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晚上好！”
“东海先生晚上好！”李宝菜也跟着打招呼，声音清脆。
“晚上好。”东海点点头，目光扫过李宝菜，没有多问，只是简洁地说，“跟我来吧。”
现在才晚上9点，是歌舞伎町正慢慢热闹起来的时候。
主干道上灯火通明，人潮汹涌。
穿着时髦的年轻人、拿着相机兴奋拍照的游客、西装革履刚下班的上班族……
还有不少穿着醒目制服、举着荧光招牌的年轻人，站在路旁，招揽客人去各自的酒吧、居酒屋或夜总会。
喧嚣声、音乐声、招揽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
酒鬼还没大规模出现，但空气中已经弥漫着夜生活的躁动。
村口和李宝菜都是第一次来到这片区域，被眼前的景象震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们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东海身后，生怕被人流冲散。
东海没有沿着最喧闹的主干道走，而是拐进一条相对宽敞的侧路。
人流稍微稀疏了一些，但灯光依旧璀璨。
走了大约十分钟，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巨大的下沉式广场。
这里更是人声鼎沸，巨大的LED屏幕播放着广告，各种风格的餐厅、酒吧林立，露天座位坐满了人，音乐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震得地面仿佛都在微微颤动。
东海也没有走进这个喧闹的中心广场。
他贴着广场边缘，继续向另一边走去。
光线逐渐变得不那么刺眼，但人流量还是没有明显减少。
在广场另一头的尽头，靠近另一条大道的拐角处，矗立着两家风格迥异的店铺。
一家是金碧辉煌、光污染极其严重的柏青哥店，闪烁的霓虹和弹子声震耳欲聋、。
另一家是堆满巨大毛绒玩偶的奖品兑换店，同样亮得晃眼。
就在这两家光怪陆离的店铺中间，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几乎被两个路灯之间的阴影完全覆盖的狭窄门洞悄然洞开。
门洞上方，一个小小的LED灯牌闪烁着“VORTEX”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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