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晚赠送羊绒毛衣时带来的那点暖意,如同投入寒潭的星火,转瞬就被李鹏纠缠不休的阴影彻底吞噬。
接下来的几天,李鹏的嚣张气焰愈发肆无忌惮,彻底摸透了林兰家的作息规律后,他像一头精准狩猎的野兽,几乎每天都会趁着保姆张姨出门采购食材的空窗期,准时出现在林兰家门口。
那扇本应守护家庭安宁的防盗门,对他而言仿佛形同虚设,每一次门铃响起,都像一记重锤敲在林兰的心上,让她浑身发冷。
最初,林兰还抱着一丝反抗的勇气,每次都会哭着哀求,甚至拼尽全力挣扎。可李鹏的心肠比铁还硬,不仅用更粗暴的手段压制她的反抗,还把威胁的话挂在嘴边,字字句句都戳中她的软肋:“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直接去找丁盛,把我们的事全说出去!让你这个副厅长夫人身败名裂,让丁浩然在学校被同学戳着脊梁骨骂,永远抬不起头!”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利刃,彻底击溃了林兰的防线。她太怕失去现有的一切,怕毁了丁盛的前程,更怕委屈了年幼的儿子,只能一次次放弃抵抗,在屈辱中任由李鹏摆布。
更让林兰屈辱的是,每次得逞后,李鹏还会堂而皇之地向她索要钱财。“兰兰,最近手头紧,给点钱花花。”
他语气随意得仿佛在向熟人借包烟,眼神里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威逼。起初林兰还会犹豫,可架不住他的恐吓。
“不给是吧?那我现在就去找丁盛聊聊”,只能硬着头皮从家里的备用现金里拿钱给他。从最初的几百块,到后来的几千块,李鹏的胃口越来越大,林兰攒下的私房钱一点点被掏空,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把所有委屈和愤怒咽进肚子里,默默承受这无休止的压榨。
日子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煎熬中缓缓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痛苦和羞耻。白天,林兰要强装笑颜,温柔地照顾丁浩然的饮食起居,细致地打理家务,扮演好一个完美妻子和母亲的角色;到了夜晚,她却辗转难眠,闭上眼睛就是李鹏丑陋的嘴脸和侮辱性的话语,睁开眼则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线操控的提线木偶,灵魂早已被李鹏牢牢攥在手里,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更失去了挣扎的勇气,只能任由自己在深渊里不断下坠。
她的底线在一次次的妥协中被不断突破、碾碎,最终彻底崩塌。从最初撕心裂肺的痛苦抗拒,到后来麻木机械的被动承受,再到不知不觉中,一种扭曲而病态的刺激感竟然悄悄滋生。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羞耻,每次事后都要对着镜子狠狠唾弃自己的肮脏,可当李鹏再次出现时,她又控制不住地沉沦。就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再也无法回头,只能任由这致命的快感将自己彻底吞噬。
她开始下意识地打扮自己,从衣柜深处翻出以前很少穿的漂亮裙子,对着镜子细细地化上精致的妆容,甚至特意去买了新的香水。以前面对李鹏时满脸的抗拒和厌恶,渐渐变成了默认的顺从,有时甚至会主动配合。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样很堕落,是在背叛丈夫、亵渎家庭,可那种偷情带来的隐秘刺激,像一剂致命的毒药,让她彻底迷失了自我,再也无法自拔。
丁盛很快就察觉到了林兰的异常。以前的林兰温柔娴静,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可最近这段时间,她变得格外沉默寡言,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躲闪和挥之不去的疲惫,脸上的笑容也僵硬得像是贴上去的,毫无往日的鲜活。更让丁盛疑惑的是,她花在梳妆打扮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每天都会对着镜子发呆很久,身上还多了从未用过的香水味。这些细微的变化,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丁盛的心上,让他满心都是疑虑。
一天晚上,丁盛洗完澡出来,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林兰正对着镜子出神,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焦点,连他走进来都没察觉。丁盛心里的疑虑更重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柔声问道:“兰兰,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你状态一直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林兰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击中一般,下意识地挣脱了他的怀抱,慌乱地转过身,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啊,可能就是最近没休息好,有点累而已,没什么大事。”
丁盛看着她躲闪的眼神,还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心里的疑惑更浓了:“真的没事吗?兰兰,我们是夫妻,要是有什么困难或者委屈,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别一个人扛着。”“真的没事,你别多想。”林兰的声音都在微微发颤,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明天然然要交校服费,我明天去银行取点钱,顺便再买点家里需要的东西。”她刻意避开丁盛的目光,眼神飘向窗外,生怕自己的慌乱被他看穿。
丁盛见她不愿多说,眼神里满是抗拒,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好,那你别太累了,多休息休息。”话虽如此,可他心里的疑虑却丝毫没有打消,反而像一团越积越厚的乌云,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之后的几天,丁盛又借着闲聊的机会试探着问过几次,可每次林兰都能精准地转移话题,要么说孩子的学习,要么说家里的琐事,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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