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师连忙翻出王虞琦过往的成绩单。
童主任接过来,两相对比,眉头也拧成了疙瘩——之前都是中不溜秋的分数,这次突然一飞冲天直逼满分?这落差确实大得离谱!
“王虞琦同学,对此,你有什么解释?”童主任目光锐利如刀,直刺王虞琦。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没作弊。”王虞琦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没作弊?!”童主任“啪”地一拍桌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那你告诉我,以前考成那副德性,这次怎么就突然开窍变学神了?啊?”
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齐刷刷看了过来,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
“您说我作弊,”王虞琦抬眸,眼神不闪不避,反而带着一丝冷嘲,“请问,我怎么个作弊法?”
“还能怎么作?当然是抄别人的答案!”童主任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抄?”王虞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童主任,我可是年级第一。请问,我抄谁的?抄年级第二的吗?那她怎么没考满分?”
“你…你肯定是提前偷了试卷!”童主任被噎了一下,恼羞成怒,立刻换了个更严重的指控。
王虞琦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周身仿佛有寒气弥漫开来。
几个眼尖的老师捕捉到那眼神,心头猛地一哆嗦——来了来了!
这小祖宗上次在办公室发飙时,也是这种让人脊背发凉的眼神!
恶魔又要上线了!
“证据呢?”王虞琦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什么?”童主任一愣。
“我问您,指控我偷试卷,证据呢?”王虞琦微微扬起下巴,明明比童主任矮,气势却生生压了对方一头,站得笔直,眼神睥睨,“空口白牙污蔑学生,这就是为人师表?”
童主任被这连珠炮似的反问怼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她执教多年,还没见过哪个学生敢这么硬刚教导主任!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懂不懂尊师重道!”童主任只能搬出师道尊严的大旗。
“尊重是相互的。”王虞琦寸步不让,眼神锐利,“您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张口作弊闭口偷卷,泼脏水跟不要钱似的,凭什么让我尊重?您这泼脏水的本事倒是全校第一!”
“你…!”童主任气得浑身发抖,“那你怎么解释这成绩!”
“我最近发愤图强,挑灯夜读,不行吗?”王虞琦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哼!狡辩!赶紧承认错误!”童主任显然一个字都不信。
(小弥,这老妖婆烦死了,手痒想给她扎个哑穴!)王虞琦在心底暴躁吐槽。
(主人冷静!扎了您得进局子!)小弥赶紧灭火。
王虞琦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烦躁,懒得再浪费时间:“行,我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关老师急忙问道,她是真心不希望这个好不容易发光的学生再受委屈。
王虞琦目光如电,直射童主任:“我要童主任,在下周的升旗仪式上,当众向我道歉!为今天毫无证据的污蔑!”
“道歉?呵!”童主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胸有成竹地冷笑,“好!我答应!但如果你证明不了清白,就立刻卷铺盖滚蛋,被学校开除!敢不敢赌?”
关老师急得想劝阻,王虞琦却已干脆利落地点头:“一言为定!”
“说吧,你所谓的办法是什么?”童主任抱着胳膊,语气充满嘲讽,仿佛在看垂死挣扎。
“简单。”王虞琦唇角勾起一抹同样带着讽意的笑,“请各科老师现在、立刻、马上,现场出题!每科五道,题目难度不低于月考。为了防止某些人再诬陷我提前看过题,出题过程我绝不旁观。然后,我就在各位老师眼皮子底下,当场答题!这样,某些人总没借口说我作弊或者偷看答案了吧?”
“好!就这么办!”童主任立刻下令,“各科备课组长,立刻出题!要涵盖核心知识点,难度给我提上来!她答,就让她答!写出来才算数!”
王虞琦被暂时请到了上次和王芙雅“谈心”的那间小会议室。
等了约莫半小时,关老师才来叫她。
回到办公室,她面前已经摆好了一张单独的桌椅。
六科试卷整齐码放,每科五道题,白纸黑字,透着股肃杀之气。
“六科,每科五题,限时两小时。开始吧。”童主任冷冷道,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王虞琦平静地坐下,扫了一眼试卷,拿起笔。“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
她提笔,落字。动作没有丝毫迟疑,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速度快得惊人!她先攻化学,接着物理、生物、数学、英语,最后语文。思路清晰,下笔如飞,几乎没有停顿!那专注的神情,流畅的书写,看得旁边监考的老师都目瞪口呆,有人甚至下意识揉了揉眼睛——这速度,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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