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见气氛有些尴尬,赶忙赔上一个温和的笑容,忙不迭地打起圆场:
“三位熊王啊,各个都是威武非凡,勇猛无敌的主儿。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儿,又何须太过在意呢?在我心目中,三位熊王的神勇,那可是名震四方,叫人打从心底里敬仰不已啊!”
话锋一转,宁天赶紧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眼神里透着关切,问道:“敢问三位,不知现在战况究竟如何了?” 那模样,仿佛对这场战争的走向有着十二分的浓厚兴趣。
战熊王一听这话,立刻像被点燃了斗志,挺直了如山峦般雄伟的身躯,胸膛高高挺起,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骄傲神色,紧接着便是一阵放声大笑:
“嗐,小打小闹罢了,根本不值一提。每天也就幽痕猎豺、蚀骨狼还有毒牙野猪这三族,跟发了疯似的,不断跑来挑事。
哼,这三族啊,都是没脑子的蠢货,打起仗来只会胡打乱撞,毫无章法可言。可论这种瞎打的打法,谁能比得过我们三族?在我们面前,他们那点手段,简直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战熊王的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在夜空中肆意回荡,那股自信与豪迈,简直要冲破云霄。
宁天嘴角微微一扯,心中暗自腹诽道:“你自己都说你们打法差不多了,还在这儿骄傲个什么劲儿!不过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但表面上,他依然耐心地听着,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噬铁兽王则慢悠悠地摩挲着那锋利无比的熊爪,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地开口说道:
“血狼王那狗崽子手下,也就毒牙魔狼、冰喉白狼这两族懂得耍些计策,还算有点脑子,勉强算得上是最难对付的对手。
还有雷鬃魔狮族那头母狮子,也有些手段,勉强能算半个对手。剩下的那些,要不就是一群胆小如鼠的软蛋,要不就是没啥战斗力的废物,根本不足为惧。”
兽王的话语里,满满的都是不屑,仿佛那些敌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
暴君熊王见其他两位都已经发言了,自己哪能落熊于后,赶忙凑上前去,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没错没错,兽王说得太对了。只不过这次也不知道为啥,这几个会打仗的族群,一个个都变得不怎么积极了。
就只有那三族的跳梁小丑,还在那儿来回蹦跶。
可是啊,这两天,它们蹦跶得也没之前那么勤了。” 暴君熊王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那模样,似乎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其中的缘由。
宁天听完他们的话,心中愈发笃定自己与璇玑星蟒的推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锐利,神色陡然一凛,郑重其事地说道:
“三位熊王,来这儿之前,我曾与璇玑前辈还有虫王前辈,根据最近的战场情报,推测出了一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三位详细说一说,咱们可否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详谈?此事可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啊。”
三大熊王见宁天如此郑重其事,脸上原本嬉笑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敏锐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收起了玩闹的心思,齐声说道:“好,没问题,随我们过来。”
随后,宁天便跟随三大熊王,朝着营地外走去。
他们穿过一片沙沙作响的茂密草丛,草丛里的枝叶时不时地轻轻划过他们的身体,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夜的秘密。
脚下的泥土松软而潮湿,每迈出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地面微微下陷,好似在挽留他们的脚步。
就这样走了好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空旷之地。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这片平整的草地上,给整个场地披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银纱,静谧而美好。然而,此刻众人的心情却无比沉重。
众人齐齐在草地上坐下后,宁天深吸一口气,将与璇玑星蟒和虫王推测出的血狼王的种种算计,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讲述给三大熊王。
他所说的事实在是太过惊心骇神,每一个字都仿佛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熊王们的心上。
从血狼王如何精心策划利用附属族群当炮灰,到他那妄图独吞宝藏的勃勃野心;
从战场上那些看似寻常,实则暗藏玄机的异常现象,到背后隐藏的惊天阴谋,宁天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
三大熊王虽然平日里都是战斗狂人,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见惯了血雨腥风,生死之事都如同家常便饭。
可是,当听到血狼王如此心狠手辣,竟这般设计自己手下的附属族群时,他们的内心仍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难以置信,仿佛怎么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残忍、毫无人性之人。
虽说是敌人,但此刻,他们的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一些同情之心。
暴君熊王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本王一直都没瞧见暴血狂狼一族现身呢,平日里每次它们都蹦哒得最欢。原来它们一直在背后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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