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北的冬天,冷得那叫一个邪乎。风像小刀子似的,嗷嗷地刮,大鼻涕刚一冒头,瞬间就冻成了冰溜子。我叫王大柱,土生土长的东北爷们儿,在这旮旯生活了大半辈子,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这丧尸闹出来的幺蛾子,还真是头一遭。
那天我正搁家猫着,守着热乎的火炕,喝着小烧,就听外面“嗷唠”一嗓子,那动静,老吓人了。我披上大棉袄,蹬上棉乌拉,麻溜儿地跑出去瞅瞅咋回事儿。这一出去,我滴个乖乖,大街上全是丧尸,一个个绿了吧唧的,脸皱巴得像老树皮,身上散发着一股馊了吧唧的腐臭味儿,熏得我直犯恶心。
这些丧尸走路一摇三晃的,嘴里还“呜呜”地叫唤着,瞅那样儿,就像几天没吃饭的饿狼,瞅见人就往上扑。我回屋抄起那湿拖布杆子就冲出去了。这玩意儿,在咱东北用处可老多了,今儿个就拿它对付这帮丧尸。
我瞅准一个离我近的丧尸,上去就是一下子,那丧尸“嗷”一嗓子,给我吓一激灵。这丧尸劲儿还挺大,我跟它较上劲了,左一下右一下,那拖布杆子都让我抡得呼呼带风。周围全是喊叫声、厮打声,乱成了一锅粥。
大街上老乱套了,到处都是人跟丧尸干仗的。有个大哥,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就跟个大粽子似的。那丧尸上去一顿啃,咬得“咔咔”响,楞是没啃动。那大哥扯着嗓子喊:“来呀,你使劲儿啃,你看你能啃动不!你个瘪犊子玩意儿!”周围人笑得直捂肚子。
还有个大妈,拿着擀面杖,追着一个丧尸满街跑,边跑边骂:“你个王八犊子,敢来我这旮旯撒野,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那丧尸被追得晕头转向,跑得那叫一个狼狈。
不知道谁想出个损招,弄了一盆血,照着栏杆就泼过去了。嘿,你还别说,这血一泼上,有几个丧尸舌头就粘栏杆上了。一个、两个、三个……排得溜齐,就跟排队似的。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来呀,拍照啊!这老稀罕的事儿,不拍白瞎了!”好家伙,人们都跟疯了似的,掏出手机咔咔一顿拍,就跟打卡似的。有个小年轻,还摆了好几个姿势,跟丧尸合影,嘴里还念叨着:“这照片发朋友圈,指定能火!”
## 丧尸冻成冰雕
这大冷天儿,丧尸也扛不住啊。没一会儿,就都给冻得直嘚瑟,动作越来越慢,最后都跟冰雕似的立那儿了。有人就琢磨开了,说这丧尸放这儿也是占地方,不如弄回去当燃料烧炕。这提议一出来,人们就开始行动了。
大伙七手八脚地把丧尸往家弄,就跟搬木头似的。我也弄了两个丧尸回我家,往炕洞里一扔,那火苗子“呼呼”直蹿,屋里热乎得都能让人脱棉袄。我跟我老婆说:“哎呀妈呀,这丧尸当燃料还挺好使,今年冬天都不用烧那么多柴火了。”我老婆乐呵地说:“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嘿嘿。”
可这事儿还没完呢。过了几天,有个神秘的车队开进了我们这旮旯。车上下来一帮人,穿着黑衣服,戴着大墨镜,看着就不像好人。他们说是政府派来处理丧尸的,要把所有的丧尸都拉走。
我心里寻思,这事儿咋这么玄乎呢?我就偷偷跟着他们。我瞅见他们把丧尸拉到一个大仓库里,然后就开始鼓捣一些我看不懂的玩意儿。我正看着呢,突然一个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回头一瞅,妈呀,是个黑衣人。
“你干啥呢?鬼鬼祟祟的。”那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我……我就随便看看。”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不是你该看的地方,赶紧走,不然有你好受的。”那黑衣人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害怕,麻溜儿地走了。可我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这帮人有啥猫腻。
我把我的怀疑跟几个相熟的哥们儿说了,他们也觉得这事儿不简单。我们决定晚上偷偷去那个仓库看看。
半夜,我们几个猫着腰,摸到了仓库。仓库门没锁,我们小心翼翼地进去了。里面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我们打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发现里面有好多实验设备,还有一些文件。
我拿起一份文件,瞅了瞅,这一看可不得了,上面写着他们要利用丧尸的基因研制一种超级病毒,这要是研制成功了,那可就完蛋了。
“不行,咱得把这事儿捅出去。”我说。
“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哥们儿们都点头。
可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警报响了。原来,我们不小心触发了他们的警报系统。一群黑衣人拿着枪冲了进来,把我们包围了。
“你们是谁?为啥来这儿?”一个带头的黑衣人问道。
“我们是来阻止你们干坏事的,你们不能研制这种超级病毒。”我说。
“哼,就凭你们?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这是政府的计划,谁也阻止不了。”那黑衣人冷笑着说。
我们跟他们僵持着,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跟他们拼了!”我们抄起身边能当武器的东西,就跟黑衣人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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