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穆桂英”皮影突然从影箱里跳了出来,落在地上,黑色纹路暴涨,化作一个黑影,附在墙上的影布上,变成一个巨大的“穆桂英”影子,手里拿着一把长枪,朝着张老板的壮汉刺过去——影煞化形了!
“小心!”陈拙大喊一声,掏出青铜咒符,朝着影布挥过去,咒符发出红光,影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三叔撒出朱砂,在影布周围画了一个圈,挡住影子的进攻;老河点燃鞭炮,扔向影布,“噼里啪啦”的响声震得影子晃了晃,黑气散了些。
张老板见状,想趁机逃跑,却被王守信拦住:“别跑!你毁我戏班,偷我皮影,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张老板急了,掏出一把匕首,朝着王守信刺过去,陈拙眼疾手快,掏出镇魂匕扔过去,正好打在张老板的手腕上,匕首掉在地上。阿木趁机冲过去,一把抓住张老板的胳膊,将他按在墙上:“别动!警察马上就到!”
就在这时,影布上的影子突然变得巨大,长枪朝着陈拙刺过来,陈拙赶紧掏出太爷爷的官窑残片,扔向影子,残片发出白光,影子发出一阵凄厉的嘶吼,黑气开始快速消散。王守信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跑到戏台旁,打开了皮影戏的大灯:“影煞怕强光!开灯照它!”
大灯“唰”地亮了起来,强光直射影布,影子瞬间变得透明,黑气被强光驱散,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老皮影上的黑纹彻底消失,驴皮恢复了原本的光泽,“穆桂英”皮影的裙裾又变得鲜红,像是从未被污染过一样。
众人都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身上满是汗水和灰尘,却笑得格外开心。王守信抱着《皮影图谱》,眼泪掉在纸页上:“谢谢你们……保住了老皮影,保住了戏班,保住了我太爷爷传下来的手艺!”
张警官带着警员赶到时,张老板还在挣扎,嘴里不停念叨:“不就是几个破皮影吗?值得你们这么拼命?”
陈拙走到他面前,眼神坚定:“这不是破皮影,是百年的灯影文脉,是匠人的心血,是咱们民族的手艺,你偷的不是皮影,是传承,我们不可能让你得逞!”
处理完后续事宜,天已经黑了。王守信非要留众人在戏班吃晚饭,煮了一锅玉米糁粥,还有自家腌的咸菜、炒鸡蛋,简单却暖胃。饭桌上,王守信聊起了戏班的难处:“现在年轻人都不爱看皮影戏了,学徒也不好招,我怕这手艺到我这辈就断了……”
“王班主,别担心!”陈拙放下碗,“我们帮你宣传皮影戏,比如在村里开体验课,教孩子们刻皮影、演皮影,再拍点短视频发到网上,让更多人知道王家皮影!”
李默之也点头:“我可以在《陈家守护录》里写一章关于王家皮影的故事,让更多人了解这门手艺的珍贵,说不定能帮你招到学徒!”
老河拍着胸脯:“我杂货店里可以摆个‘皮影展示区’,放几个新刻的小皮影,再附上演义的故事,让顾客也了解了解皮影戏!”
阿木笑着说:“我可以把苗寨的竹影舞和皮影戏结合起来,让苗寨的人也来学皮影,咱们一起把这手艺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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