回答令黄梓涵和沈佳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正需要如烟爸爸使把力的时候呢，公司里怎么会有人敢说如烟爸爸是班门弄斧？
唯独李红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柳山君不是不肯帮，而是向钱看齐。
说句实话，白嫖柳山君的歌，她也脸红。
但两人屁股坐的位置不同，柳山君想赚钱无可厚非，她帮公司省钱也是情理之中。
李红咬了咬唇，沉吟半晌，开口道：“柳先生。如烟毕竟是你的女儿，能帮一把您就帮她一把。”
柳如烟听得微微皱眉。
她可以跟柳山君打感情牌，那是因为她本来就是柳山君的女儿。可别人借着她跟柳山君打感情牌，柳如烟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好似李红在利用她威胁她父亲。
柳如烟桌下的手揪了一把柳山君，给了个眼神，示意他可别着了自己经纪人的道。
歌该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
优先卖给信达，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小棉袄虽然漏风，但拾掇拾掇还是能穿的。
面对李红的感情牌，柳山君继续推诿道：“孩子大了，也该让她自己成长了。一直躲在大树下的小树苗，可长不大。”
李红幽怨的一眼，这男人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一阵恼恨后，又无可奈何道：“柳先生，开个价吧。给咱们家三个姑娘写首歌要多少钱？”
柳山君竖起一根食指。
李红俏眉一挑，试探性问道：“十万？”
“一百万！！！”
艹！
李红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柳先生，您怎么不去抢啊？”
哭死，就连这会儿，李红对柳山君依旧用着敬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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