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担心的不就是改进生产线后军方突然反悔断掉后续订单么？我有办法保证这个最糟糕结局的出现。”汤姆厌倦了争论，他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拿钱砸。
既然这多人都不看好激光武器的前景，那自然需要有人看好为此投入资源。
“布鲁克林将军构想出了一套完整的未来战术理论，基于激光武器的重装装甲部队发动快速、精准而致命的突击。在座的各位已经拿出了配套的产品。”汤姆翻阅着几家企业的最新产品略带玩味地评价。
CEO们屏住了呼吸，汤姆的语气颇有些猎人对猎物的感觉。
“艾布拉姆斯，天火，战鹰……都是些好产品，想必各位生产线都搭好了吧？”汤姆抬起冰冷的眼神瞪着其它人。这些久经商战的老高管们却感到一丝寒意。“如果没有的话是不是涉及到欺骗政府呢？”
在进入政坛之前汤姆也是做企业的，就是业务不太一样，全球最大的私人军事公司。气质上汤姆碾压一众企业家。
“我不管你们到底怎么想的，但激光武器的推广我是一定要做下去的。这些产品我都要了，每年一个装甲师的采购量，100辆艾布拉姆斯坦克，200辆斗牛犬，50架战鹰直升机，以我个人的名义。”给了大棒自然要给胡萝卜。
“定金先付一半，其余的货到付款。我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不同意我就去找命运科技的合作方，金川工业也行，就看你们想不想挣这笔钱了。”
汤姆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带着金属般的冷冽。威士忌的醇香与此刻冰冷的气氛形成诡异反差。他抛出的既是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也是一道最后通牒。 长桌两侧，几位CEO的神色经历了细微而复杂的变化。
最初的惊愕、被威胁的愠怒，迅速被精明的计算所取代。汤姆精准地踩中了他们的命门。庞大的、已投入建设的生产线。那些为“天火”和“战鹰”准备的厂房与设备，此刻不再是未来的赌注，而是已经可以开动的印钞机，如果丢了这个大单，那么他们在董事会和华尔街面前，将彻底无法交代。
通用动力的银发老者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举起那杯麦卡伦30年，没有喝，只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看着汤姆。“个人名义？”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探究的兴趣，“汤姆顾问，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个装甲师的装备，即便以最优惠的内部估算，定金也高达数十亿美金。您拿的出这笔钱么？”
汤姆被逗笑了，“通知霍顿银行，调用我们的储备金。既然我们的武器供应商朋友这么不看好我们，今年就直接付全款吧。”
他们太小瞧汤姆的财力了，普罗米修斯计划阶段性结束后汤姆终于不再那么窘迫。他现在手头至少有五百亿美金的可直接调用资金。
更何况就算这些钱不够，汤姆还能再从中东产油国手里再榨出些来，他们不敢不给。
汤姆话音落下，会议室里只剩下一片死寂和几道粗重的呼吸声。CEO们的目光死死盯在汤姆身上，试图从他平静的面孔上找出一丝虚张声势的痕迹。
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有笃定。
那个曾经的PMC巨头、如今的总统首席顾问，正用一种近乎漠然的眼神回望着他们，仿佛刚才扔出的不是数百亿美金的订单，而是一叠无关紧要的纸张。
“霍顿银行？”波音的CEO喃喃重复，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干涩。霍顿银行是近年来在国际资本市场上崛起的神秘力量，背景深厚，资金实力深不可测，与多个主权财富基金和隐形财团关系密切，但极少直接介入具体产业交易。汤姆能如此轻易地调用其“储备金”……
“全款？”雷神的代表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缩了缩。先货后款是军火交易的惯例，尤其是涉及新装备的大宗采购，旨在分摊风险和确保性能达标。全款预付，这不仅是极致的信任，更是赤裸裸的财力展示，以及对未来交易主导权的绝对掌控宣言。
诺格的女CEO最快恢复了冷静，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一个装甲师的豪华装备包，全款……这意味着现金流将瞬间涌入，足以抵消任何生产线转换的阵痛，甚至能提前启动下一代武器的预研。
更重要的是，这是来自白宫核心圈，绕过繁琐国会审批程序的“私人”订单。它代表了一种全新的、更高效，也更危险的合作模式。
“汤姆顾问，”她开口，声音平稳而清晰，“诺斯罗普·格鲁曼对激光武器平台和未来战场架构的投入是坚定不移的。‘战鹰’的生产线已经就绪，我们愿意接受这份……极具前瞻性的订单。”她顿了顿，补充道，“并且，我们可以承诺，为这套系统提供为期二十年的优先技术升级与独家维护协议。”
她的话像一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头，激起了涟漪。其他几位CEO瞬间明白了她的潜台词：不仅要吃下这块蛋糕，还要锁定未来吃蛋糕的刀叉。汤姆的“个人订单”可能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验证新武器系统与战术的“样板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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