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钟将军拖着疲惫的身体,对原值守太子东宫的禁军校尉说道:“告诉太子,黄士诚已死,政变十分顺利。希望太子回宫主持大局。”“是!”校尉欣喜地应允。转身跑去太子住处。钟将军站在宫门,抬头望天,长啸一声:“终于,结束了。”
“仙法,花木间,破土。”霎时,多条藤蔓从地下迅速破土而出,直直刺入钟将军身体。钟将军瞪大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旋即,头猛地垂了下去。
原太子武职老师,禁军高层,钟将军,遇害。
不久,大量隶属梁太尉的士兵跑到宫殿各处,已有不少士兵将部分禁军控制了起来,还有不少则在暗处潜伏了起来。
远处,沐尘右手掐着诀,放在胸前,看到钟将军死亡,才满意地点点头,拂袖而去。一阵寒风刮过,沐尘皱了皱眉:“这风好生怪异!算了,还是打听到祖师奶奶的真相要紧,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东城门,项将军处。“仙法,花木间,百毒。”许多驻守城门的士兵纷纷倒了下去,项将军本来眯着眼休息,听到士兵倒地的声音,急忙拿起佩剑,登上城楼,眼前尽是倒地的士兵,一股异香传入项将军鼻息,项将军反应了过来,急忙捂着口鼻,可是,为时已晚,他猛地跪地,身体瘫倒下去。
京城驻军统领,项将军,殒命。
躲在暗处的念真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该和沐师兄会合了。”然而,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等念真出来,又缓缓隐入暗处。一小队士兵蒙着口鼻快步走来,本想关上东城门,旗帜在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黑影一闪而过,这队士兵纷纷倒地。
礼部官署,柳尚书,裴侍郎。柳尚书笑着说:“来,裴兄,我敬你一杯!”
裴侍郎也笑着回敬,心想:“这时候应该已经成了吧。该讲的都讲了,可以放他们走了。”
突然,两眼发黑,往后栽倒。其他官员也突然倒了下去,有人口中还喃喃道:“酒,酒有,有毒!”
柳尚书笑了笑。推开门,伸了伸腰。
礼部侍郎,裴侍郎,鸩亡。
太子住处,魏文杰,太子。“殿下,黄士诚已死!政变十分顺利,就等你回宫主持大局了!”
魏文杰和太子对视了一眼,太子嘴角扯了扯,眉眼微微舒展,眼眶泛红,父亲,母亲,阿玖,师傅,我为你们报仇了!
太子回道:“那你先回去继续镇守宫廷,我马上到。”
打发完校尉,魏文杰拉住太子,开口:“殿下,你不觉得这次政变太顺利了吗?”赵晟此时才回过神,表情严肃地问:“魏先生,此话怎讲?”
魏文杰眼底泛起一丝顾虑:“江离上次跟我们说的姓柳的,背后可能有什么势力!我怕,这是一个阴谋!殿下,你想,这么会这么巧?梁太尉恰好病了,禁军恰好被调去平叛了,我们恰好也在这时候政变了!”
“可倘若是梁太尉的阴谋,他当年为什么还要引开我?若非当年他引开我,我恐怕早就死于政变了。”太子眉头紧锁。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难不成我是,被利用了!怪不得当年没有除掉我的旧部!不像他们当年昭告天下,是为抚慰人心,原来真实目的是为了,利用我!”赵晟此时才猛然惊觉。
“怪不得李掌柜会叛变,西郊一定有陷阱!”太子自言自语道。
太子抓住魏文杰袖子:“魏先生,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等太子说完,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桌上瞬间多了一张纸,上面用红色的血写了一个大字——逃!太子和魏文杰看到这个字,瞳孔直接缩成了一个点。
他们望向窗外,远处突然出现一队士兵,举着火把,远远地便能看见火光,似乎正朝他们赶来。
这时,一队乞丐叫住他们:“军爷,行行好。”那几个士兵不耐烦地推开他们:“滚!没看到我们在办事吗?”这时,一根棍子从他们脚下甩过,纷纷倒地,他们站起来骂道:“讨饭的?你们想死直说!”
魏文杰拉起太子的手:“殿下,快逃!”
两人跌跌撞撞地从后门跑出,什么东西都顾不上,往东城门跑去。
十字路口,马车夫已早早等好:“是太子吗?”太子点点头。“萧燕返派我在此处等你们,上车。”两人前脚刚迈进车里,马车便往东郊疾驰而去。一队士兵此时正拿着火把巡逻,突然一阵阴风刮过,火把纷纷熄灭,风将尘土扬起来,打在他们脸上,他们都眯起眼睛:“怎么回事?撞鬼了?”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过。
东城门此时大开,马车飞奔而来。然而,好景不长,一位黑袍男子挡住他们去路:“介绍一下,我叫辛神使。”魏文杰和太子看到此人,心脏狂跳不止。突然,一股风刃袭来,辛神使只能让道。马车从他身边驶过,向城外飞奔而去。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辛神使大怒:“谁!”
一阵狂风刮过,一位身着黑色风衣,带着黑色帽子,穿着黑手套,黑巾蒙面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摘下帽子,对着辛神使缓缓敬了一礼。在狂风吹拂下,风衣肆意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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