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的“富都酒店”顶层赌场,水晶灯折射出奢靡的光,筹码碰撞声与骰子落盅的脆响交织,空气中弥漫着雪茄与香水的混合气味。叶辰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指尖转着一枚筹码,目光却锁定在二楼贵宾厅——那里,陈金城正与高进对赌,两人面前的筹码堆成小山,气氛剑拔弩张。
“叶先生,高先生让我来问,‘东风’准备好了吗?”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侍者俯身,声音压得极低。
叶辰点头,将转着的筹码扣在桌面,露出底面刻着的微小“东”字:“告诉高进,‘东风’已在码头待命,就等他‘胡牌’。”
侍者应声离去。叶辰端起酒杯,看向贵宾厅内——陈金城正摸着骰子盅,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他身后的保镖个个眼神凶狠,显然没打算让高进活着离开。而高进一袭白西装,从容地把玩着扑克牌,指尖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正是叶辰三天前给他的“信号器”,能在三米内干扰监控设备。
这场赌局本是陈金城设的局。他以高进好友的性命为要挟,逼高进赴约,想在赌桌上出千陷害,再嫁祸他出老千,让他身败名裂,甚至“意外”身亡。高进走投无路,才托人找到叶辰——这个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局外人”,只求他能护住自己的底牌,保住好友的命。
“叶先生,陈金城的人在酒店后门加派了人手,还调了辆救护车停在巷口。”耳机里传来手下的汇报,“看那样子,是准备‘送’高进去医院,永不见天日。”
叶辰冷笑一声。陈金城这招够狠,赢了,高进名声扫地;输了,就用“意外”让他消失。但他算错了一步——叶辰早已在救护车的氧气瓶里,换上了无害的惰性气体,只要他们敢用,只会让“病人”安安稳稳睡一觉,等醒来时,早已被叶辰的人接走。
贵宾厅内,赌局进入决胜局。陈金城押上全部身家,高进也推上了面前的筹码。陈金城揭开骰盅,是“豹子”(三个六),他得意地看向高进:“高进,你输了!下辈子投胎,记得别跟我作对!”
高进微微一笑,缓缓摊开手牌——四张A,比豹子大。陈金城脸色骤变,猛地拍桌:“你出千!”
保镖们立刻围了上来。高进却不慌不忙,按下了戒指上的按钮,贵宾厅的监控瞬间黑屏。“陈老板,出千的是你才对。”他指了指天花板的通风口,“你的人藏在里面,用红外设备看我的牌,可惜啊,这戒指能干扰信号——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好侄子’。”
陈金城的侄子陈义脸色惨白,他正是负责在通风口搞鬼的人。此时被点破,顿时瘫软在地。
混乱中,陈金城掏出手枪指向高进,却被突然冲出的酒店保安拦住——这些保安,早已被叶辰换成了自己人。“抓住他!”陈金城嘶吼着,却发现保镖们一个个倒了下去,原来叶辰早已在他们的饮用水里加了微量镇静剂,此刻正好发作。
高进趁机起身,往楼下走,叶辰在卡座旁等他,递上一顶帽子:“后门走,我的人在码头等你,去澳门的船已经备好。”
高进接过帽子,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叶先生,这份情,我高进记下了。陈金城背后的‘老板’势力庞大,你多加小心。”
“放心。”叶辰看着被保安“请”进休息室的陈金城,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他的‘老板’,我正好也认识。”
送走高进,叶辰回到贵宾厅,陈金城被绑在椅子上,眼神怨毒:“叶辰,你敢动我,就是与整个‘联英社’为敌!”
“联英社?”叶辰拿起桌上的一张底牌,正是陈金城藏在袖口的“老千牌”,“他们要是知道你用这种手段赌钱,丢了社团的脸,你猜他们会先办了你,还是办我?”
陈金城一愣。他知道,联英社最讲“规矩”,出千是大忌,更何况他还私吞了社团的赌资。叶辰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他早已将陈金城出千的证据,匿名发给了联英社的龙头。
果然,半小时后,联英社的人 arrive了。为首的龙头发话:“陈金城,坏了社团规矩,跟我们走一趟吧。”
看着陈金城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叶辰拿起桌上的一枚筹码,扔进旁边的慈善捐款箱。他知道,这场赌局的真正赢家,不是高进,也不是他,而是“规矩”二字——哪怕在黑暗的角落里,也总有人在守护它,哪怕方式并不光彩。
离开酒店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叶辰摸出手机,给高进发了条信息:“风平浪静,祝君一路顺风。”
很快收到回复:“后会有期。”
叶辰笑了笑,将手机揣回兜里。他不是赌徒,却总在赌——赌人心,赌胆识,赌那些藏在黑暗里的微光,终能照亮前路。而这场与陈金城的较量,他赢了,赢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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