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回国时,周恩来总理第一时间握住他的手说: “这笔政治债,总算还上了。” 众人不解,周总理缓缓道: “他的岳父蒋百里,当年借给国民党三十万大洋, 条件是‘将来我女婿搞科研,你们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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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才将军的“不务正业”
1930年冬,北平陆军监狱的单间里,炉火正旺。前来“探监”的北大校长蔡元培,看着眼前这位囚徒,表情复杂。囚徒不是别人,正是时任国民政府高参、名震中外的军事理论家蒋百里。他身陷囹圄的原因,堪称民国奇闻——他把自己给“弄”进来了。
事情源于他向蒋介石建言,要求扩充陆军兵备,被婉拒。蒋百里这人,有个知识分子的通病:轴。他认为对的,就非要坚持。一来二去,惹得老蒋不快,一句“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便将他“请”进了这间特别的牢房。
蔡元培是来当说客的,劝他“服个软”。谁知蒋百里捧着本德文军事着作,头也不抬:“蔡先生,我在日本士官学校拿第一名,天皇赐刀;在德国跟着兴登堡元帅深造,不是回来坐冷板凳的。他们不懂,总有一天会懂。”
蔡元培苦笑:“百里,你这脾气……要不,换个方向?比如,写写书,教教学生?”
蒋百里终于抬起头,眼睛一亮:“写书?我正在写一本《国防论》。至于学生嘛……”他忽然狡黠一笑,“我那几个女儿,就是我的‘关门弟子’,将来我得给她们挑几个配得上的女婿,这比带兵打仗更有趣,也算是为未来投资。”
蔡元培只当他是苦中作乐,说句玩笑话。
然而,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戏言往往成真。这位在军事上抱负难展的天才,此后的人生重心,竟真的诡异地朝着“培养女儿、遴选佳婿”的方向一路狂奔,其眼光之毒辣,布局之深远,堪称民国“最强岳父”。
出狱后,蒋百里虽仍挂着军事委员会高等顾问等虚衔,但心已冷。他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着书立说和……观察年轻人上。他家客厅,成了北平有名的“青年才俊沙龙”。无论是归国博士、学界新锐,还是有志青年,他都乐于接见,谈天说地,纵论古今。
夫人左梅夫人(一位日本护士,蒋百里在住院时结识并结婚,此事本身又是一段传奇)常常不解:“百里,你对他们,比对自己儿子还上心。”
蒋百里抿一口茶,意味深长地笑笑:“夫人,这你就不懂了。儿子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的。但一个好女婿,那是给家族请来的‘外援’,是能给国家添砖加瓦的。我在为未来下注,这比炒股票、买地皮有意思多了。”
二、 长女蒋英的“音乐与火箭”之缘
在蒋家几位千金中,长女蒋英最为出众,继承了母亲的温婉与父亲的风骨,且天赋一副金嗓子。蒋百里对这个女儿寄予厚望,他的择婿标准也最为严苛。
1935年,一个名叫钱学森的年轻人进入了蒋百里的视野。此人是杭州首富钱承镃之子,交通大学毕业,考取庚款留美资格,即将赴麻省理工学院攻读航空工程。钱家与蒋家是世交,钱学森常来蒋家走动。
一次,钱学森在蒋家客厅大谈“星际航行”的构想,听得其他客人云里雾里,唯独蒋百里眼中精光闪烁。他悄悄对左梅夫人说:“看见没?此子脑中有乾坤,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左梅夫人更关心实际问题:“他是个学工程的,咱们英子喜欢音乐,这……能说到一块儿去吗?”
蒋百里不以为然:“音乐是艺术,工程是科学,最高处是相通的。一个能让火箭上天的人,还征服不了一颗女孩的心?”
于是,蒋百里开始有意无意地创造机会。他让蒋英给钱学森弹钢琴,钱学森则给蒋英讲宇宙的奥秘。一个用音符描绘世界,一个用公式解析宇宙,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言,竟在蒋家客厅里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1935年,钱学森赴美前夕,蒋百里郑重其事地找他谈了一次话,内容无人知晓。但据钱学森晚年回忆,那次谈话“涉及个人理想,也涉及家国未来,蒋先生说我将来搞科研,国家一定会支持”。这几乎像是一句预言,或者说,一份来自未来的承诺。
此后,蒋英赴德国学习音乐,钱学森在美国潜心研究,两人鸿雁传书,感情在战火与时空的阻隔下愈发深厚。蒋百里在1938年于广西宜山猝然去世,未能亲眼看到爱女与佳婿的婚礼,也未能看到他那句“预言”的实现。但他早已为这对璧人铺好了前路,只待风云际会。
三、 次女蒋华的“金融与实业”组合
如果说为蒋英选择钱学森,是蒋百里在“科技强国”上投下的一注,那么他为次女蒋华挑选女婿,则体现了他对“实业救国”与“金融运作”的深刻理解。
蒋华的性格更像父亲,爽利干练,对经济事务颇有兴趣。蒋百里为她物色的夫婿,名叫徐培光,此人背景同样不凡。徐培光出身江南实业世家,本人是留学美国的化学工程博士,归国后立志发展民族化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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