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媛的身体瞬间僵住,挣扎的力道明显小了,只剩下因屈辱和愤怒而微微的颤抖。
唐宁的手臂像铁箍一样锁住白媛媛的腰肢,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
“是时候为你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了。”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粗暴地开始撕扯她单薄的衣衫,布料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白媛媛浑身剧颤,巨入的恐惧和屈辱让她几乎窒息。她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唐宁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哀求:
“唐宁!求你了…不要…不要在这里…好吗?”
她的目光惊慌地瞥向病床上毫无知觉的丈夫,以及那扇可能时被推开的门。
唐宁的动作顿住,他微微松开一些钳制,低头审视着怀里这张梨花带雨、写满惊惶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玩味的笑意:
“那你说??在哪?”
白媛媛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
她知道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是在饮鸩止渴,但此刻,避开这病房,避开昏迷的丈夫,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迟疑着,内心剧烈挣扎,每一秒都如同煎熬。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若蚊蚋:
“去??去我家??”
“你家?”
唐宁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温度,“段书记还躺在这里,你就邀请我去你家?白媛媛,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白媛媛的心上,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唐宁却没有再进一步逼迫,他缓缓直起身,彻底放开了她,甚至还颇为“体贴”地帮她拉了拉那被扯坏的衣领,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
““好,就依你。”他低声说,语气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带路。”
白媛媛步履踉跄地站起身,不敢再看病床上的段鹤鸣一眼。她低着头,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走在前面。唐宁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目光扫过空旷的走廊,眼神锐利如鹰。
走出住院部大楼,晚风吹来,白媛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准备打电话叫司机。
“不必叫车了。”唐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坐我的车。”
他拉开停在阴影处的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示意白媛媛上去。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白媛媛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弯腰坐进了副驾驶。车内密闭的空间让她感到更加窒息。唐宁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滑入夜色之中。
“指路。”他简短地命令。
白媛媛报出一个地址,那是位于县城边缘一处相对僻静的、属于她名下的一处房产,并非她和段鹤鸣常住的县委家属院。
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唐宁刚毅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白媛媛紧紧靠着车窗,尽可能远离身边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悔恨。
她知道,踏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今夜,注定是猛烈风暴的前奏。
而唐宁,正稳稳地握着方向盘,征服,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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