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乐舞作坊的土院坝里,沙枣花的香混着阳光落在地上
苏晚星穿着常阿婆织的浅绿舞衣,裙摆绣着小朵芙蓉,正站在林一然和陈曼面前,示范《反弹琵琶舞》的 “提胯旋身” 动作。
“先提右胯,左手往后拉,像摸身后的铜铃,旋身的时候要慢,脚要踩稳‘敦煌步’—— 就是跟着壁画上飞天的飘带弧度走。”
苏晚星边说边旋身,裙摆扫过地面,腰间的小铜铃叮当作响。陈曼学得认真,跟着提胯旋身,虽然动作生涩,但好歹没出错;
可林一然刚提胯就晃了晃,手还没摸到 “假想铜铃”,转着圈就往旁边倒。
“小心!”
陆时衍原本在旁边整理舞衣的飘带,见状快步冲过去,一把扶住林一然的胳膊。
林一然站稳后,挠着头笑:
“苏老师,我这协调性,怕是要把飞天跳成‘摔跤仙’了!”
苏晚星忍不住笑,走过去帮他调整姿势:
“你别急,先别转那么快,先把胯提稳 —— 你看,胯要提得像鸣沙山的小坡,不是平的,也不是陡的。”
摄像机正对着陈曼拍特写,没拍到的角落,陆时衍凑到苏晚星耳边,声音压得低:
“你站远点儿教,他刚才差点带倒你,我只担心你。”
苏晚星抬头看他,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晃得人眼晕,她憋笑:
“人家林一然都快不好意思了,你还说这话 —— 你怎么不担心他摔疼了?”
陆时衍挑了挑眉:“他年轻,摔两下没事;你要是摔了,常阿婆得念叨我三天。”
这话刚好被旁边的小夏听到
她举着手机直播,赶紧把镜头转向远处的织机,弹幕里却已经炸了:
【刚是不是听到陆老师说 “只担心你”?!】
【磕到了!磕到了!】
【林一然:我是多余的是吧?】
重新开始练习,林一然试着慢慢旋身,这次没摔,却把右手甩到了苏晚星面前。
“哎!”
苏晚星下意识往后躲,陆时衍伸手就把她往身后拉了拉,刚好避开林一然的手。
林一然尴尬地收回手:
“苏老师对不起!我这手跟脚不是一套的!”
常阿婆坐在门槛上,手里转着铜铃笑:“傻孩子,当年晚星学旋身,摔了三回呢!你这才第一回,不算啥!”
陈曼也帮腔:
“我刚才提胯提得腿都酸了,咱们慢慢来,别着急。”
弹幕里满是:
【曼姐好温柔!】
【原来星姐也摔过!瞬间平衡了!】
【常阿婆真相了!谁学非遗没摔过?】
练到中午,林一然总算能完整旋身一次,虽然动作还是有点僵。
他兴奋地跳起来:
“我会了!苏老师,我是不是能上舞台了?”
苏晚星笑着点头:
“再练两天,肯定能!不过现在得先吃饭,常阿婆煮了杏皮粥,再不吃就凉了。”
陆时衍已经去厨房端粥了,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桶
早上粉丝送来的,里面装着沙枣糕,他记得苏晚星爱吃甜的,特意留着。
下午的环节是常阿婆教陈曼织蜀锦杯垫,作坊里的老织机被搬到院中央,木质的机身泛着油光,上面还缠着半匹没织完的蜀锦,金线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织锦要先理线,经线要密,纬线要软,像咱们敦煌的沙子,细但不散。”
常阿婆坐在织机前,手里捏着两根线,示范怎么分线,
“你看,这根金线是‘面线’,要放在上面;这根银线是‘底线’,要压在下面,一上一下才织得牢。”
陈曼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学着常阿婆的样子分线,可刚分两根,线就缠在了一起,像团乱麻。
“哎呀!怎么又缠了?”
陈曼急得皱眉头,手指扯了扯,线缠得更紧了。
常阿婆笑着拍她的手:
“别扯,越扯越乱 —— 织锦要跟线走,别跟线急,慢慢来。”
苏晚星走过去,拿起线团,指尖轻轻一挑,缠在一起的线就分开了:
“曼姐,你把线绕在手指上,像这样,每根线留一厘米的距离,就不会缠了。”
她边说边示范,金粉沾在手指上,蹭到了陈曼的袖口,两人都笑了。
陆时衍原本在帮摄像师调整机位,看到常阿婆起身想搬织机旁的线轴,赶紧走过去:
“阿婆,我来搬,您坐着歇会儿。”
他双手抱起线轴,转身跟摄像师说:
“等会儿多拍点阿婆的手,您看这手上的茧子,织了一辈子蜀锦,比明星的手有故事 —— 这些茧子都是非遗的记号。”
摄像师点点头,把镜头对准常阿婆的手:指关节有点肿,指尖的茧子磨得发亮,却灵活地穿梭在丝线间。
弹幕里瞬间安静了,接着刷满:
【常阿婆的手!好有力量!】
【这才是真正的非遗手!】
【陆老师太会说了!泪目了!】
陈曼跟着苏晚星的方法分线,总算没再缠线,可织的时候又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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